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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进发乌尔巴什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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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十一月份,阿拉善左旗的天气说变就变,中午还温热焦躁,到了傍晚大雪纷飞起来。大伙坐在帆布遮棚的卡车里,收起了之前一路的激情与亢奋,各自蜷缩在角落里,也许是年纪大的原因,瘦弱的傅教授不得不又加了件棉衣。

按照原计划我们应继续延松木塔公路北上,争取在本月底穿过奈普沙区到达乌尔巴什格,如果有幸找到传说中的元朝悍将者勒赤台的墓葬,将对其进行保护性发掘。可这辆对越自卫战淘汰下来的EQ240卡车似乎跟我们开了个玩笑,一路上修修补补,比原计划至少推延了一周的路程,根据地图显示,在距离我们最近的城镇至少还有940华里的路程,而这一带全是漫无边际的砂石草场,没有半点人烟,这就意味着我们不得不节俭口粮。

雪依然漫无目的下着,砂石公路已经被积雪全部覆盖。长途奔波的疲惫和饥饿,让大伙再也扛不住了,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一路高歌和激昂,士气低落到了谷底,坐在驾驶室里完全听不到后面有任何声音,宝子也无力的坐在旁边似睡非睡,我看了下手表,已是晚上十点多了,我不得不暂时停下来,让大伙稍许补充和休息一下,幸亏的是车上还存有部分干粮和煤油。

“小周同志,是我们的车子又出故障了吗,怎么又停了啊”

“没有教授,我们已经连续走了十几个小时了,我看大家也都累了,车子也该休息一下了”我把车停在了路边,把帆布帐篷拽了下来。

“哦,也是,也应该休息一下了”

“来教授,小心一点我扶您下来”

“好,谢谢,年纪大了,腿脚就不如从前了。小茹啊,你先不要管我,你赶快去把烧水壶拿来,烧点开水煮点粥给大伙喝点暖暖身子吧”

“恩,好的教授”

“花篮的花儿香,听我来唱一唱唱呀一唱”

“周大宝,你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人家都在忙里忙外的你跑哪去了”李晓茹向大宝使了个白眼。

“哥哥我去解放膀胱去了”

“你个小资产阶级的臭流氓”小茹脸红的转了过去。

“怎么这个你也管啊,可不兴搞阶级对立啊,这是原则问题,哥哥我可是社会主义英勇接班人啊,哈哈”

“行啦,别贫了,当着女同志的面还不害臊,快坐下”我批评着说道。

“小宝同志的性格果真是率真啊,这样也挺好的,也无妨,也无妨”教授笑了笑摇了摇手。

“他就这样,让大家见笑了,还不向小茹同志道歉”

“行了吧,不稀罕”

“你,行,你早晚会有求哥哥我的时候”

“好了,大家别闹了,赶快趁热喝点粥暖和暖和,这鬼天气,来教授您的”

“哦,对了教授,我一直有个疑问想请教您来着”小武同志问道。

“哦,那你说”

“我们这次摸排工作的时间安排,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段,难道组织上不了解这边的气候条件吗?”

“好,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或许你还有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我会请周子仪同志和周志宝同志加入我们这次的考古行动,因为他们一不是在编人员而不是咱们考古专业的学生,是不是啊”

“额,这个......”

“教授,还是让我来给大家解释一下吧”

“那好,那就让子仪同志,来解答你心中的疑惑,你就跟大伙说说吧”.

“大家都知道,乌尔巴什格地貌沟壑林立,南北受热不均,而根据资料和相关传说得知,者勒赤台死后实行汉葬形式,挖山造穴,其墓穴通道两侧分别有人鱼油大缸共计十二个,特别的是,它不同于传统密封的墓葬形式,其中两个耳室都具有通风口,由于耳室内有源源不断的空气输入,而人鱼油灯理论上可以长时间不熄灭,我们就有了初步的判断,那就是墓**的温度应该正向大于墓室外的温度。而冬季如果有适当厚度的积雪,由于温差,墓门处会形成相较于其他地方不同程度的积雪融化,这样,墓门就会被甄别出来,所以冬季的雪,正是组织上考虑的最佳因素”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呢,我总觉得组织上不会那么草率”小茹喃喃道。

“可是,我们的油料和食物能够支撑到我们到达目的地吗”

“小武,你听子仪同志把话讲完”

