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子衣襟微微敞开着,露出一段白皙如玉的肌肤健硕而又结实的身体,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着,一双桃花眼带着些许慵懒与邪魅正在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女子,眼中透露出浓浓的关切:“阿酒,没事吧?”
顾诗酒结巴道:“啊?没、没事,就是箱子不小心掉了。”
玄黎见状终于松了一口气,人没事就好,还以为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他缓缓走到顾诗酒的面前‘贴心的’帮她拿起了箱子,殊不知一旁的顾诗酒已经心跳如擂鼓了,差点蹦出胸腔的炸裂感,生怕他一个不开心就将箱子打开,那她的秘密就真的无所遁形了。
她歪头眨了眨眼问道:“师尊这么晚还没有睡么?我听闻明天似乎长老们要带领左掌门去步遗山四处逛逛呢,您也会去吧?”
少女如今委实粉黛却依旧美丽动人,白皙如凝脂般的脸蛋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微微撅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中充满着疑惑和关怀,而且身上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勾魂摄魄,叫玄黎难以抵抗。
他费了番功夫压制住自己的欲望才面无表情的淡淡道:“嗯,会去。”
只不过这四个字落到顾诗酒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蛊惑,仿佛在邀请她一般:“那我可以陪你去么?”
玄黎淡淡的点了点头:“当然,只要你起得来床。”
“。。。”,虾仁猪心。
不过话说回来,第二天一早顾诗酒果然赖床没有起来,还是玄黎亲自过来叫她。
看着床上女子熟睡的容颜,玄黎做了一番心里建设才推了推他,可谁知女子却发出嘤咛:“谁啊~”
“!!”,还要再继续吗?
一大早被人叨扰的顾诗酒很是愤怒原本想要大发雷霆,可是却没想到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草木清香,是独属于玄黎的味道,她这才反应过来是师尊来了,神志不清的她接着玄黎的手劲起来后又昏睡了过去,薄唇正好印在玄黎白皙的脖颈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甚至还满足的砸吧了几下嘴。
“…………”,这是故意吃我豆腐么,怎么感觉阿酒有些流氓呢,难道他才是猎物?
由于场面实在是太过于诱惑,玄黎一时无法接受,竟然施法点了顾诗酒的昏睡穴,将她稳稳的放到了床铺上灰头土脸,耳根嫣红的离开了,一眼也没有敢回头。
“…………”,我本来不就是睡着的么,还至于多此一举么,被打晕的顾诗酒委委屈屈~
……
校场
“诶,师兄,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啊,看起来跟被人调戏的良家妇男一眼。”,玄简调侃道。
玄黎毫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胡说什么,再胡说我就扔你去无忘崖,让你闭嘴。”
玄简连连摆手:“那可别,我这身子骨弱啊,禁不住花雨魔目的摧残。师兄高抬贵手啊。”
“呵。”
“……”
玄简觉得自己这次好像是真的抓住了玄黎的把柄,从前这个男人可是一直八风不动跟个和尚一样,如今倒是也会为了女孩子恼羞成怒了,可喜可贺啊。
“玄黎长老,玄简长老。”,这时候左子训过来和两人打了招呼。
“左掌门。”,玄黎和玄简异口同声道。
左姣姣和林衍和到了,看到玄黎今日身边光秃秃的没见到顾诗酒,左姣姣很是诧异,她和林衍咬耳朵:“师兄,这玄黎长老今日怎么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的那个小徒弟居然没来,也真是稀奇事了。”
林衍对这些八卦是不感兴趣的,他淡淡道:“许是有事吧,谁能像你一样每天跟着我啊,我也就洗澡和睡觉能够得空。”
“…………”,左姣姣无语凝噎,跟着他还不是因为喜欢他么,至于如此嫌弃么,切。
“长老,顾诗酒今日怎么没来啊,我女儿还说想找爱徒切磋切磋武艺呢,听闻爱徒是剑法卓绝她就一直不依不饶的,今日看来倒是有些遗憾了。”,左子训笑道。
顾诗酒的剑术和灵力都是文明的,虎父无犬子,毕竟是玄黎长老带出来的徒弟自然不会一无所成了,他很是有心让自己的女儿和她多学习学习,姣姣平日里就会偷懒,对什么事都不上心,唯有林衍,好在林衍对姣姣也并不是全然没有意思,他便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了。
玄黎面无表情的淡淡道:“应该会来的,她现下有些事要处理。”
左子训点点头夸赞到:“爱徒可真是勤勉,这大早上晨起便开始做事了,不像我这个好吃懒做的女儿,整日里就知道游手好闲。”
左姣姣:“…………”
玄黎心想睡觉也算是有事要做吧,应该,嗯……怎么不算呢。
玄黎走了之后顾诗酒睡得更香了,她梦见自己喝师尊在梨树下练剑,十指相扣,宛如一对璧人,可是又十分不凑巧的被人给叫醒了,这次来人身上没有草木清香,顾诗酒不耐烦的打了那人的手臂,可是却听到一声嘲讽的嗤笑,她猛地坐了起来,睁开眼看向来人。
“原来是小洲师弟和秦姐姐,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顾诗酒揉了揉眼睛,觉得疲乏至极,十分困顿。
“姑奶奶,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还早啊。”,秦歌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这顾诗酒眼眶乌黑的一看就知道她昨晚鬼混去了,不过是和玄黎长老,她早该看出玄黎长老对顾诗酒很不同了,都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只缘身在此山中啊。
“啊?都这么晚了呀,太阳都晒屁股了。”,顾诗酒这才惊觉自己是真的起晚了,昨天还和师尊说要去校场的,今日竟然就食言了,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她忽然感觉脸好疼啊。
夏瀛洲简直没眼看:“快起吧,您老,别在这磨蹭了,再起不来长老们和左掌门都要吃午饭了。”
“……”,顾诗酒无语凝噎在,真的有这么晚么,师尊为什么没来叫她在,真是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