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涵心中被勾起极大的好奇。
蒙面的人是什么人?
那两个大箱子里装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要鬼鬼祟祟,大晚上的搬过来,而且还专门乘坐一辆没有牌照的新车?
迟疑,再迟疑。
乔若涵深吸一口气,选择转身离开。
她不敢再冒险,这件事透着古怪,很可能会有她和叶空想要的突破口!
金羚科技大楼,市场三部。
总监办公室。
市场部总监金袁,站在漆黑的办公室里,眼睛透过百叶窗,看到不远处的乔若涵离去,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
早上九点。
金羚科技市场二部,乔若涵的办公室里。
乔若涵告诉了叶空她昨晚上看到的一切。
“你分析得不错,这很有可能是我们想要的突破口,但是调查过程需要极为小心,就算与止戈之刃无关,也关系到金羚科技的秘密,查出来可能会有大用。”叶空皱眉道。
乔若涵道:“交给我来查。”
“你千万要小心,你的处境很危险。”叶空郑重说道。
“嗯,我会注意的。”
从乔若涵办公室出来,叶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还没坐下去,叶空的手机响了起来。
打开的电话的,是邢芷君。
“叶空,杀手可能
出现了。”邢芷君一开口,叶空的眼睛就不由得微眯。
跟乔若涵打了声招呼,叶空离开金羚科技,打车去了警局。
黄忠明办公室里,叶空抬手敬礼:“黄局。”
“小叶来了。”
黄忠明含笑起身,回敬军礼。
“黄局,有叶空在,您肯定没事。”邢芷君重重道。
黄忠明嘴角露出苦笑,看叶空的眼神有些复杂:“这次,又得麻烦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重城可少不了您这样一心为民的局长。”叶空道。
“唉,要是年轻个十几二十年……岁月不饶人呐……”
黄忠明比叶空的父亲叶南雄还要年长几岁。
曾经叱咤战场的特种兵,如今已经发福,五十多岁的年龄,跑不动跳不起了。
叶空知道,这位曾经的英雄,是因为自己需要被人保护而感慨万千。
好在黄忠明也不是多愁善感的人,立刻道:“我来说说细节吧。”
“雷霆特战队你知道吧?”
叶空点头。
雷霆特战队的级别和龙吟特战队一样,不过龙吟是对外任务,而雷霆主要是负责对内任务。
“雷霆那边有提醒我,一个臭名昭著的境外杀手,已经进入了重城,大概率目标是我。”黄忠明道。
叶空
点头:“所以现在是有人监视?还是需要找他出来?”
“监视不了。”
黄忠明摇头:“刚进入重城时,是有人在负责监视,但是很快他就摆脱了。”
对于这个结果,黄忠明并不觉得意外。
国际杀手,岂能是他们能监视的对象?真要是这么简单的话,那些杀手早就被干掉了。
“那就是要找他们出来了。”
叶空正色道:“我打算跟上次一样。”
“什么?还要让黄局当诱饵?”邢芷君大惊。
“国际杀手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如果没有看到目标,他们是不会出现的。”叶空道。
邢芷君依旧焦虑:“那也……”
但不等她说完,黄忠明已经点头:“没问题,我跟上次一样,相信小叶。”
叶空笑了笑:“这一次,该我们主动出击,寻找有利地形,等他出现之后,一举击杀。”
“你来安排,需要什么东西,我来解决。”黄忠明很爽快的说道。
接下来的时间,叶空就是在看重城地图。
知道杀手已经到来,且知道杀手的目标是谁,就可以掌握主动权,选择有利地形进行作战。
最后,徐逸选择了老城区的范围。
这里相对较少,而且地形复杂,不给杀手熟悉
地形的时间和机会,他就跑不了。
“这次还需要狙击么?”邢芷君问。
叶空摇头:“如果你是杀手,你会等什么时候刺杀黄局?”
“白天。”邢芷君毫不犹豫的开口。
夜晚看起来更加安全,但实际上,每个人在晚上都会下意识的提高警惕心。
所以,白天进行刺杀,反而更加出乎意料,容易得手。
身为刑侦队长的邢芷君,这一点还是了解的。
“没错,在白天,任何光线对于狙击镜来说都是有反光作用的,而且我们选择的这片区域,都是平方,方圆千米之内,没有制高点,不适合进行狙击。”
“最后,因为巷口密集,即便是有制高点,遮掩障碍物太多,同样有利于杀手的逃脱,所以狙击不如近身搏斗。”
邢芷君听得恍然大悟,黄忠明则一直是微笑脸,安静当听众。
他越发确定,叶空的身份不简单。
“现在唯一的要素,就是黄局得有一个充足的理由,出现在这里。”叶空道。
邢芷君挥手:“这个简单,黄局去视察工作时,恰好有案子发生。”
“那时候黄局身边会有很多人,杀手怎么保证一击必中?”叶空问。
“那……”
叶空看向黄忠明。
“下
午我休息,去探望我资助的一个贫困家庭。”黄忠明笑道。
“没问题了。”叶空也笑了起来。
邢芷君愣了好一会:“不对啊!这不是摆明了让杀手有一击必中的机会吗?”
叶空笑而不语。
黄忠明假装怒哼一声,转身就走。
邢芷君一脸茫然:“我说错什么了?”
叶空笑道:“你是有多看不起曾经身为特种兵的黄局啊?”
邢芷君张了张嘴,低声嘟囔:“他……他不是老了么……”
下午两点。
黄忠明换下了警服,穿着自己的休闲服走出警局,开着自己的车朝叶空规划的那个地方而去。
在路过一个便利店的时候,他下车进去,买了一些米和油放在车上,这才继续去往老城区。
一片老旧的平方耸立,曾经这里是重城最热闹的地方,属于有钱人的居住地,但现在,绝大部分人都已经搬离,只有生活困苦的家庭,还留在这里。
不到二十户人口。
当黄忠明拎着米和油进入某个胡同里,不远处,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停了下来,头发脏乱、面色泛黄,穿着沾染建筑白灰衣服的男人,锁好车,双手揣兜,也进了胡同。
从表面上看,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建筑工人。
但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