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捂住裆部,蜷缩在地上呜呜地喊疼。
赵佳容见状,气得收起手机尖叫着朝沈静扑了过去。
“贱人,你这个贱人!”
王总可是她安排的今天的男主角,男主角的那里受了伤,还怎么去蹂躏顾小满?
眼看着计划就要成功,却被沈静给搅和了,赵佳容气得失去了理智,冲过去就抓住了沈静的头发。
沈静早在赵佳容出现的时候,就攒着一股子怒气,这会被抓住头发,怒气彻底升到了最高点,也一把抓住赵佳容的头发,脚在赵佳容的腿上乱踹。
没了沈静的搀扶,顾小满软软倒在沙发上。
她趁着两个人打得激烈,从包里摸出手机给傅文曜拨了个电话过去。
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陈总监,愣了两秒才赶紧去扶王总。
他可还等着王总给报酬呢,王总可千万不能出事,不然肯定会把账都算在他头上的。
凯丹俱乐部顶层。
傅文曜接到电话,听到顾小满明显不对劲的声音,脸色蓦然阴沉下来,随手扔了手里的牌,起身就往外走。
“哪个包厢?”
白昱杰正要出牌,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马上要赢了的得意。
见傅文曜扔了牌就走,当即不乐意了。
“傅哥,不带这样的啊,你赢了就跑,我可是都输了啊。”
陆修文看了眼缺根筋的白昱杰,冷冷抛下一句:“好像是出事了。”也跟着起身往外走。
“什么啊,出事了?欸,出事了?!”
白昱杰脸色一变,蹭得起身,急匆匆追着两人而去。
“你们等等我啊。”
傅文曜脸色漆黑,冷冷吩咐陶言。
“派人去二十楼的六号包厢,控制住包厢里的所有人,在我们到之前不准轻举妄动,另外,清空俱乐部里的所有人。”
陶言听到最后一句,愣了两秒,抬头看到满身杀意的傅文曜,浑身一凛,点点头急匆匆去吩咐人。
也不知道又是哪个不长眼的闹出了什么事情,竟然严重到需要清空所有人。
凯丹俱乐部成立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清空所有的客人。
不敢去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陶言加快脚步,急匆匆去吩咐。
陆修文和白昱杰急匆匆追出来,就听到陶言在吩咐人去清空客人。
经理愁得眉头紧皱,“可是,用什么理由呢,下面的客人还好说,上面的客人可都是非富即贵的。”
陶言一时被他问住了,垂着眸子沉思。
陆修文脚步一顿,冷冷道:“去按消防铃。”
陶言眼睛一亮,感激地对陆修文点点头,立马吩咐人去每一层楼按铃。
白昱杰整个人都惊了,脚步飞快地跟在陆修文身后。
“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傅哥竟然会下这样的命令。”
陆修文却是心里有了些猜测,面无表情道:“多半是和顾小满有关,也不知道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傅文曜的人都敢动。”
白昱杰点点头附和:“可不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傅哥发这么大的火。”
说着话,电梯到了二十楼,电梯门一打开,走廊里乱哄哄一片。
陆修文眉头紧皱,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大步朝着那个身影走去。
见他调转了方向,白昱杰急急叫住他。
“走错了!陆哥,六号包厢在这边。”
陆修文眼睛紧紧追随着跟随着人群往外走的叶思语,草草道:“我有点急事,先走了。”
白昱杰:“……好端端的,能有什么急事啊。”
她嘟囔了一句,还是朝六号包厢走去。
六号包厢里,听到外面尖锐的警报声,陈总监扶着王总起身,焦急道:“好像是消防铃,估计是哪里着火了,王总,我扶着您先出去。”
王总疼得一身的冷汗,煞白的脸死死瞪了眼沙发上瘫坐着的顾小满,怨毒地收回视线。
那个贱女人,下次再收拾,他得尽快去医院看看命根子,可千万不能出什么问题。
下腹又是一阵尖锐的刺痛,王总哼唧一声,白着脸点头。
“快走,快走。”
沈静和赵佳容完全没听到外面的声音,还在厮打。
顾小满急急地看向沈静,“沈静,别打了!好像是哪里着火了,我们快走。”
沈静也很想走,但被赵佳容死死地拽着头发,想走也走不了,只能高声朝顾小满喊。
“小满姐,你先走,我收拾了这个贱女人就来。”
赵佳容手上一个用力,在沈静胳膊上抓出一片血痕。
“你说谁是贱女人呢!贱人!”
顾小满无奈地叹了口气,扶着沙发一点点往门边挪。
王总的伤口不能走路太大步,一扯到伤口就哼唧喊疼。
陈总监好几次都恨不能直接把人丢下自己跑路,心里后悔至极,不该贪图那些钱。
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后悔也没用。
好不容易终于挪到了门边,陈总监赶紧拉开门。
门刚一开,忽然从门外窜进来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当即一脚就将两个人踹在了地上。
男人正好踹在王总之前受伤的地方,王总当即哀嚎出声,声音凄厉得像是杀猪一样。
黑衣人快速制服了地上的两个男人,冷冷道:“不准动!”
变故来得太快,顾小满愣了两秒,眼睁睁看着包厢里涌进好几个黑衣人,上前冷漠地分开了厮打在一起的沈静和赵佳容。
沈静担忧地想去顾小满身边,被黑衣人拽着胳膊动弹不得。
顾小满隐隐猜测到这些黑衣人可能是傅文曜叫过来的,她微微松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来,警惕地看着制服了几个人后就站着不动的黑衣人。
她正想开口问问这些人是不是傅文曜派过来的,门口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顾小满屏住呼吸,紧紧盯着门口。
看到傅文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瘪起嘴,心里一片委屈,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了下来。
“老公~”
她脸颊上泛着红晕,一双澄亮的眸子水汪汪的,声音娇软,透着浓浓的委屈意味。
看着明显是喝醉了的顾小满,傅文曜脸色难看得厉害,三两步走到沙发边将人抱进怀里,又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