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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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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埏川和卫浔说了好久话,熊正毫和常胤郁在门外想要偷听一点,却发现两人说话就跟不出声似的,什么有用的都没听到。

常胤郁微微皱眉,轻声说:“昨夜动静不算小,侯爷也只说了小师妹单独和那人走了,他心就那样大,这么放心小师妹一个人?”

“司业也没那样娇弱。”熊正毫说,“我见过司业打架,光是那架势真的没有人敢轻易惹她。再说了,侯爷不可能放着司业不管,你不用操心的。”

常胤郁直起了身子,说:“话虽如此。可你不是说小师妹来找我们之前还病了吗。对了,那个卫浔昨夜盯梢那么久,也没见他抓住什么人。”

熊正毫挑着眉:“你自己去问侯爷。”

“我才不。”常胤郁摇了摇头,熊正毫眉头紧锁,这副表情已经保持好些天了。常胤郁知道他一直在担心着北骊还有顾钊他们,虽然他也很想帮忙让这些事情赶紧过去,但偏偏又帮不上什么忙。

他开始跟着卓染的时候他就想过之后可能不会顺心顺意,他知道韩从忠看上的人不会那样简单,可实在没想到卓染会是南湘,也没想到一步步会走到这个地步。

韩从忠于他有恩,他自然会念及此尽最大力给卓染铺平道路,可是卓染和厉埏川一样,很多事不会跟他们这些人讲,就算是讲了也都是计划过后才会说。常胤郁静默了片刻,对这种隐瞒确实觉得憋屈,可看到熊正毫,他又觉得自己还比他强上一点。

“你有什么想法吗?”常胤郁看他。

“那就是尽快回北骊。”熊正毫看着常胤郁,“司业就是南湘,侯爷想帮她完成计划,自然会耽搁时间,但我有什么办法。”

常胤郁说:“臭熊啊,你要想想,我家小师妹是未来的皇帝,你现在对她的事不放在心上,以后会有好日子过吗?凭着侯爷的性子,一定会是完全臣服于小师妹,到时候你不也要这样吗,现在对小师妹有抱怨,你当心日后。”

“反正我觉得,司业要扳倒严承轩,不是件容易的事。”熊正毫沉声说。

“事在人为,”常胤郁抬唇笑了笑,“你要把目光放长远些。你又没去过北骊,做什么将侯爷的愿望加在你自己身上呢。再说了,永州这里还是你兄长待过的地方,小师妹还算你半个主子呢,有些时候不需要分得那样清楚,否则只会让你难堪。”

“我兄长在永州待过又怎么样?”熊正毫偏过身说,“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们偏偏和永州过不去,现在侯爷要在永州里搞些事情,难免会碰上之前熟悉的人,这不是很……”

“你以为永州还是之前的样子吗?”常胤郁皱着眉,“你看清楚,永州现在是乱城,随手一抓都是古羌人,极少数是中曲难民,永州的人早就在四年前就被淹没了,你现在担心什么?他们还会从地里爬出来跟你索命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变通一下?”

熊正毫轻嗤一声:“你说得容易。常胤郁,你又没有亲人故去,你孑然一身潇洒自在,你理解不了我的心情,所以你现在没有立场与我说这些话。”

“我没有亲人?”常胤郁冷笑,“我孑然一身?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还是怎么的?你怎么就知道我之前发生过什么呢?你什么都不懂,我有没有立场我自己心里清楚,不用你提醒。”

熊正毫没有见过常胤郁这个模样,他心情不好,出言无状,碰了常胤郁伤处也确实不对。熊正毫又拉不下面子与他道歉,便噤了声,想看常胤郁接下来会怎么样。

对于常胤郁的过往,确实无人知晓。他在禁军里混了许久,又在国子监里待了一些时日,跟着卓染之后他才知道常胤郁跟卓染有些关系。就连他是韩从忠的学生,熊正毫也是听厉埏川提起才了解的。但常胤郁确实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他也没见过他有什么亲近之人,便觉得他真的是孑然一身。

常胤郁也没吭声,似乎自己调节了一下便更快恢复过来。常胤郁抿唇:“你在这儿等着吧,我先回去看看周叔。”

“常狗。”熊正毫伸臂拦住他,“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常胤郁勾唇:“行啊,小师妹回来之后你就买好酒给我赔罪,不然我就去告状,你自个儿走。”

熊正毫颔首:“好。”

常胤郁前脚刚一走,卫浔就开了房门。熊正毫看着卫浔,卫浔往里看了看:“侯爷不见人,我们先出去吧。”

熊正毫愣了一下,便退后了一步。卫浔关好房门,和熊正毫一并走了出去。熊正毫说:“你怎么没跟着司业,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是侯爷和姑娘说不要我跟着的。”卫浔说,“这个聂寒山沉不住气,我们将姑娘的身份透露出去以后,他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暗中却一直调查姑娘尾随许久,姑娘才打算将计就计的。”

“什么叫将计就计?”熊正毫说,“卓司业认得聂寒山吗?”

