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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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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埏川刚到廖泽住处,就见常胤郁从里边走出来,他见了厉埏川并没有惊讶,反而笑嘻嘻地迎上来,说:“总督也来了。”

厉埏川语尾上挑,说:“来落井下石?”

常胤郁做出一副怎么可能的表情,他很善意地说:“怎么这样说呢,好歹也是给过我钱的人。”

厉埏川正色说:“廖泽书房柜子里的账本,是你放的吧。”

常胤郁摸了摸鼻子,凑近了,说:“总督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你聋了。”厉埏川伸手推开了他。

系宇跟着厉埏川走进去,这里被拆的差不多了,家当应是全部被充公了。

常胤郁仰起了头,摆着手,大声说:“总督啊,这府里不安宁,待一会儿你就出去吧!”

厉埏川低声说:“系宇,把他给我赶走。”

系宇便去了。

厉埏川直奔书房,他看了看柜子下的暗格,将抽屉抽出来又塞回去,来来回回的弄了好几次,他仔细瞧着暗格的构造,越想越不对劲。

系宇见厉埏川出来了,说:“主子有何发现?”

厉埏川摇了摇头,说:“这事奇怪。”

厉埏川往前走着,系宇跟上去,没听他再说下去,系宇也没再多问。

厉埏川想了想,说:“卓染呢。”

系宇说:“国子监应该还没轮值,司业大人应该还在那里。”

厉埏川抬唇笑了笑,说:“她会安安分分待在国子监?罢了,找她玩儿去。”

***

卓染望着烧着的纸张,被火苗圈着渐渐萎缩,皱成一团,散成了灰烬。

她方才从醉雪庭回来,见韩从忠无事便安心了。廖泽和李成如的事情柳玉霖一早就告诉了她,卓染面上没什么,回了厢房就直接拆了严承轩给的信件。

她现在明白了,渃溪大战是怎么败的。

“司业,有人找!”外头学生喊着。

卓染思绪被拉了回来,她拨了额前的碎发,换上了一副强迫的笑颜,对上学生稚嫩的脸庞,说:“谁找我。”

厉埏川从廊后慢悠悠走过来,笑着说:“二爷找。”

卓染低下头,拍着学生的背,极尽温柔地说:“去学习吧。”

学生朝着卓染点点头,兴冲冲地跑了。

厉埏川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卓染,说:“学生快下学了,你怎的还不收拾收拾。”

卓染抬眸望他,说:“我公务繁忙,哪像总督这样每天到处跑?”

厉埏川低头就能看见卓染的锁骨在紧贴的官服底下晃,他没有挪开眼睛,卓染循着他的目光意识到了什么,她后退了一步,说:“总督看哪儿呢。”

厉埏川装作若无其事,他上赶了一步,抬手揪着人前领往自己怀里拉了一下,卓染睁大了眼睛,厉埏川双手擦着她的脖子,将没有扣上的珍珠扣完美扣好。

厉埏川温热的鼻息洒在卓染面上,他垂着眸子,卓染看到了他的睫毛上下晃了晃。

这人鼻梁骨高,这处生得极好,衬得眼睛深邃有神,卓染踮着脚尖,就在那里撑着,厉埏川松开了她,满足地看了看他的杰作。

卓染眨着眼睛,说:“看够了?”

厉埏川轻轻一笑,说:“我说没有,你会再让我看吗?”

卓染心里有事,她没有继续说这些,垂下眸子,说:“总督有事?”

厉埏川说:“廖泽被刑部的人带走了。”

卓染挑着眉,说:“哦?”

厉埏川说:“这倒好,你不必亲自动手。”

卓染眼神里闪过一丝厉埏川看不懂的情绪,她慢慢抬起头,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厉埏川堵住她的去路,说:“今夜再陪我一晚,有好处。”

卓染微微抬唇一笑,说:“你且等着。”

***

严承轩在妩花楼里边被晴香灌的昏天黑地,他上了折子,这事情基本上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了,任廖泽有天大的本事,他也不可能把自己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晴香出去换了酒盏。

严承轩没人伺候,不太舒坦,他往门外瞧了瞧,说:“晴香,晴香在哪儿呢。”

卓染推门进来,严承轩恍然间看错了人,他眯着眼睛,抬起了手,说:“晴香快来,来我怀里。”

卓染站在严承轩面前,她挑着眉,说:“二少认错人了。”

严承轩衣衫凌乱,他扯着前襟散了散热,看清了眼前人,他立马坐起来,说:“瑕丘啊,你来了。”

卓染点点头,说:“廖泽要死了。”

严承轩捏着额头,说:“对啊,不过日子还没定。”

卓染攥着手,她忍耐了片刻,说:“廖泽必须死,就今夜。”

严承轩原本是想直接通过刑部杀了廖泽,哪怕时间长一些,这样卓染就能留着做以后的事情,没想到卓染会突然找过来,他想着,应该是那些信件的作用。

严承轩微微驱散了酒意,说:“你确定吗?”

卓染说:“确定。”

严承轩深吸了一口气,说:“好。”

厉埏川和系宇就堵在妩花楼外边,厉埏川见卓染进了妩花楼,猜也能猜出个所以然来。卓染胆子很大,她能面上装得什么都没有,可是暗地里早就想好了她要怎么做。

系宇握着刀,说:“主子,司业进去良久,我们还要在这里候着吗?”

厉埏川带着他往旁边躲了躲,说:“你知道妩花楼是谁的吗?”

