趁着他们还在聊豆腐榴莲煲汤时,林易偷偷逃了出来。
费尽千辛万苦,林易终于来到了院长的办公室,查阅资料。
找了一个多小时,林易才发现王云秀的资料,她住在二号楼303,间歇性精神女病人,兼职保洁员,月薪3500元,弹性工作…
“保洁员?”林易懵圈了,现在精神病人都能做兼职了吗?
等忙完一切,时间已经来到十点半了,林易想要探望母亲也做不到了,因为这个点她们都睡觉了。
……
第二天,林易顶着一双熊猫眼来到了南沁区精神科医院的门口,站在他面前的还是保安队长张谷。
张谷认得林易,但是昨晚却没看清林易的脸,否则现在早就动手,“今天来挺早啊?”
“嗯嗯,我可以进去探望了吗?”
“抱歉,还不行!”
“什么?”林易怒了,上前揪住了张谷的衣领,怒喝道:“你昨天不是说,5号我可以探望吗?”
“5号是今天没错,但是探望时间也不是一整天啊,你要在下午3点钟过来就刚刚好了。”
“因为我们人手不太够,今天来探望的病人的家属也挺多,所以…”
下午三点,林易准时到达门口,他脸色不善地看着张谷,怨念很深。
张谷乐呵呵地笑了一下,慢悠悠地拿出一张表格让林易填写,要多淡定有多淡定。
……
副院长办公室,潘承运在里面小心翼翼地捣鼓自己的赝品花瓶,但是他故意把花瓶倾斜摆放,是那种一碰就倒的位置。
他刚准备妥当后,门被敲响了。
潘承运那叫一个心情激动啊,这是美人王云秀要过来了吗?
潘承运自从那天瞥见一个女病人后,整天魂不守舍,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这个女人也就40左右,素颜的她却含有东方美人的所有特征,脸蛋俏丽、成熟知性、气质淡雅、身材曼妙,风韵犹存啊。
她叫王云秀,一个间歇性精神病人,竟然还兼职了保洁员。
潘承运计上心头,今天专门喊她过来为自己清扫办公室。
他兴奋地打开门,迎面看到了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美人王云秀,心情都要激动坏了。
他做了一个绅士的邀请姿势,道:“麻烦你了,顺便帮我掸掸灰尘,最近总感觉有灰尘过敏。”
王云秀点了点头,便开始今天的工作。
就在她用鸡毛掸子清扫那只倾斜的花瓶时,潘承运突然喊道:“小心啊,那花瓶很贵的!”
王云秀一不注意,那花瓶轻轻一碰就掉在了地上,碎成一片。
潘承运大喜,但脸上还是一副心疼的样,“哎呀呀,你你…你把我价值百万的古董花瓶给摔坏了啊!”
“你一定要赔!”
一百万?王云秀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这可是她一辈子都挣不到的数目啊。
“我…我不是故意的,它是自己没摆好,就掉下来了。”
潘承运态度坚决,严肃道:“我不管!你得赔我,不然就等着坐牢吧。”
“坐牢?坐牢也行。”
听到王云秀这番不着调的话,潘承运还以为出现了幻听,现在还有人想坐牢的。
其实他不理解王云秀的心情,丈夫失踪,儿子当兵三年没个消息回来,女儿双腿坏死行动不便,连己家房子也被村霸找人推平了……
王云秀的心情早就崩溃了,经过精神病院的疗养,她才有所好转。
至于赔偿一百万,那还不如坐牢去吧。
潘承运又怎能让王云秀如愿,生气道:“你就想着坐牢了,但是母债子偿,你家中应该有儿女吧。”
王云秀一听,也急了,“这不关我孩子的事,怎么能连累他们呢?”
“哼哼,到时把你所有家产抵押变现,赔偿我的损失,让你的孩子没地方住…”
“别,不可以,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家孩子吧。”
潘承运见王云秀心乱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唉~其实我看你也不是有心的。但是呢,这个古董花瓶是我的亡妻送的,它带给我的意义重大啊。”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潘承运慢慢走到了王云秀面前,神情变得温柔了,“其实,你和我的妻子长得很像,都是这般的美丽。”
说完,潘承运摸了摸王云秀的长发,又触碰到她的耳垂。
王云秀顿时被吓得蹬蹬后退几步,她惊恐地看向潘承运,心乱如麻。
这个副院长肥头大耳,像挺着大孕肚似的,模样猥琐极了。
“哼,你不配合我,就等着坐牢吧,还有你的儿女,如果赔不了钱,通通跟着坐牢!”
王云秀可不懂这些法律啊,被吓得小脸煞白,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希望你能为他们着想。”
“我也不是有意为难你,实在是你太像我的爱人了…”
潘承运一边说着,又一次接近了王云秀,慢慢地伸出了胖乎乎的手,成功解开了王云秀的发夹。
顿时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垂落及肩,像画框般框住了绝美的俏脸。这一刹那,她风情万种,美若天仙。
见王云秀竟然没有反抗,潘承运感到热血沸腾,口干舌燥,他咽下垂涎,开始着手解开皮带,脱下西装裤。
“我的爱人,你是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呢?”
王云秀木然地看向潘承运,内心无比的纠结。她颤抖着手,死死地拧紧自己的衣领,想留出一点时间做最后的思想挣扎。
“咚咚咚!”
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潘承运暗叫晦气。
“谁啊?没看到我在忙吗?”
“报告副院长,女病人王云秀的家属来了,我们需要向你借一个人。”
门外,张谷神色惶恐,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不借,滚!”
张谷苦笑了一下,沉吟一番,只好对林易请求道:“要不,我们等她打扫完卫生再见面如何?”
这个副院长潘承运不但长得像癞蛤蟆一样,脾气也大,张谷可不想惹恼了他,否则自己的乌纱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