卫浔摇了摇头:“但是姑娘说她有把握,我昨夜摸清了聂寒山住所,侯爷刚才与我说姑娘很快就会回来,让我不必担心。”

熊正毫一头雾水。卫浔也不甚理解地耸着肩膀,熊正毫叹了口气,刚要再问上几句,卫浔就瞪大了眼睛朝前跑了过去。

熊正毫眨了眨眼睛:“司业……”

卓染快步上了楼梯,卫浔伸手想扶她,卓染却摇了摇头,三两步跨到了卫浔身边,又擦过熊正毫跑到了厉埏川身旁。

厉埏川也不知什么时候在那里的,他埋首在卓染颈窝里,将人抱个满怀。卓染身上很凉,厉埏川摸着她的背,轻轻笑了笑:“还好回来了。”

卓染抿着唇,厉埏川攥着卓染的手将人往屋里牵,卓染拽着厉埏川手指,回首吩咐说:“你们先去周叔那里,我一会儿就到。”

熊正毫点了点头,卫浔终于露了笑:“我就说嘛,肯定是能回来的。”

厉埏川一进屋就将房门关上,卓染被他抱到了榻边,厉埏川低头吻着卓染,伸指想将卓染的披风摆正,卓染却寻到他的手扣在掌心里,没让他动。卓染被吻热了,厉埏川不想与她分离片刻,遂替她撑着腰,将人往下压了过去。

卓染忍着唇上的刺痛感,厉埏川不想撑着她了,便将手挪到她下巴上,捏开口齿往里深入。卓染带着厉埏川的腰身往后躺,陷进被褥里方才寻到安全感。

“有没有受伤?”厉埏川在喘息间隙问。

卓染摇了摇头,厉埏川垂首抚上她侧颊:“幸好……”

卓染轻轻笑了笑,双手搂上厉埏川脖颈:“再亲一会儿吧,行不行?”

厉埏川闻言便俯下了身。

周聿听到卓染回来了,便立刻想要去找她。熊正毫皱着眉,说:“前辈不用担心,司业去换件衣物一会儿就来了。”

“染儿可有受伤?”周聿担心着卓染一夜未眠,此刻算是强撑着精神,卫浔和常胤郁扶着他坐在椅子上。卫浔轻声说:“前辈不用担忧,姑娘没事的。”

“侯爷呢?”周聿皱着眉,看向熊正毫,“你快将侯爷请过来。”

“这……”熊正毫想了想,“侯爷马上就到。”

卓染和厉埏川是同时进门的。周聿看到卓染就欲上前,卓染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周叔我没事,我回来了。”

周聿重重点着头:“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好不容易等着周聿情绪趋于稳定,卓染才松了口气。周聿感觉到卓染手是温的,脸色看起来也红润,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可是昨夜他是要厉埏川看着卓染的,没想到他居然也不拦上一拦,说什么也应该跟着卓染保护她,现在卓染回来了,他却没有任何表示。周聿皱眉看着厉埏川,眼底的责备溢于言表。

卓染看出来周聿在生厉埏川的气。可是她也知道周聿不会说出来,在周聿看来厉埏川是有目的接近卓染的,有些事情没在他能力范围之内他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也可以不出手相助,反正卓染如何与他无关。周聿不知道其中的事,卓染若是解释了只怕会让周聿对厉埏川更加疏远,她看着周聿的神色,也没说话。

厉埏川虽然知道周聿不怎么喜欢他,但也想不到这么深。这事是他和卓染商量好的,厉埏川便坐直了身,想听卓染说昨夜的事。

“周叔。”卓染唤了一声,“此事是我不对。我让卫浔查过聂寒山,大概了解到他是怎么样做生意的,所以我昨夜才决定,亲自到聂寒山那里走一趟。”

周聿颔首:“我与祎柯也暗中探过聂寒山。你与他做了什么交易吗?”

卓染说:“昨夜我去了聂寒山的住所。其实那就是另一个北苑,不过说起来那地方就是在北苑后边,聂寒山搭了高楼住,香料涂房子,侍女穿金戴银,很是奢靡。聂寒山喜好美人,我瞧着那楼里尽是些女子,除了昨夜来的那个人,我确实没再瞧见过其他男子。只是那人穿着夜行衣,将我带到地方之后便离开了。”

“聂寒山这样放心你上去?”常胤郁歪着头,“我还以为要给你找些麻烦呢。”

卓染挑眉:“他确实给我找了些麻烦。”

***

镂花窗格覆薄纱,能看清屋内袅袅香烟,房门风景图雕功精细,隐隐透着木香。里头的人掩住笑声,开口便是轻佻之色:“既然会见贵客,自然要坦诚相待,哪有我闭门不出的道理呢?”