“这照我说啊,如果你觉得这点困难我们都克服不了,我建议你不如给总部回个电报,就此打道回府。”宝子不合时宜的抢着说道。

“切,你回去我都不会回去,我只是说了点客观原因”小武顶了回去

大家都低着头默不作声,我朝大宝使了个眼色,他这才知趣的打了个圆场“我也是替你着想,哎不说了,说了你也未必明白我的苦心”。

这时傅教授似乎也觉察出气愤有些不对,对着篝火边围坐的大伙说:大伙刚才也听到了,小武呢,说的也确实反应了这次摸排工作的客观困难,可实事求是的讲,做任何事情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困难,就是娶媳妇你也得给老丈人三叩九拜的大家说是不是。”

“俺还冇婆姨呢,俺老丈人恐怕还穿着开裆裤呢”大宝的话缓和了刚才的尴尬气氛,大家这才有了点笑声。

“就你还能娶到老婆,你可拉倒吧”

“你个小丫头片子,哥哥我还要娶当红明星呢你信不信”

“切,就你?你就吹吧。子仪大哥,你还没说完呢,我再给你盛点粥,你再给大家讲讲”小茹又挨个给大家添了点。

“我和宝子能够有幸和你们一起战斗,是多亏了傅教授,和你们这些国家的知识分子比起来,确实不算什么,也只是能帮上一点小忙”

“子仪同志啊,你就不要谦虚了,大家可能还不了解,他可是北玄门世家,对堪舆秘术有着深厚的功底啊,我们这次摸排发掘,不同以往,我们是善后,你才是先锋啊”

“过奖了教授,我也只是略懂皮毛,对元古墓记载最官方最详细的资料是残本《元吉山水注》,元朝统治阶级对死后陵寝的安排情况,讳莫如深,明初学者叶子奇的《草木子》有过记载,说是元朝皇帝下葬只是找来一根直径大一点的金丝楠木,竖切两半,中间凿空,刚好放一个人进去,最后合上,在两头和中间用黄金圈固定。置于深坑中,以土覆之,用万马踏平,置来年水草茂盛,与其他地方无异后,杀母骆驼放血与墓葬处,后辈祭奠的时候牵着母骆驼后代方可寻觅。而《元吉山水注》,就是根据送葬者家族世袭相传,在元末成本,并未流市,因此只是孤本,后经战乱损失数章,最后在圆明园崇文阁大火中遗失。学界大多认为这本书应被焚毁。但万幸的是在1966年,我父亲在一苏联古玩贩子手里发现了此书,那贩子也不识蒙语,不懂得其中的价值,便用了一辆自行车把它换了下来。我父亲本想仔细研究,但不多久因“文化”运动,失了疯。那残本也被“破四旧”时扔进了公社的食堂炉火中。我也只是大概记得书中的几页内容,这不就被教授推举加入了进来,至于宝子,是《少林寺》的小迷弟,会些把式,但一般情况他还是足以应对的”

“是啊,这次的摸排工作途径的地域,是我们从未踏足过的荒漠沙区和原始丛林,任何突发意外都有可能出现,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紧密团结,不留遗憾的完成组织交给我们的任务,你说呢,子仪同志?”

“教授所言极是,但我认为任务固然重要,但安全问题同样不可忽略,我们不仅要和恶劣的自然环境作斗争,同时境外的非法偷盗分子也异常猖獗,还有可能持有枪支,所以我们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总之小心无大错”

教授走到车边点了根香烟,示意也让我过去。

“子怡同志,你看大家也都坐了一天的汽车了,也都疲了乏了,你看是不是可以天亮再出发,让孩子们稍微睡一会?”

我接过香烟也点了起来,“您不说,我也有此意,毕竟跑了一天了,天也黑了,路也被积雪盖住了,也不安全,我和宝子负责换岗值班,您和小茹武子到车厢里休息”

“那辛苦你们了”

“不打紧的”

“宝子,把发报机抱过来,把电摇满,给总部汇报一下我们现在的位置,今晚我俩轮班站岗,放机灵点儿”

“放心吧哥,你先去休息”

“我也睡不着”

“哥,你说这什么台的墓里有多少宝物,想到这里我心里就痒痒,嘿嘿”

“烟还有吗?”

