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个夫夫桑会当他进去,却没想到他真的油盐不进:“这位郎君不要为难我,我们不放任何一个男子进去,除了我们家的小馆,你若是想应聘也不是不可以。”
玄黎:“。。。。。”
还没等玄黎做好决定,便被一个女子挽住了手臂。
玄黎:“!!!!!”
他十分避嫌的准备抽出自己的手臂却被骂女子握的更紧了,他:“…………………”
夫夫桑一见有位貌美的女子挽住了玄黎,这下彻底松了一口气。
这两人郎才女貌,看起来非常恩爱,而且也很般配,一看就是一对。
夫夫桑立刻喜笑颜开:“郎君,你看我就说你娘子不在里面吧,你娘子肯定很爱你,你们快走吧,百年好合哦,别耽误我做生意了,快走吧。”
玄黎看着紧紧挽住他手臂的秦歌,忽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冷冷道:“秦姑娘,我们孤男寡女这么亲密不合适,你还是放开吧。”
还以为秦歌会很难缠,却没想到她朝红朱楼上看了一眼后便怪怪的放开了玄黎的手臂:“抱歉,玄黎长老,我刚刚感觉有人尾随我,就看到了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您的。”
看着秦歌这么诚恳的给他道歉,玄黎也终究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被秦歌这么细打扰没了兴致,既然这红朱楼不让他进去,他也没有必要打扰人家做生意,只好回到了步遗山去。
只不过他没注意到红朱楼上有一张白皙的小脸,看着他的背影哭红了双眼。
顾诗酒最近心情不佳,想着来红朱楼散散心,这里是她和钟笙婉的秘密基地,没有带任何人来过,是顾诗酒最喜欢的地方。
不是喜欢寻欢作乐,而是这里的花魁小馆梨花有着一张酷似玄黎的脸,他和玄黎少说有七分想象,不过眼下的泪痣倒是玄黎没有的。
玄黎是顾诗酒的师尊,她就是爱他到骨子里,也不能亵渎他,毕竟步遗山从没有先例是徒儿和师尊结为道侣的。
她想找玄黎倾诉自己的爱意时只能是来红朱楼,来梨花这。
梨花是个好脾气的男子,从不会因为顾诗酒哭哭啼啼将鼻涕眼泪流到他的衣服上就翻脸,反而还会很体贴的安慰顾诗酒,是顾诗酒引为知己的人。
现下看到顾诗酒哭哭啼啼的,他立刻发挥了自己温柔体贴的优点,将自己绣着梨花的手帕递给了顾诗酒:“姑娘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梨花对姑娘你用强了,一会夫夫桑过来,定然不会放过梨花的,你不是最喜欢梨花了么,可不要帮着夫夫桑为难梨花啊。”
梨花知道顾诗酒最是心软,她不像是那些嚣张跋扈的富婆一般,为难他们这些苦命人,反而很是照顾他们的感受,不会为难他们,如今他都这么说了,想必她就不会再哭了。
可是却没想到顾诗酒,哭的更凶了,眼泪像不要钱一样的掉下来,把梨花的帕子都染湿了。
梨花:“………………”
“姑娘,你可否说说你为什么哭啊,也好让我有个突破口,你不是说当我是朋友的么,怎么这都不告诉我啊,嫌弃我是小馆?”,梨花这次可是用了杀手锏了,要想叫顾诗酒心软,关键时刻只能用苦肉计了。
顾诗酒原本看到玄黎的时候,还是很害怕的,她本能的以为玄黎是来找她的,很是忐忑,想好了一大堆的说辞要和玄黎说,可是却没想到他是和秦歌来关逛集市的,想到从前玄黎和她逛集市的时候,顾诗酒深深地感觉到了一个词叫做《失宠》,果然没有人会喜欢一个不学无术,会哭鼻子的笨蛋。
她抱着梨花的腰身,就当自己抱住了玄黎一般的满足,得不到玄黎那就只能菀菀类卿了,她不停的抽噎着:“梨花,你最好了,我好难过啊,为什么他不喜欢我,为什么?就因为我不漂亮么?我真的好喜欢他啊,我能为了他去死的。”
听着顾诗酒这语无伦次的解释,梨花忽然觉得头都大了,这顾诗酒是喝多了这是,毕竟是个女孩子,也不知道她家在哪,只好今夜先安置在红珠楼了,他松开了顾诗酒的手,将她抱了起来,准备送去一间干净的客房。
由于两只手抱着顾诗酒,他只能用脚踹门,可是还没等伸出脚,门便被一股妖风吹开了,门外的男子仙气飘飘,白衣胜雪,鼻梁高挺,唇薄如刀,俊秀绝伦们,风度翩翩,美若谪仙,微眯着眼看着他。
梨花虎躯一震,觉得这男子和他似乎有七八分的想象,他瑟瑟的开口:“不知这位公子……”
与此同时,意识模糊的顾诗酒将小脑袋往梨花的怀里拱了拱,垂下去的手臂也环上了梨花白皙的脖颈。
梨花:“………………”
梨花继续开口:“这位公子你来这有何贵干?”
玄黎看着顾诗酒很是依赖的抱着这个小馆,目眦欲裂,怒发冲冠,他的语气似乎是萃了冰一样的阴沉:“顾诗酒!”
顾诗酒:“!!!”
迷迷糊糊的顾诗酒听到了玄黎的声音,忽然清醒了起来,这点小酒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她连忙从梨花的怀里下来,整理了仪容仪表,然后才看向玄黎:“那……那什么师尊,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和秦歌走了么?”
趁着玄黎还没有发火,她连忙从怀里拿了一块最大的灵力珠递给梨花:“梨花你先吧,这里战火硝烟,一会儿连累到你就不好了。”
梨花拿了灵力珠立刻像踩了风火轮一样的离开了,看也没看玄黎一眼,那男人一看就武力值不若,而且似乎格外看不上他……
玄黎勾唇:“呦,顾诗酒,没看出来,你挺会怜香惜玉的,这是怕我为难你小情郎啊,还让他走了,你出手听阔绰的嘛。”
看着眼前阴阳怪气的玄黎,顾诗酒觉得自己可能要命不久矣了,她拉着玄黎的衣袖道:‘师尊,我就来听个小曲,我什么也没干真的,你要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