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守着的侍卫幸灾乐祸的看着灰溜溜的柳姨娘。
待到走远了,柳姨娘停下脚步,转身气愤的把侍女手中的参汤打翻在地,怨毒的看着书房的方向。
老爷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手中的帕子,被她搅成一团。
但她没有注意的是,她身边的侍女不屑的白了她一眼,这柳姨娘还不是靠着她那狐媚手段,趁着老爷喝醉酒,爬上了老爷的床,有什么大不了的,还在这里撒气,简直可笑。
柳姨娘快步回到房间,将房间里的侍女撒气般赶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待确定外面的侍女和侍卫走远后,从枕头内衬里拿出一块红色狐狸状的玉石。
柳姨娘将红色狐狸状的玉石抓在手中,握得很紧,手指头都白了,后又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将她那微弱的灵力注入其中,一股红色的灵力进入她的体内。
柳姨娘黑色瞳孔,一下子变成红色,柳姨娘刹那间变得更加魅惑,这魅惑浑然天成,没有之前那股矫揉造作的感觉。
瞳孔的眼神重新恢复成黑色,柳姨娘用帕子捂住自己的嘴巴,发出一连串的娇笑声。
这声音在这傍晚听着十分渗人,院子内,还没有走远的侍女听到这声音,浑身打了个哆嗦,愤恨的瞪了房间一眼,这狐魅东西,傍晚笑得这么渗人干嘛,脑子被驴踢了吗,脑子指定有些毛病,她怎么这么命苦,派来伺候这么个玩意。
只是她还没有吐槽完,背后冒起一股凉意,像是被什么怪物盯上了的感觉,她害怕的慢慢转过头去,看着完全变了个样的柳姨娘,心中的恐惧加重了几分。
侍女无力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被吓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柳姨娘又是一阵娇笑,笑得魅惑无比,柳姨娘抬手轻轻抚摸上侍女的脸颊,“这小脸袋长的真是好啊,要是毁了那就更好看了。”
侍女瞪大眼睛,摇着头,想挣脱出来,柳姨娘脸上带着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侍女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柳姨娘似乎很是享受看着猎物在自己手中挣扎的快感,手上的力道松开了几分,侍女刚想松一口气,柳姨娘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如此反复,侍女紧绷的精神,霎时,就崩溃了。
柳姨娘似是欣赏够了,纤柔的手落在侍女的脖子上,一用力,‘咔嚓’侍女脑袋一转,没了声息。
柳姨娘嫌弃的拿出帕子擦着自己的手指,擦的很仔细,每一根手指都有被擦到,擦完将手中的帕子随手一扔。
扔在侍女的身上,刚好盖在侍女的脸上。
柳姨娘扭着杨柳腰往院子外走去,外面守着的侍女侍卫,看着这反常的柳姨娘打起十二分精神,其中一人悄悄退去,想给肖云城城主报信。
结果刚退下去一步,柳姨娘如同鬼魅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他面前,娇笑一声,“这是要去哪啊?”
被拦住的侍卫哆哆嗦嗦的说道:“没...没想去哪。”心中还在嘀咕,这柳姨娘身上的气息什么时候这么吓人了。
“是吗?”
柳姨娘抬手轻轻抚摸上侍卫的脖颈。
侍卫后退了一步,柳姨娘手一空,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很快就恢复成之前娇媚模样。
看这阵仗,侍卫和侍女转身跑,只是还没有跑几步,就像是被一股无形力量给弹了回来,摔落在地上。
柳姨娘脸上的笑容更加魅惑,“你们真是不乖呢,老老实实待在这不好吗?嗯?”捂唇,又是一连串的娇笑声。
“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呢。”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跑,那就在这跑个够吧。”她的话音刚落,摔落在地上的侍女和侍卫,眼睛瞬间失去焦距,机械般从地上爬起来,开始在原地奔跑起来。
柳姨娘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扭着她那杨柳腰又走了。
(真是怕她把自己的杨柳腰给扭断了。)
柳姨娘来到肖云城城主书房外,守在门外的侍卫瞬间警惕起来,这柳姨娘怎么感觉怪怪的,悄声通知里面的肖云城城主,“老爷,柳姨娘又来了,这次有点不对劲。”
肖云城城主本听到柳姨娘的名字,脸上的不耐更加明显,甚至是有些烦躁,但听到后面,整个人又平静下来。
从座位上站起来,往身后看了一眼,门外一道身影闪过,肖云城城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看着门外站着的柳姨娘,上下打量一下,面容凝重了几分,“你是谁?”这人肯定不是柳姨娘,身上的修为已经是元婴以上,他不是对手,幸好刚刚让人去找药王谷的长老了,眼下只能拖时间了。
“老爷,我是你的柳姨娘啊,怎么你不记得了吗?”
“你是哪来的怪物,来这里想干什么?”肖云城城主不听她的辩解。
“老爷~你这样说奴家,奴家好伤心啊。”柳姨娘拿出帕子,在眼睑下轻轻擦拭,像是在擦眼泪似的,只是一滴眼泪都没有,看着倒是一股子矫揉造作的劲儿,不吃这一套的人,看得人直犯恶心。
很显然肖云城城主和门外的侍从就是不吃她这一套的,看着柳姨娘那张脸,引起了严重的不适感。
“少来这套,你到底是谁,为何在此。”
“老爷~你怎么就是不信呢。”柳姨娘一脸的委屈,突然面色一转,“老爷,要是不相信,奴家也没有办法了,不如,老爷亲自来验验奴家到底是谁?”柳姨娘媚眼如丝,眼神露骨,言语意有所指。
肖云城城主气急,怒喝:“你——不知羞耻。”
“老爷~别生气嘛,奴家这也是为了老爷好,你看老爷几年都不曾宠幸何人,奴家这不是担心嘛。”柳姨娘眼睛往肖云城城主下半身扫去,她担心什么不言而喻。
“你你你...”
“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生气,要是气坏了身子,那这。”柳姨娘故意停顿,眼神不曾离开,“怕是要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