“必须滴啊,来我给你点上”

“这上面不还给了辛苦费吗”

“哎呦,别提了我的哥,就那一千块钱,还是来回,想想我就恼火,够干嘛的啊,你不会真被洗脑,大发善心了吧,这可不行啊哥,咱可不是干慈善的啊”

“行了,不说这个了,你可知道此去会有多少凶险吗,先不说这缺衣少食,天寒地冻,就是安全到了乌尔巴什格,能不能找得到墓门都是未知数,即使顺利进入墓中,里面会有多少夺命机关也未可知,苏联霍加探险队,那可是武装到牙齿的小军队,可最后怎么样,还是全军覆没,没有一人走得出来”

“哥,你可别吓唬我,咱可不能为了这千把块钱把命留在里面啊,我还没结婚呢,哎呦,想当初,这价钱就应该往上加加的”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我来警戒,你先睡会,待会我叫你”

“哎,行,记得叫我啊”

火堆也逐渐变暗了,似乎也要进入梦乡,四周寂静无声,唯有夜空的雪还在不停的飘着。

“子仪大哥,你怎么还没有睡啊”小茹拿了几块木柴添了进去,火堆又焕发了生机。

“我不困,也睡不着,这么冷的天你出来做什么?”

“我哦,我,当然是来看看你啊,我看臭包子一个人先去睡了,想必你还没有睡,就想过来和你聊聊天儿,咦~,什么味道,好香啊”

“呦~,你不说差点忘了,烤的红薯,能不香嘛”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烤红薯啊,不会是特地为我准备的吧?哦不对,你才不会那么好心呢,肯定是想大家都睡了,自己吃独食呢”

“哈哈哈,你还记得,我们路过银锡镇的时候吗?街边有很多零食的叫卖声,可唯独路过烤红薯小车旁的时候你犹豫了一下,想必你是喜欢的”

“你太可怕了,这你都看的出来”

“那你怎么知道刚才我会我会来找你?”

“这很简单,车厢里只有教授、小武和你三个人,按照常理,你一个女孩子应该睡在最里面,可你偏偏选择了睡在最外面,这不合乎常理,也不符合关爱女士的先例,所以我就先把红薯烤喽”

“怪不得教授坚持把你请进来,现在想想总算是明白了,真佩服教授那双慧眼,当初我还以为你和臭包子进来就是为了混吃混喝的呢,可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认为啊,嘿嘿,还有小武哥哥,所以,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子仪大哥哥”

“看在我这么诚恳的份儿上,那块红薯。。。”

“哈哈也归你~,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

“嘻嘻,我就知道”

“子仪哥哥,你能给我讲讲你们北玄门的故事吗,人家都说北玄门人近乎妖,《归藏》《连山》不用找,真有那么厉害吗?”

“那都是以讹传讹,玄门世徒和普通人并无差异,只是传承的文化不一样,玄门最早发迹先秦时期,有“丹阳”景氏,“墨阴”酉氏和“洛书”周氏三大世家,分别为帝王服务于制丹,蛊术,和占卜。后因种种原因,不得不合三为一,因世子多修玄术,众人多不解,故称作玄门,后有摸金、搬山、发丘、卸岭等门派,也多从玄门所出或受其影响,之所以以北为位,是因为紫微星为帝星,是斗术和威权之主,这是不是很好理解了?”

“哦~还是似懂非懂,感觉好深奥的样子,恩,不过也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去了解,那红薯无可拿走啦,不能反悔哦”

“去吧,早点休息,照看好教授,毕竟上了年纪了,怕风寒”

“知道啦,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

就这样度过了平静的一夜。

次日下午,我们到了地图上标注的黄丘镇,镇子处于三山怀抱之中,不是很大。刚入镇子,映入眼帘的景象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街道里荒草丛生,青砖路面也破败不堪,坑坑洼洼高低不平,醒目的石牌坊似乎只有半身露出地面,往上看去,其上镌有“幽王”二字,两侧的狮镇兽也被青苔覆盖,唯一给人以近代生活气息的是几乎每户人家都歪七扭八的插有“破四旧”时期宣传的小旗子,旗子的颜色也早已脱落,居住的房舍也年久失修,像一个个朽龄老者无力的站着,而这并不是最让人诧异的,更出乎意料的是镇子上竟看不到半点烟火,更看不到一个行人,只有几只树鸦凄厉的叫着,好像在诉说着什么。

“教授,您看地图上标注的是这个地方吗,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生活的地方啊,阴气森森的,怪吓人的”小茹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兴许人家有早睡的习惯呢”包子壮着胆子向前走去。

“别装大尾巴狼,说的就像你以前来过似的,切”

“这不对啊,怎么会没有呢,地图明明有清晰的标注的,难道是我看花眼了?”

