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间是专门作为婚房的,这一间房间的特色就是可以变换,如果是举办西式婚礼,那房间的风格就会变成纯白色,再加上大量的鲜花气球作为布景,整个房间就充满了欧式的风格,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
要是需要中式婚礼,内饰就会变成床榻,底色也以大红为主,配以八仙桌,香烛等装饰,古式风格就脱颖而出了。
而这些房间里就王明明的房间最特别了,怎么说呢,按我对王明明的了解,王明明每天都是吊儿郎当的富家子弟的形象。
光顾最多的就是帝市的酒吧街,甚至说是第二个家也不为过。
在推开门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扑脸而来的夜店气息,什么灯光球啊,DJ台啊,超大的酒柜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洋酒。
所以进门之前我也一直在做心理建设,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王明明打开房间我却有些愣住了。
“这是你的房间?”我有些怀疑的问道。
“对啊,怎么了白哥?”王明明从容的进入了房间内,我也紧随其后,而万经理再将我们送到七层后就回去了。
看着眼前的房间,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王明明的房间竟然装饰的古色古香,进入客厅引入眼帘的就是一张超大的檀木沙发,沙发椅背上的雕刻美轮美奂,竟然是八仙过海图。
而在超大客厅里的各个角落摆着各个朝代的古董。
墙上的清明上河图也是整幅画卷展开,占满了一面墙。
在阳台的地方还有鹅卵石铺设的小路,旁边种满了鲜竹。
王明明进屋后,自然的坐在了沙发上,两手一张,翘着二郎腿。
“白哥,怎么样,我的这个房间。”王明明一脸自豪的瞅着我。
我问他这是他要的风格,还是王云东的风格啊。
王明明笑了笑,将腿放下,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让我坐下,说实话面对这样的环境我还真有点局促,因为这张沙发让我想起了我的爷爷。
而在搬到阿村的时候,我的父亲为了纪念我的爷爷,特意将爷爷曾经使用过得木椅从天山上带了下来。
慢悠悠的走到王明明的跟前,坐来了檀木的沙发上,王明明并没有看出我的异常。
开始说起话来
他说这间房间之所以装修这样,正是因为我之前救过他,在那之后他就对道家和我那些光怪流璃的事情产生了及浓厚的兴趣,顺便开始研究起了历史,所以才将房间装修成这样,还说这件房间可以让他静心。
以前我一直觉得王明明说要和我学习道法的事情只是开开玩笑,没想到这小子是真的上心了。
看着他环顾四周的眼神,我能感觉到他是真的想学了。
“白哥,怎么样,我的品位不错吧。”真的是正经不过三秒,我刚对王明明有些改观,他这一句话,又打回了原形了。
“行了,先不说这个了,聊聊正事吧。”
从到了阿达酒店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我也还没有见到发疯的客人,这让我有点心急。
王明明也一改刚刚的态度,问我打算怎么做。
我说既然那些大师需要一个病人,那我就送他一个病人。
王明明有些疑惑的看着我,随后我告诉王明明怎么做。
他听后也是大为赞同,之后就给万经理打电话安排起来。
等到王明明再次接到万经理的电话后,我和王明明下了楼,来到了五层的高级酒店房的501,这是一个相对安静的房间,离电梯口也比较近,方便大师们过来。
我和王明明站在房间内站着,对面的超大双人床上坐着一个男子,男子看起来二十七八岁上下,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还是可以,对于我们的到来,男子已经有了心里准备。
随后我示意万经理可以开始了,万经理就亲自去各位大师的房间开始请人了。
最先来的是一位道友,身后跟着他的一个副手,在万经理的带领下走进了房间。
进来之后就先环顾了一下房间的四周,左右查看了一下。
随后进到卧室,看到床上的男子,又看了看我和王明明。
王明明并没有出言解释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但这也很正常,竟然这些人是来解决的问题的,作为雇主王明明自然是要在场的。
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用和他们解释,毕竟从一开始我就是跟着王明明一起的。
道友在了解了男子的基本情况之后,便开始自己的诊断。
道友对着王明明做了自我介绍,自称是道家正一派的堂主,姓徐。
徐道友给我的感觉还是很真诚的。
道家分为正一派和全真派,而我的爷爷也是正一派的,但不同的是在我爷爷那个时代,爷爷曾经一直和全真派保持着良好的关系,甚至多次合作,而当时全真派的天师和我爷爷的关系也很好。
其实正一派和全真派的区别也是也是很明显的。
正一派的道士以男道士居多,可以结婚生儿育女,过正常的家庭生活,也可以食荤饮酒;除了上殿诵经、做法事,必须独居并素食之外,平时可以穿俗装,不留胡须,发式也随俗,俗称为“火居道士”。
全真派认为修真养性是道士修炼唯一正道,故必须摒弃七情六欲,识得自心见的本性,使心地清静,才能返朴归真,为此,这就规定所有虔诚的全真教徒不可以结婚。
徐道友,简单的介绍完之后,就开始了自己的法式,先是对着男子进行了常规的望闻问切。
之后再将香台祭出,让男子躺下,用拂尘占用檀香的香水,在男子的身上点撒。
随着徐道友的动作,躺在床上的男子慢慢的闭上了双眼,陷入了一种深度睡眠的状态。
随后徐道友从怀中拿出了三张符咒,我大概看了一下。
一张符咒是用来控制人体感官的,跟定身符的作用高差不多,另外两张符咒是用来改变周围风水的结界符咒
看到符咒的那一瞬间我有一点失望,因为现在男子身上的问题跟风水没有任何的关系。
没错,此时躺在床上的男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是最清楚的。
眼看着徐道友将风水结界布置好,然后开始对着床上的男人进行驱邪,我知道徐老也是走错了方向的人。
随着仪式进行到一半,躺在床上的男子突然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