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箫潇凑近,抽出骨刀严阵以待,拉着熏儿一起来到白曈李煜身旁。
白曈李煜见到这种情况,虽说从他死而复生后就已经做好应对这样情况的心理准备,可临了,心中还是莫名一惊。
惊的是,他的血味竟然能够传出那么远。
早些时候他就被白渊提醒过,千万不要轻易流血,即使流血了也要尽快包扎好。
起初,他还有点将信将疑,从眼前的两队匆匆赶来的人马看,他知道,他的血说不定比白渊说得还要令人向往。
因从白渊每次喝他血时,那一杯不够还想再要一杯的可爱模样,他就知道白渊是不想让他害怕恐慌,才说得这般委婉。
“看样子,在回到华夏之前要在打打杀杀中度过,只是游玩而已,怎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箫随流至今都没有想明白,想要在联系小姨,已是妄想。
“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畏畏缩缩了?以前你不是风风火火的么……”
箫潇打断了仍要再揭她黑历史的箫熏儿,瞪了眼,把箫熏儿往她身后一拉,省得看见她就心烦。
有个不断揭她老底的妹妹心好累,对着白曈李煜莞尔一笑,也是没有过多解释。
“那天让你逃走了,今天你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白曈李煜望向布鲁克,因他想要布鲁克身上的神木令,只有拿到布鲁克身上的神木令,他才可能穿过那层光幕,从而进入那片神秘地带,才有机会找寻到莫明离去的白渊。
马卡持望向说话的李煜,他有些好奇,他的血是不是如他远远闻到的那般迷人,光看是不知道,只能抓到一个再说,毕竟这里有两个。
“正好有两人,刚好够分。”
马卡持对着额头上满是青筋,处于恼怒边缘的布鲁克说道。
只要有机会让布鲁克感到不爽,马卡持就很乐意去做,因他很想看看布鲁克吃鳖的样子,既然不能亲手杀死他为弟弟报仇,那就只有让其它人杀死他,如此也并无不可。
“马哥如此说,正合小弟之意。”马布鲁克一听,脸上浮现笑意,本以为马哥两人全要呢,正纠结如何说服马哥,让马哥分一个,谁曾想马哥这般够意思,对付那小子他只需要分分钟钟,之前要不是那小子相好的来搅局,那小子说不定已经成腹中餐,如此机会他岂能错过,当先攻击白曈李煜。
马卡持只是呵呵笑了声不再说话。
白曈李煜见布鲁克如此也并未犹豫,一跃而起,同时全身包裹着血色战甲,左手拎着血色长棒。
由于知道布鲁克的技能与舌头有关,白曈李煜挥舞着长棒奔向布鲁克头部,且挥舞长棒的间隔十分之短。
布鲁克见状,暗哼声,这是想借助袭击的频率来让他没有多余的心思来来控制舌头。
可笑。
双臂交叉举于头顶,以此来抵挡住袭过来的长棒。
得闲的舌头瞬间凝成足有一丈长的舌鞭,袭向白曈李煜,舌鞭所过之处,与空气摩擦发出噼哩啪啦的声响。
那声响好像在说,这世间万物在它眼中只是豆腐一般脆弱,任由它肆意妄为地切割。
白曈李煜眼见于此,哪里还敢有所懈怠,赶紧收回与布鲁克双臂纠缠在一起的长棒,迎上袭来的舌鞭。
舌鞭与长棒仅仅只是一碰就收回。
布鲁克见一条舌鞭并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也根本不想废话,只想找些结束了事,再收回的时机,又分化出三条舌鞭。
三条舌鞭重新又奔向白曈李煜,攻向白曈李煜的三门。
白曈李煜见布鲁克又分化出两条舌鞭,眉头紧紧皱起。
看来要速战速决,不能再让他再分化出多余舌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