“怎么了教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子仪同志,你过来看一下,这个镇子地图上怎么会没有标注呢?明明记得有啊,这这怎么可能啊,”教授颤抖着嘴唇差点语无伦次。

“教授您别着急,是不是您看错了”我仔细的看了下地图,之前特意用红圈标注的黄丘镇记号确实不见了。

“子仪大哥,收音机信号也全没了,调频和调幅都收不到任何信号全是杂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是不是山阻挡了信号?”包子慌张的回了一句。

“应该不会,短波传输是依靠电离层反射,几千公里都可以传播,而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银川基点也只有一千多公里,理论上应该有信号,唯一的可能。。。”

“哥哥哎,你快说呀你想急死弟弟我吗”

“唯一的可能,这并不是现实中的黄丘镇,而是黄丘镇的前身,幽王囤”

“子仪同志,我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怎么能说封建迷信呢,我们怎么能回到过去呢,这太不可思议了啊”

“教授我们并没有回到过去,而是过去走进了现实”

“你的意思是?”教授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再往前走,一间没有门锁的破旧祠堂映入眼帘,祠堂屋檐低垂,漆色脱落,不由自主的压印感油然而来。院落西侧是一方土胚戏台,三条腿的太师椅突兀的立在戏台中央,上下场口的门帘上“出相入将”还能勉强辨别,祠堂

里面有牌位一十三尊,但奇怪的是所有的牌位都没有任何记载,供桌上也没有任何祭祀的痕迹,满地的敕令符箓也有很长时间没人打扫,几乎嵌在了潮湿霉变的地面上。

“教授,您确定我们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霉变的味道好重啊”

“小茹啊,很遗憾的告诉你,恐怕今晚我们是要在这里过夜了,考古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我们对环境的选择无能为力,还好这里还能避避雪挡挡风寒”

“哥、哥、哥!,你,你快过去看看,卡车”

“怎么了包子,被狗撵啦,有什么话慢慢说”

“院子,院子后面有一辆卡车”

“走,过去看看”

包子说的没错,院落后面确实停了一辆几乎报废的解放牌墨绿色卡车,是1956年长春一汽制造厂第一批部队用车,油箱里油料还很充足,只是停放的时间久了,车内外全被铁锈覆盖。

“可惜了(liao)了,想当年这在部队,可是个宝贝疙瘩”

“哥,我要开始干活了,这家伙在我眼里,没有垃圾,全是宝贝,嘿嘿”

“恩,把柴油也抽出来”

“得嘞!您就瞧好吧”

“教授,咱们进去吧,这儿交给包子”

“不得不说啊,还是姑娘家心细,你看,就这会功夫,这祠堂里就让你打扫的这么干净”

“教授您就别夸我了,在乡下,这点活儿算什么啊,哦对了,窝棚里我看还有一些干草,我就让小武哥去拿些来,晚上铺在地上可以挡挡寒气”

“恩,好哇。我们要好好谢谢小茹姑娘啊,要不然我们几个粗心汉子恐怕要睡地上了啊哈哈”

“哎呀,教授,你看你,您在这样说我可就尥蹶子不干了啊”

“哈哈哈好好好,子仪同志啊,来把地图拿来,我们再研究研究”

在和教授的讨论中,天不知不觉的也黑了下来,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小武啊,组织上还没有电报过来吗?”

“是的教授,我一直守在电台前,始终没有任何回复”

“好吧,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再继续呼叫吧”

庭院的雪已经没了台阶,雪似乎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哥,来支烟吧“

“你听到有什么哭声吗”

“哭声?这里连声狗叫都没有,哪里有什么哭声啊,哥你是不是听错了”

“或许吧,哦对了,教授他们都休息了吗”

“那帮知识分子,睡得倒挺规律,到点就睡”

“零件攒的怎么样了?”

“能用的都拆下来了,我办事你放心”

“哥,你说组织上怎么派李晓茹这个丫头片子过来,一路上老跟我对着干,就跟上辈子欠了她似的,打又不能打骂也不能骂,郁闷死我了”

“你们俩在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包子在我说我坏话呢”小茹披着大衣冷不丁的走了出来。

“没有,那个~,我是说下这么大的雪,怕你冻着,嘿嘿嘿”

“我才不信呢,哎,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瘆人的”

“刚才我哥也这么说,怪了,我怎么什么都没有听到呢”

“应该是没人问的野猫发春了吧,走,进屋吧”

“包子,别睡得太死,我们初来乍到,还是谨慎些为好”说着我们朝屋内走去。

“那个,两位大哥哥,嘿嘿,其实,我刚才想去厕所来着,但你看这地方鬼气森森的,你们俩谁能陪我去下,我害怕”

“怎么,让俺俩给你当保镖呗你意思”

“包子,你去下吧,我,我还有事儿”

“那个,我想起来了,水开了,我去把水灌上,别烧干了,走了啊”说完包子一溜烟儿开溜了。

“嘿嘿,子仪大哥,你就陪我去呗,包子去我还不放心呢”

“那走吧,有什么不放心的,真是的”

“逗你呢,我知道包子哥不会来,我是故意把他支走的,就是想单独和你说说话”

“你呀你,真拿你没办法,说吧,有什么想问的?”

