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中打卡,女帝魔尊被我踹出娘胎第六百零八章 艰难的决策
妖皇没有给出选择,他需要认真的考虑一下。
苏寒也将一切都和他解释过了,那本《天南记》的名头还是能够镇住妖皇,让他更加相信苏寒并没有说谎。
而这个选择也确实十分困难,苏寒也只是留下空间,让妖皇去思索,不过,这个时间并不能太长,今天便要给出答案。
本想趁着这个时间去看看熙安,因为妖皇的决定不只是关系到他,也关系到其他默默关注着晨欣的人。
如果晨欣死了,那个小姑娘一定会哭的很伤心吧。
苏寒想到那张梨花带雨的面孔时,就感到心疼。
不过想了想,苏寒还是没有去,他不知道如果自己见到了她,自己应该说些什么,真相太残忍,对那个女孩来说。
在院外等待了好一段时间,果然妖皇就来找他了。
只不过才一会儿没有见到,就好像过去了很长的时间一样,他的神情有些落寞。
但眼神中却多了些坚毅,看起来他是已经做出了决定。
苏寒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他的决定。
“先生,这个决定真的很难,一边是我妖族的子孙,一边是我最喜爱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让我如何才能决定。”
这确实是很难的决定,可他毕竟是妖皇,这是他必须要承受的责任,无法逃避。
“可既然要选择,那我必须要舍弃一个。我既是欣儿的父亲,也是整个妖族的皇,我不可能用一个女儿来换取整个族人的命运。”
听到这里,苏寒便明白了妖皇的选择。
这个选择,苏寒也并不能说有什么问题,他是站在了妖皇的位置上来看待的,苏寒不可能以自己的态度去劝说他。
“那我再去看一看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苏寒只能这样安慰道。
“那就多劳先生去麻烦一些了。”
苏寒摆摆手,并没有多说。
在一间独处的房间,苏寒虽然还在研究着那本《天南记》,可他也知道这已经是没有太多意义的事情了。
那边过了会儿,有人走了进来。
苏寒被那轻盈的步子声给吸引了过去,居然是知儿。
知儿对着苏寒点点头,走了过来。
苏寒应了声。
“你到底和安儿是什么态度?”
其实这个问题在这个时候来问是有些不合适,但知儿并不知道晨欣的情况,而且也担心苏寒会伤害到熙安,便有些着急的问了出来。
苏寒看的出来知儿是十分关心熙安,这种感情并不做作,是发自内心的担忧。
所以,苏寒也必须用同样的态度来回应她。
“我从未想过要伤害她,我只是想要呵护她而已。”
语气中的肯定让知儿也是微微动容,不过她并不是那种被男人三言两语就欺骗的小女孩,不是听着苏寒的话,看着他的表情就轻易相信,她虽然是个女人,却也不会惧怕苏寒这个男人。
“安儿是个可怜的人,先生如果敢伤害了安儿,不管先生是什么人,我都会让先生付出代价。”
她警告着苏寒,认真的神情仿佛在告诉苏寒,她一定会做到自己所说的话。
苏寒点点头,没有因为这个警告感到恼火,目光柔和的说道:“我也不忍心去伤害她。”
知儿看了看苏寒,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说的太明白,她没有办法左右熙安,更没有办法阻止苏寒。
“打扰先生了,妾身告辞。”
苏寒看着知儿走出,又将门给带上,他轻轻的笑了笑。
小姑娘原来并不是一个人,原来还有人在背后这样关心她,只是她太孤僻了,似乎并不懂得如何回应这种关心,就像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熙安总会显得局促不安,对身旁的人有些抵触。
一想到熙安,又不忍心看到她因为晨欣的事情再次伤心。
苏寒的心便又揪在一起。
再找找吧,虽然只有一天时间,可总还没有结束,现在放弃实在有些早了。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除了知儿,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来打扰苏寒。
等到苏寒有些疲惫的抬起头来,窗外居然有些昏暗,暗淡的光洒在楼宇见,浓浓的阴影里是化不开的黑,不知不觉已经是黄昏。
想要救回晨欣的办法并没有找到,这个事实就算再如何不想面对,苏寒也不得不去直视它了。
他走出了这个特意给他安排的安静屋子,房门外的院落里打理十分雅致,透着股娇贵和豪气。
院落中并没有人,苏寒认了认方向,便朝着晨欣那个方向走去。
比起早晨来时,这个道路都要显得冷清的多,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似乎整个妖皇府都在哀鸣,为晨欣的死亡感到悲伤。
就连路旁的枯叶也不知道是去年未掉下的还是今年才刚刚枯萎的。
晨欣的房间前已经有人在等待着,来的人不多,早上看过晨欣的人并不知道这最后的期限,所以除了妖皇,便只有身旁的几个巫医。
见到苏寒过来,妖皇看了眼。
“先生,你来了。”
苏寒见妖皇并没有问及自己这一天的工作,也能猜到他大概也是哀莫大于心死,恐怕早已经不再抱有期望。
不过苏寒也没办法去劝说,他说什么都是那样的无力。
千源的鬼木藤也似乎不再让人期待,可奇怪的是,就算没有找到,这最后的时间也总应该回来看一眼才是,却没有任何音讯,感觉是被什么被牵扯了。
“陛下若是还有想法,之前我提起的办法也还是有时间准备……。”苏寒并没有太过劝解的意思,只是将这个选择留给一个父亲。
妖皇摆摆手:“先生不用再说了,我的决心一定,并不会轻易更改。”
苏寒便闭上嘴,不再说话。
一旁的巫医推开房门,率先走了进去,为妖皇再次确认一下晨欣的情况,而妖皇本人甚至连这最后一面都不舍得遇见了,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的改变那个想法,而这是他绝对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