系宇摇了摇头,妩花楼虽然比不上欢婇阁规模大,但好歹也是出了名的风月之地,日日来往的人多,万不敢说是谁的。

厉埏川说:“严家经营绣坊,银子来处有了,可是前些日子严家仓库布匹遭毁,赔了不少,却能很快补上空缺。再者,这次陛下要他们筹备军饷,基本上也是严家自掏了腰包,这钱多到数不清,而严承轩时不时还往妩花楼里边蹿,你说,这地方是谁的?”

系宇说:“左相一直廉洁自律,不会这样纵容二少乱来的,这地方是二少偷偷弄的吧。”

厉埏川勾唇一笑,说:“要隔过左相,你觉得谁能做到?”

“主子的意思是…温容希?”

厉埏川颔首,说:“此人聪明,账算得清,我与他旧相识,早先我还未封侯时,他就已经是严应贞的关门弟子了。”

“温容希来了皋都,却极少露面,他一直管着严家绣坊的账。”系宇说:“妩花楼的事他肯定知晓。”

厉埏川说:“温容希太精明了,不过没用到正道上,跟着严承轩,他早晚会把自己赔进去。”

系宇叹了一声,他朝妩花楼那边看过去,有些惊讶地说:“主子,你看!”

厉埏川循声而去,只见卓染换了身衣物,她梳着朝天髻,银白流苏坠下来,似乎还有铃铛清脆的声响,她一席梨花双绣曳地青色长裙,双臂间搭着月白披帛,脖颈从单薄的纱衣里露出来,锁骨之下空了大片雪白,丹唇浅勾,眼神迷离,似有似无地朝着厉埏川这边望了一下,勾得人心神荡漾。

额间花钿妖冶,衬着卓染微勾的眼睛,是另一种毒药。

卓染停下了脚步,回头候着人,严承轩东倒西歪地走了过来,似是已经醉得不成样,卓染踏上了台阶,腿就在纱裙间若隐若现,她搀着严承轩下了阶,严承轩微微一笑,一把扣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

“主子!”系宇惊道。

厉埏川眉目兀地扭成一团,攥紧了手。

那腰就那么一点,一搂就在掌心。

卓染腰上就系了那条随手可摘下的腰带,只要严承轩轻轻一勾,想看什么都能看着。

二人候了一会儿,严承轩带人钻进了自己的马车,铜铃轻晃,马车走远了。

系宇吸了吸鼻子,他头一次见花楼女子的扮相,还是卓染扮的,这感觉真的是一言难尽。

“主…主子,还追吗?”系宇颤着声音说。

厉埏川忍耐了片刻,方才那情景,他说不上来的心烦气躁,有一种像是自己的猎物被旁人握在手里把玩的感觉,让他很难受。

厉埏川摇了摇头,说:“不必,回府。”

***

严承轩掀开帘子,露出双眼睛朝后看了看,片刻后头钻回了马车,说:“瑕丘你这法子不错,厉埏川果然没有追上来。”

卓染笑不出来,她说:“二少还需找两个人坐上马车回左相府,否则一定会露馅。”

严承轩点点头,说:“你朝外看。”

卓染挑了帘,和这辆一模一样的马车从前边拐了弯,往左相府去,她垂手放了帘子,说:“二少聪明。”

严承轩顿了顿,说:“若是一会儿说不通,只能将狱卒杀了,这事儿就成了。”

卓染说:“刑部的人如今看着诏狱,不能连累严家,二少就在外头候着,我去便是。”

严承轩将匕首给了卓染,说:“我在外边接应你,你自己小心。”

卓染将匕首藏进了袖中,待马车一停,和严承轩搂抱着下了马车。

诏狱外头明着盏灯,已进黑夜,又是轮值时刻,模模糊糊也瞧不见什么。

“什么人?”狱卒上前,抬手挡住了严承轩。

严承轩一身酒气,他搭着狱卒的肩膀,说:“我是你爷爷。”

狱卒借着微光打量清了人,忙行礼,说:“严大人怎么来了。”

严承轩借着酒意,暗中塞给他一大包银子,说:“请兄弟几个吃酒。”

狱卒忙推脱,说:“严大人,这使不得啊。”

严承轩抬手“嘘”了一下,说:“莫声张。兄弟几个整日辛苦劳累,这样做是应该的。”

狱卒叹了一声,说:“这是属下的本分。”

“去他娘的本分!”严承轩骂了一声,说:“狱卒不是人啊?狱卒也是人!这些人把你们使唤来使唤去的,我瞧着你们黑了,瘦了,心里可太难受了!你们都是我兄弟啊……”

“上有老下有小,整日提着脑袋办事,做得不好还要担心妻儿,而那些管事的逍遥快活,丝毫不关心各位的生活,你瞧这黑灯瞎火的,兄弟们应该早些歇息的。”

“今夜我高兴,得了美人,咱们一起不醉不归,管他什么公务,开心最重要!”

严承轩说得感天动地,狱卒围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痛苦流涕。

卓染在一旁看着,实在惊叹严承轩认亲的能力,她拿了银子,说:“各位爷候着,我去买酒。”

严承轩朝她点着头,卓染和几个狱卒搬了好些酒,严承轩被搬进了诏狱的空堂里,和狱卒一起称兄道弟,把酒言欢。

严承轩往自个儿酒坛里搁了东西,碰着酒,互诉了衷肠。

卓染将碍事的裙尾提在手里,刚从狱卒身上扒了钥匙,她找到了关周聿的地方,周聿受了些皮外伤,卓染暂时放了心。

她寻到了当初押她的地方,见着廖泽也被绑在了当初那根木头上。她抬唇一笑,扔了铁锁,慢慢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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