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子上的菜,桑萝眼睛都亮了点,这不都是她爱吃的嘛。
这顿饭吃得比其他两个人都高兴,她带的就是自己爱吃的,这新来的秘书,做的也是她爱吃的。
以后她都可以不带饭,就让秘书带就好了。
她还能省点力气,感觉秘书做的味道也很不错。
桑萝笑眯眯的说道:“你做的很好吃。”
白雨薇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谢谢,我还怕不好吃。”
“没有。”桑萝本来是想说,能不能她做,她来吃,但是一想好像不太好,就闭嘴了。
毕竟人家是秘书,不是专门做饭的。
旁边的墨荀,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什么,吃得饭菜,夹的全是桑萝做的。
白雨薇正在认真的收拾,桑萝正在神游,她在想晚上要不要去应酬。
如果去的话,就比较麻烦,如果不去,别人都邀请了那么多次,她也不好意思。
墨荀见桑萝一动不动,轻声询问,“想什么呢?”
“我在想以后就让你秘书做饭,我感觉她做的挺好吃的。”桑萝撑着下巴,笑着说。
墨荀抿着嘴,不说话了。
等了好一会,桑萝都没有听见声音,就抬头看了看,见他板着脸,顿时笑出声,“我做给你吃,我就跟你看个玩笑。”
站起身,捏了捏墨荀的脸,莫名的触感很好,没忍住多捏了几下。
就见墨荀一脸的幽怨,桑萝戳了戳他,说道:“笑一笑。”
“咚咚咚。”有人敲门。
桑萝疑惑的转过头,见又是秘书,就松开了墨荀。
白雨薇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这个文件要签字。”
墨荀扫了一眼文件,淡淡的说道:“下次这种不需要签字,你直接给助理就好了。”
“好的。”白雨薇重重的点了点头。
她本来就不是为了文件进来的,她就是要破坏他们的单独相处。
余光看着墨荀立体的五官,心中不由有些躁动。
之前她不敢想,现在她有把握能够拿下他,男人哪有不偷吃的。
墨荀见她站在那里不动,便出声,“你先出去吧。”
白雨薇脸上带着笑容,但眼底尽是阴霾,“好。”
桑萝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上的文件,“我晚上要去应酬,晚点回家。”
“我陪你一起去。”墨荀不放心,立马开口道。
桑萝挑了挑眉,但也没拒绝。
晚上的时候,桑萝先进去餐厅等墨荀来。
等了一会,桑萝看见了他,刚想张嘴,就看见他身边跟着秘书。
“她还没有下班?”
墨荀看了眼旁边的白雨薇,“她说她一个人在家里特别害怕,我就让她跟着一起来了。”
桑萝倒是不在意多个人,反正也是谈谈工作,让新人学习一下也没事。
“那就走吧,正好学习一下。”桑萝拎着包,走在前面。
跟老板客套了几句,就坐下吃饭了。
“这个是……”坐在对面的老板,看着可怜兮兮的白雨薇,就有点奇怪。
桑萝疑惑的看了看后面,就看见她低着头,跟别人苛待她了一样。
一时之间桑萝都不知道说什么,总觉得这人有点缺心眼。
“那个她叫什么?”桑萝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只能小声询问墨荀。
墨荀开口说道:“白雨薇。”
“白雨薇你坐我旁边,别站着了,我们这一桌都是和蔼可亲的人。”桑萝打着圆场。
这一顿饭,桑萝谈成了合作。
就是有一点觉得奇怪,桑萝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这个白雨薇总是有些莫名其妙。
但一想是墨荀招的,应该没什么问题,瞬间就放弃思考这个事情。
桑萝走出门,就看见白雨薇非常自觉的坐到了副驾驶。
也不是说不可以做,但是当着别人的老婆坐下去,这不太礼貌吧……
墨荀也看见了,直接就从驾驶位下来了。
“我来开吧。”桑萝坐了进去,没有为难白雨薇。
觉得她估计是刚入职,总是要给新人一点包容。
白雨薇见他们这样,低垂着头,隐藏在阴影里的脸,充满了戾气。
根据地址,就将白雨薇送了回去。
“谢谢姐姐,谢谢阿荀哥哥,我先上去了。”白雨薇礼貌的说着。
“再见。”桑萝挥了挥手。
等她上去了,立马就换墨荀开车了。
车子开到了烧烤摊。
桑萝看了看热闹的地方,趴在车窗上,“你要吃烧烤?”
“我看你晚上都没有吃多少。”墨荀一直惦记着这个事情。
“一直说事情,都没在意菜,不过我没想到你个总裁,还愿意来路边摊。”桑萝打开车门。
闻到了烧烤的味道,想起来以前,她的伯母一家,经常连钱都不给她,所有只有在高兴的时候,她才会偷偷摸摸的来烧烤摊吃一点。
墨荀轻笑一声,“我和普通人是一样的。”
桑萝侧过头,看着他俊美的侧颜,抽了抽嘴角,觉得不可信。
吃着烧烤,喝着碳酸饮料,有一种高档餐厅不一样的快乐!
还能顺便听听旁边人的八卦,从开始到现在,后面的人一直在说她老公的助理是个白莲花,一天到晚显得可怜巴巴……
听完,桑萝也吃完了,吃饭的时候听八卦,确实很精彩。
过了几天。
墨氏集团的一批货有点问题,需要墨荀去隔壁城市处理一下。
“我要去一个礼拜,你要跟我一起去吗?”墨荀问着桑萝。
桑萝看了看工作的安排,算算时间,“好,我回家收拾一下,你一会来接我。”
走出办公室,墨荀看了眼白雨薇,“你把文件和笔记本拿过来。”
“好,阿荀哥哥你是要出差吗?”白雨薇两只手紧紧的抓在一起,眼睛看着墨荀。
墨荀淡淡的嗯了一声。
白雨薇眼里一闪而过阴郁,很快脸上就带着要哭不哭的样子。
“我能不能一起去,我绝对不会捣乱的,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实在是害怕。”
墨荀皱了皱眉头,“你应该适应一下环境。”
白雨薇瞪大了眼睛,她不愿意失去这次机会,顿时搬出了父母。
“昨天我爸妈打电话给我,问我怎么样了,我说挺好的,我不敢说我害怕,我怕他们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