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哥。”
南姝喊了声,算是打了招呼,“我先上去了,吃饭叫我。”
逛了一上午又开了一下午的会议,南姝是有些乏,这会只想洗个澡让浑身舒服些。
买的那些衣服下午就送回来了,佣人已经整理好全部挂在了衣帽间里面。
南姝随意拿了一套出来放在了床上,然后进了洗浴室。
楼下,客厅。
秦隐坐下后便问,“刚才在谈什么?”
老爷子心说,还能是什么?
不就是为了婚约这事。
先前在白老爷子寿辰上,白老夫人随口一提,当时也没就着问题深谈,倒是南姝直接回绝了。
也不知道白家是怎么说服的白有濯,这次白有濯上门,就是谈婚约这事。
毕竟秦家已经广发了邀请函,29日那天就是秦家千金的回归酒宴。
也没多少天了,白家便想着再来探探婚约一事的口风。
南姝和秦隐没回来时,老爷子一直在和白有濯顾左言他打着太极。
连姜意都被他支走,就是不想让姜意听了这些事烦心。
也是因为如此,白有濯来了后只和姜意打了个照面,连寒暄都只是浅薄几句。
眼下南姝回来了,也只是点头招呼就上了楼。
白有濯头一次觉得,他的魅力可能不在线了。
这会听到秦隐的话,他将那份心不在焉很快收敛,直言道,“在谈婚约一事。”
秦隐嘴角微抽,心说好家伙。
白有濯竟然也学会打直球了!
看来他对自家妹妹很是满意,不然也不会亲自过来谈婚约一事。
“这虽然是奶奶还在时口头约定下的婚约,不过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姝姝也才刚回家里,婚约一事过于急促了。”
这婚约要是真提上日程,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秦家急着把南姝送出去联姻!
秦隐都能猜到那些人会怎么非议了。
好比南姝不受秦家重视,只是家族利益的牺牲品等等....
这种话,秦隐绝对不会让其流传出来!
话语中的拒绝之意很是明显,就差没直白的说我们家就姝姝这个女孩,怎么可能用来联姻!
白有濯听出了秦隐话中深意,目光微顿下,他解释,“但这份婚约毕竟是我奶奶和秦老夫人一起定下的。”
“当时还交换了定亲信物。”
白有濯对未来的结婚另一半没有什么想法。
但自从白秦两家的婚约被提出来之后,他确实觉得如果是南姝的话,做他的另一半也没有什么不好。
和谁结婚不是结?至少南姝目前还很合他眼缘。
秦隐,“姝姝才18岁,濯哥你今年25岁,相差了七岁,若是濯哥真想和我们秦家联姻,我二叔的女儿秦曦的年纪和你挺配。”
想要打他家姝姝的主意,没门。
白有濯心中微塞,现在知道把秦奉贤那家子推出来了?
秦老爷子不认秦奉贤这个二儿子,秦砚钦掌权秦家时就直接把这一家子驱逐发配到了国外。
合着婚约要履行时,秦奉贤那就是秦家人了。
那秦曦是个什么样,白有濯没见过,虽是听闻在哈佛商学院就读,就学业方面确实拿得出手。
但一个商学院高材生可不是能嫁入白家的资格。
“而且上次姝姝就已经表明了态度,濯哥也知道,姝姝才被接回家里,这18年的人生我们作为家人都还未好好弥补她。”
“怎能让她刚回家里因为家族以前定下的婚约一事去让她来履行呢。”
“所以姝姝的婚姻大事,我们一家早就商量过了,全凭姝姝自己做主,她喜欢什么人,想要和什么人结婚,想要什么时候结婚,我们家里都一致支持。”
秦隐不带停顿的将这席话说了出来,态度已经端得分明。
秦老爷子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他先前打太极也是碍于身份在,不好直接毁约。
这婚约毕竟是他老伴定下的,老伴才走没多久,他就毁约会落下话柄给人说。
但这些话由秦隐这个同辈,还是以南姝兄长的身份来说,效果就更好更直接。
这要是换了秦砚钦这个生父,白有濯只怕早就被怼得起身走人了。
刚想到他家老三,外面就响起车声,秦老爷子笑眯眯的开口,“砚钦回来了,张嫂,可以准备开饭了。”
白有濯,“......”
秦老爷子赶人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心知这婚约一事怕是真没有商量的余地了,白有濯准备起身走人。
秦砚钦踏进了家门。
看见白有濯,秦砚钦眼神微暗,“有濯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白有濯心底微叹,还是说道,“是为了婚约而来。”
秦砚钦嘴角微掀,“婚约这事就不要再提了,姝姝好不容易回家,我这当父亲的还没有好好弥补她缺失的这18年父爱。”
“怎么,你想来和我抢人?”
白有濯,“......”
关于秦三爷年轻时候很匪这个传闻,白有濯有听闻一些。
不过并没有亲眼见过,再加上秦砚钦执掌秦氏集团以后,表现出来的是成熟稳重,手腕狠辣,年轻一辈的人见了这位秦三爷都不会再往他年轻时候那些传言上想。
突然听到秦三爷说出这种匪气的话,白有濯确实没反应过来。
让他说什么?
他断然不可能真和秦砚钦抢人。
这不是在这个老父亲的雷区欢腾蹦跶吗!
“秦三爷误会了,我是代表家里来谈这事,先前也和秦老爷子和小隐谈过了,我会就事论事回复家里。”
白有濯说完,站起身礼貌,“那我就不打扰了。”
路过秦砚钦时,后者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很优秀,相信你能找到适合你的婚约者。”
“秦三爷说的是。”
他是优秀,可却没有入您三位的眼。
何况秦家也真拿出了合理推脱拒绝的理由。
两家的婚约一事,确实过于急躁的被摆上台面了。
若是没这么急躁,也许还真有谈的可能。
白有濯压下这些想法,开着车离开了秦家。
客厅内,秦砚钦环顾了一圈,没找着自家老婆和闺女,挑眉问,“你母亲和姝姝呢?”
秦隐拿着手机一边打字一边回,“姝姝在楼上,母亲我也不知道,我和姝姝回来后就没见着。”
老爷子插话,“我让她去后面的花圃了,这些事不用让她听见烦心。”
秦砚钦点头,转身就出了客厅去后面花圃寻自家老婆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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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这不是在这个老父亲的雷区欢腾蹦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