卓染轻哼了一声:“你要寻我,不该你上门做客吗?劳你半夜费神,将我带到此处。”

“卓司业真是会开玩笑。”

卓染微微一愣,她没有透露过自己就是卓染,况且卓染这个名字已经被永远划掉了,这个人确实有本事,查得很清楚。卓染不露表情,侍女伸指将身旁搁置的盆栽转了半圈,房门就半开了。

“姑娘,请。”侍女垂首,看着卓染走了进去才将门重新关上。

卓染一跨进门就抬指挡在了鼻前,里头的香气更加浓郁,她素来不喜浓香,被这味呛得忍不住轻咳,却也没忘记打量周围。屋内更是奢华,屋里比较暖和与外边大相径庭,卓染抬指扯了扯披风。金丝帐围挑高阁,混着烟雾蒙蒙便有着美人帐里卧的感觉。

卓染朝着层层纱帐内看,里头确实有一人。卓染站在那处没动,聂寒山瞧卓染也不甚清晰,他方才沐浴过,衣衫不算齐整,只是披着比较薄的青色纱衣,侧卧在榻上,一只手臂撑首,盯着那模糊的人影微微一笑。

“都进来了,卓司业还要与我隔这么远么?”

卓染闻言便挑开层层叠叠的纱帐往里走,聂寒山另一只手搭在榻边,跟随着卓染的脚步声轻轻打着拍,直到卓染站在他面前,他才停下动作,抬眸望着卓染。

卓染垂眸瞧着聂寒山。当时卫浔说聂寒山是永州一霸,她以为会很霸气,没曾想会是这般模样。聂寒山怎么说呢,长得不是特别娇媚,但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样子,他似是喜欢打扮,胭脂水粉摆了一桌子,因为刚沐浴过,他没来得及化妆,墨发被木簪挽起来,留了一缕垂在脑后。卓染不喜欢这样的,他和厉埏川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卓染启唇:“我该称你什么?”

聂寒山指尖敲了敲桌面:“听闻卓司业小时候最喜梳妆打扮,不如今日帮我梳妆一回,这样我便告诉你该如何称呼我?”

“那可真是对不住。”卓染摇了摇头,“你既然知道卓染就是南湘,那必然也清楚我之前的遭遇。我在皋都这么多年,手艺怕也生疏了。”

“无妨。”聂寒山撑臂直起身子,衣衫顺着他肩膀滑下来,被他重新整理好,卓染当即偏了眸,聂寒山笑了笑说,“反正也是暗夜,无人看到,卓司业不必担忧。”

卓染勾唇:“行啊。”

聂寒山坐到了铜镜前,卓染绕到他身后。聂寒山没有厉埏川那样健硕,身形瘦削,却隐隐透着一股不为人知的清冷,不过那清冷被他转变成了娇而不媚的感觉,让人摸不透。卓染侧眸瞧了一眼,伸指将木簪取下来,这才发现聂寒山头发比她还要长还要多,卓染微微皱着眉,捏着发带将他的头发绑起来。

“平日侍女给你打扮时,你也这么多要求吗?”卓染看着他眼睫轻晃,伸指拿了妆粉挑了个适中的颜色,聂寒山闭上了眼睛没有答话。

卓染偏头瞧了一眼,发现聂寒山耳垂上有颗小小的痣,离远看是黑的,凑近了才发现这是紫色,有些不像真的。

“卓司业,你故意将消息传出去,不怕引火上身吗?”聂寒山说,“这种时候,你不应该保守秘密好好活下去吗?这样着急,是想从我手里得到什么啊?”

“你这样精明,怎么会不知道我的目的?”卓染说,“你明白所有的事,我便不与你绕弯子,什么条件你才能将永州所有事情交给我?”

“交给你?”聂寒山笑了笑,面上却保持不动,他说,“卓司业离开永州这么多年,现在说要回去就要回去,卓司业将我当成什么了?再者,我有什么理由帮助卓司业呢?”

卓染挑着眉笔,寻思着该画哪种眉,同时答道:“严承轩这个皇帝不可能当长久,你以为你安生日子能过上几天?皇室既然无人,我为何不能取而代之?”

聂寒山突然伸手握住了卓染的手腕:“因为卓司业现在什么都没有。据我所知,冠军侯现在在卓司业身边吧?虽然侯爷支持卓司业,但这并不代表整个北骊会支持卓司业,你可要想好了噢。”

卓染微微皱眉,聂寒山将她的手腕转了个方向:“用这支。”

卓染挣开了他的手:“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我有把握那就一定是有把握,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到底需要什么,你说个条件吧。”

“卓司业如此爽快?”聂寒山微微朝后仰,“不过卓司业来不只是为了这事儿吧?故地重游,不知卓司业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卓染描了眉形,聂寒山便重新阖上眸。卓染轻轻一笑:“你什么都知道。我确实还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一下。关于……廖禾的。”

“廖禾?”聂寒山说,“不是已经化成灰了吗?”

卓染手上动作猛地一停,聂寒山微微皱着眉,卓染沉声说:“不要动。”

聂寒山说:“廖禾之死我也不知为何,我估计这世上也无几人知晓,不过他不是重要人物,不足挂齿。卓司业现在查到什么份儿上了?不如讲与我听听,说不定能够帮卓司业排忧解难。”

卓染勾唇:“没有什么大的进展。我只是想要知道,我父亲和郁婧皇后的关系。”

“你父亲?”聂寒山说,“哦,我以为你说的是南寰帝呢。卓廷嘛,他与郁婧皇后根本没什么关系,若非要说二人有什么牵扯,那可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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