“我想说的是,刚进镇子的时候你和教.......”

“你听到了没有,有女人的哭声,子仪大哥,这荒芜一人的镇子怎么会有女人的哭声呢,我害怕~”

“去!拿把手电过来,把包子也叫过来”

“恩!子仪大哥,你小心点~”

就当小茹转身离去的时候,哭声再一次戛然而止,出于好奇,我围着院子一边走着,一边看着,一边听着,生怕错过任何细节。我知道,这绝对不是猫的叫声,因为积雪上除了人的脚印外,没有任何痕迹。

就在这时,又一股寒风袭来,貌似哭泣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戏台的周围,哭声低沉、空洞,没有灵魂。

“子仪同志,出了什么事了,我看小茹姑娘慌慌张张的,说也说不明白,就过来看看”教授披着大衣走了过来。

“是什么妖孽胆敢在这里造次,显出形来让包子爷来瞧瞧”

在手电的照射下,戏台上的三处裂缝显了出来。我折了根树枝,敲了敲这戏台。

“哥,空的!”

“声音应该是从这里发出来的,风吹进缝隙,经过洞腔从另一缝隙吹出,这就形成了所谓的哭声”

“子仪同志分析的有道理,不过这戏台怎么会是中空的呢,按道理说,土胚本身的强度就不高,文戏还好,若是武戏,恐怕...”

“把最上面这一层先拆开!”

“好嘞哥,搞破坏,我最拿手”

在灯光的照射下,不一会最上层的土胚就被拆了下来,土胚下面是一块块拼凑的木板,随着第一块木板的开启,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小茹姑娘干呕了几声,转身跑了回去

“没事吧小茹?”小武也跟了过去。

“没事,就是这味道太冲了,有点恶心”

我和包子小心翼翼的把剩余的木板全都拿了下来,呈现在眼前的是层层堆叠的尸骨,有的尸骨还有些许腐败发黑的皮肉粘连在一起。

我和教授数了数,一共十三具尸骨,左臂上都带有“***”袖章,但头颅全都不翼而飞。

“虽然这些人在当时不受待见,但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啊”

“教授您的意思是,这些人就是当年的“H卫兵?”

“是啊,从袖章就可以看得出来,还有镇子上那些标语也就好解释了”

“子仪大哥,他们究竟遭遇了什么,是谁会下这么大的毒手呢?”小武充满着疑问。

“现在还不好讲,从脊椎骨的横断截面看,凶器不一,有的应该是像斧头,砍刀之类。你看这一具,截面有多处弹痕,看来他们生前的战斗是异常惨烈”

“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把他们安葬了吧,毕竟死者为大,头颅是找不到了,还是合葬吧,做个标记,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报告给最近的公安部门,让他们来处理。”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小武同志,包子来搭把手”

当最后还剩两具尸体的时候,包子跳了下去,只听“咚咚”两声空响。

“不对,下面好像还是空的”

“这就对的上了”

“哥,啥意思,我怎么觉得有些迷糊”

“刚进这座镇子的时候,我就感到不太对劲,这里似乎更应该设陵造墓,而不是造房住人,你看这里三面环山,整个镇子的地理位置处于风水学中的“三龙抱珠”,风水之术论三山,青龙白虎左右盘,这是绝佳的**所在。一般能有这样的造穴宝地的,非王侯将相不能有之”

“子仪同志的意思是?”

“根据《山水注》记载,幽王囤又名尤王囤,为蒙古大将尤阔齐墓葬所在地,他是一名武将,但他的军师是汉人李元景,同时他也是一名蛊师,十分善于养蛊、用蛊,传说尤阔齐死后,丧葬一事是他一手安排的”

“那哥哥的意思是,这里就是那厮的墓葬?”

“我也不敢十分肯定,但从风水相上看,应该会有”

“那还等什么,开整呗”

“周至宝同志!考古工作是有具体工作流程的,你没有受过专业指导,不能以这么粗鲁的方式去打开它,你这不是保护是破坏啊”

“真是!我可有着...”

“咳咳!”

“教授说得对,你这不是保护是破坏,这样教授我们先把木板挪开,如果下面是墓道,我和包子先在前面,你们走在后面,如果氧气不足或有明刀暗器,也好有个支应”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要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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