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现在对她们最大的威胁就是祝少。
但是一个有精神病史的女人想嫁进祝家,祝夫人一定第一个不同意。
只要她没办法嫁进祝家,祝琂景就不可能耗费人力物力财力帮她夺回简家,那这个威胁也就不存在了。
至于那个宁语汐就更不用担心了。
她不过只是简兮蔓的朋友,不会傻到主动惹事,而且现在又嫁进了陆家,陆家那边肯定不会同意她插手别人的事。
没有了这两个人,简兮蔓对简家的威胁几乎为零。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
简宏义看着她这幅毫不在意的样子眼底映出讥讽的笑,不知是在笑他自己的女儿单纯,还是蠢。
“行!那你就继续活在你的幻想中,我倒要看看,是你能斗得过她,还是她能斗得过你!”
说完,简宏义带着一身的怒气朝外走去。
“老公,你干什么去?”温怡赶忙问。
简宏义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回公司开会!我能干什么!”
“爸爸,你不应该先把我送医院吗?”
难道她这个亲女儿还没有工作重要吗?
简依依不满的撅起嘴,回答她的是被甩的震天响的大门。
“爸爸!”
“爸爸!”
一旁的佣人见状忍不住开了口。
“二小姐,您别喊了,保镖带着您和夫人把大大小小的医院都跑遍了,都没有人敢收您和夫人,就连家庭医生都没空,所以您就先让我们帮您简单处理一下伤口,等哪位家庭医生有空了,再让他给您和夫人好好看看。”
温怡心里大惊,瞳孔缩了一下,慌忙抓住佣人的手。
“你说什么?医院不肯收人,就连家庭医生都不愿意来?”
“是的,夫人。”
温怡双手交握,紧抿着唇,心里升出一抹不好的预感。
难怪简宏义会突然暴怒。
这明显是有人故意从中阻拦。
难道是祝少?
可是简兮蔓有精神病史的事情祝夫人应该已经知道了,在这种情况下,祝家为什么还会同意简兮蔓和祝琂景在一起?
“我不管!反正我的伤口不能留疤!我不管你们是用
。威胁也好,绑也好,必须给我找个家庭医生过来!”
简依依无理取闹的声音把温怡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温怡当即沉下脸来,呵斥道:
“依依!闹够了没有!你爸就算嘴上责怪你,怎么可能不让人带你去医院处理伤口!?
看这个情况应该是有人故意不让医生给你诊治,听话,先让佣人简单处理一下,妈妈帮你再想想办法。”
简依依烦躁的跺了跺脚,紧咬着牙关,不情不愿的进了房间。
“都怪那个贱女人!如果不是她,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她一定要想办法处理掉那个女人!
想到这里,简依依的眼底迸射出阴狠的目光。
看着佣人全部跟着简依依进了房间,温怡环视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人,拨了一通陌生号码出去。
“老朋友,还记得我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呵呵笑了笑。
“我忘了谁也不敢忘了简夫人啊!”
温怡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记得那就更好了,我现在有件事需要王医生帮忙,钱就按王医生出诊费的两倍支付给你,怎么样?”
王医生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捂着话筒小声说道:
“简夫人,我现在有病人走不开,您看……要不要去找找其他的医生?”
虽然他不清楚简家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简家定然是得罪了什么人,不然也不会让医院上下拒绝接诊。
他现在去简家,不是违背上面的意思吗?
万一被发现,他市中心医院的精神科主任一职也要丢了。
温怡缓缓眯起眼眸,一边思考着到底谁有这么大的权利,一边缓缓勾起红唇,威胁道:
“王医生当年收了我多少红包,需要我和你们院长聊聊吗?”
王医生神色一变,赶忙应道:
“这个忙我可以帮简夫人,但是简夫人能不能先告诉我是什么忙,我一个精神科的医生能做的实在不多。”
温怡缓缓勾起唇角,抬起手欣赏着自己不久前做好的指甲。
“就是简单的伤口处理和包扎,王医生这总会吧。”
王医生再次扫了一眼
。周围,小声应了下来。
“把地址给我,我半个小时后就到。”
温怡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那我就在简家等着王医生。”
……
吃过午饭,简兮蔓带着祝琂景到处逛了逛。
她带他去了她曾经的学校,逛过她喜欢的街道,说着云城这些年的变化。
路过奶茶店的时候,祝琂景买了一杯奶茶给她,两个人便去了附近的公园乘凉。
简兮蔓看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她的过往,不禁有些疑惑。
“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以前的事情?”
他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份病历,却从未问过她那份病历是怎么来的。
还有她有心理障碍的事情,他早就知道她对男人异常排斥,却从未问过她缘由。
他就不相信他对这些一点都不好奇。ωωw.cascoo21格格党
祝琂景拿过她手中的奶茶,帮她插好吸管,重新将奶茶递给了她。
“好奇自然是好奇的,但是我更期待你未来的事情。”
简兮蔓大大吸了一口奶茶,闻言撩起眼眸看他,祝琂景嘴角的弧度缓缓扩大,笑容轻佻而又认真。
“因为你未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我的参与,所以我很期待我能为你制造多少美好的记忆。”
简兮蔓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笑了,像是阳光穿透乌云,照进眼底,驱散了今天所有的阴霾。
“难怪人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
不仅会哄人,还让她第一次对未来有了期待。
男人的话将她的坏心情一扫而空,原本正在纠结的情绪也瞬间化为乌有,简兮蔓没再犹豫,继续开了口。
“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吧。”
她正要继续说下去,吸管突然伸进了她的嘴里,将她所有的话堵在了嘴边。
祝琂景缓缓收回手,靠坐在长椅上,吊儿郎当的翘起来二郎腿。
“我如果想知道我有一百种方式,不需要从你的嘴里知道。”
过去的那些事情即使美好,现在想起来也只会让人更难过。
至于那些伤痛之事,每提起一次更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他是想知道,但是不代表要从她的嘴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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