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人傻了,这什么情况?
白色女人似乎料到了我是这种反应:“这就是为什么不让雨烟听到这段对话的原因,如果她知道了因为我让她和你之间的孩子没有了,她不得想要杀了我?”
“唔……”我竟是无力反驳,她说得似乎有道理。
可这是怎么回事?不对,这是怎么做到的?白色女人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把一切安排得明明白白?
“你想得过于复杂了。”她解释说:“简单讲,世界对于雨烟的保护更像是在结果上的保护,也就是说过程你们都没有绕过去。”
我闭上眼睛,琢磨着她话中的意思,很快便顿悟了:“你的意思是……其实雨烟和我早就有了孩子,然后这个孩子在本应该出现在这世上之前,就被世界给……”
话讲到一半,我卡住了,因为这方面的概念过于抽象,本身世界的概念就很抽象,更别说这种事了。
“就像是你的记忆一样,被屏蔽消除了,就像从未诞生过一样。”白色女人一句话就让我恍然大悟。
不过也正因为这句话才让我松了口气:“那本质上不还是没有吗?我还以为我和雨烟生了个孩子,被世界给拐走了或者解决掉了之类的……”
白色女人张着嘴,半天没发出声音,就像是无语了似的,过许久才嘟囔了一句:“就算世界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择手段,也没必要那么做……世界不会做无意义的事,同样的,理性方也不会实行那种会出现风险的做法。”
“风险?”我不解,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说。
“我是作为感性一方的,而另一边是理性一方,这一点我不是讲过吗?”我点了点头,表示她确实说过,而我也大概明白这是指的什么。
“这就好说了,简单讲,如果你们有孩子存在的话,作为感性的一方,我必然是不可能允许世界对你们的孩子出手的,这一点你不会怀疑吧?”白色女人反问我。
对此我是果断点头,我相信白色女人始终会为我好,这一点我丝毫不怀疑。
“但作为理性的一方呢?你怎么想理性那方面对同样的情况会怎么做?”白色女人这一次让我来思索。
被她这么一问,我自己也有点想不到,毕竟我自己不是世界,如果是我的话,我当然会站在自己有利的角度去想问题,而世界的话,肯定是站在世界的视角去推论出最合理,最安全的方案。
可对于世界,这种情况下怎么样才是最合理最安全的呢?雨烟对于世界而言是不安定的存在,按道理来说,世界没有消灭掉雨烟本身就是意外了,如果再加一个不安定的我和雨烟生育后代,那岂不是会出现更加不安定的存在?
“大概……会选择消灭?因为那是极不安定的存在啊……”我讪讪笑了笑。
“非也。”白色女人直接否定了我的说法:“假如存在那样的孩子,那必然是更加不安定的存在,你这个说法是正确的。”
“那……”我不解了,如果我的想法没错,那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哪里都没有问题。”白色女人一句话噎住了我,直接把我说懵了,合着她就是承认了我的一切,唯独答案不对?作者未免太牵强了一些吧?
“牵强吗?”她自嘲一笑:“你只是忽略了一个逻辑,或者说自动过滤了本来很重要的逻辑。”
“逻辑?”我一头雾水,有些急切,让她点明真相:“你还是说吧,别吊我胃口。”
“你们的孩子无论怎么更不安定,那也并不影响你们夫妻两个本身就不安定的事实。”白色女人一字一句说道。
“噫——”的确,正如她所言,这个逻辑的确被我自动忽略了,因为我理所当然认为更不安定的存在更加危险,然后就自动过滤了本来也很危险的我们自身。
这是非常危险的想法,因为在面对眼前更大的危险时,忘记了身后没有那么大威胁的威胁,如果这是战场的话……恐怕我早就死了。
白色女人这一课真是让我受益匪浅,我也是这一刻才意识到了谨慎的重要性。
我摸着下巴,思索着这种逻辑:“你的意思是说,因为孩子的出现并不会让我和雨烟的不安定消除,反而如果世界消灭了这个孩子,可能会让我和雨烟崩溃,引发更不安定的危险?”
白色女人听完我的猜想后默默点头:“正是这样,这是一种风险,而理性方的世界会尽可能避免所有的风险,在那边的判断基准中你是什么样的人,还记得吗?”
她这话问得我也是老脸一红,羞愧地小声嘟囔了一句:“沉迷女人中的好色男……”
能感觉到白色女人身体微微颤抖,像在强忍着笑意似的,她绝对差一点就笑喷出来!
我黑着脸看向她,能看到她的嘴角肌肉很不自然,绝对是在憋笑……
“咳,总之就是这样,在乎女人的你自然被世界认为没有那么危险,只要没有动你的日常,世界便认为你不会是危险的存在,但如果它自作主张消灭了你和雨烟之间感情的结晶,那会发生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以理性计算一切的那一方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我悟了!”
对,这一刻我悟了,我开始有点理解这个世界的运作方式了,也有点明白白色女人在这个世界究竟担当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大概就是……和那个理性存在互补的机制,白色女人作为感性一方,是为了跟理性一方共同分析难题,然后得出最优解。
“你猜对了。”白色女人这一次终于承认了我的猜测:“知道了这一切的你,相信已经对于这个世界的力量有了更高一阶级的掌控。”
我迷惑不解,就这么容易就能获得力量?未免太简单了一些吧?
白色女人一怔:“简单?那你可知道这样的简单逻辑,在你之前有无数人想不明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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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0章 感性方与理性方互补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