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倾往回走,开始计划接下来的是事情。
苦肉计,对于在乎、爱自己的人,永远都是最奏效的。
姜晚倾已经想好了让能让尹君完美脱身的办法,并且这个计划出了之后,今后皇帝也不会在让她和亲或者是联姻了。
长公主做为尹君的母亲,毋庸置疑,还是喝奶她的。
姜晚倾想着,往回走。
想到那个树后偷听的人,若是他将就偷听的事情告诉林寿,告诉林重炎,那阮拓宇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现在,就只希望乌天铭那边能够给力一点。
他那张脸长得也不赖,但也很显然的,美男计他似乎并不是很会用,否则尹鹤怎么还没对她死心塌地。
在这点上,阮拓宇可算是贼驾轻就熟。
她回到茅屋时,红玉告诉她晏叶已经睡着了。
红玉说:“晏叶的精神看着的确是不怎好,小姐离开之后,她就不说话了,就一个人静静坐着发呆,要不然就是看着奴婢腰间的长剑出神,
真的是吓死奴婢了,真怕她跟小姐说的那样,要自杀。
”
姜晚倾红唇抿了抿:“反正你就先把她看好了,等熬过这段艰难的时期,一切就都会好了。”
红玉点点头,也是挺心疼她的,尤其在听见她孩子还没有了之后。
想到自己之前对晏叶的恶意揣测,红玉多少有些内疚。
红玉是很有分寸的人,姜晚倾也没在嘱咐她什么,朝旁边的小屋走去。
在她们来之前,林重炎就已经叫人将晏叶的家都重新打扫了一遍,并且还增添了不少昂贵的家具。
姜晚倾走近小屋里,看着放在茅草屋内突兀得不行的红木家具,多少有些无语。
不说这一套的话桐木家具,就说这随随便便的一张红木椅子,八成都会晏叶的整个家都要值钱。
舍得买那么好的家具,却没有把房子重新建造,想必也是晏叶的意思。
姜晚倾抖了抖床上的被子,这些都是全新的,但因为她带来的人大都是汉子,并不方便伺候她更衣卸妆,红玉又在看着晏叶,因而也就只能她自己来。
这里乜有镜子,姜晚倾就只能自己先捣鼓
着将发上的收拾摘下来……
忽然,一只手忽然环住了她的腰身,与此同意,一道带着压迫感的影子忽然打在了她的身上。
姜晚倾心下一惊,在这安静的夜晚突然出现的人多少把他吓到,可当她嗅到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时,又放松了下来。
她泰然自若的宅着耳环,无奈说:“你怎么过来了?受伤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凤南靖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眼里都是笑意,说:“已经都处理完了,万孚之跟金子是能够安全出境进入寅朝的国土,
回去路上的一切,也都安排好了。”
姜晚倾听着,点点头:“这样就好,这笔钱,我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功夫的呢,万孚之估计以后都会恨死我。”
说是这样说,但姜晚倾却并不觉得自己有何做错,她很理直气壮的。
她始终都觉得,这是万孚之欠下的孽债,既然他的烂命不值钱,那就庸俗一点,交出真正的钱。
凤南靖想起这事儿心里就觉得自豪,他无比宠溺的捏了捏姜晚倾的鼻子:“你
啊你,就是古灵精怪的。”
姜晚倾嘿嘿的笑着,本想将锁骨上的无子石摘下来,但她动作一顿,想了想,却放下手来。
凤南靖心下一动,有些心软,也有些心疼。
他真的无法劝说自己再要一个孩子,不管这个结局会是如何,他都赌不起。
男人忽然疼惜的吻了吻的她的脖颈,呢喃说:“你若是在想要一个孩子,那我们就收养一个,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儿?”
姜晚倾听着,却是摇摇头:“既然不生,那就算了,咱们就好好的对花芽。”
说起孩子,姜晚倾心里酸溜溜的,她回头将脑袋靠在了凤南靖的腰上,声音闷沉闷沉的,不太开心的样子。
“离开寅朝也大半年了,也不知花芽还有父亲怎么样了,我真害怕,回去会后,花芽都不认得我这个娘亲了。”
凤南靖听着,笑得无奈,摇着头,揉着她的发顶说:“你想多了,你是花芽的娘亲,花芽就算是忘了所有人,都不会忘了你的。”
姜晚倾却觉得很难说,毕竟六七岁的小孩子
都不记事。
在跟凤南靖谈心时,姜晚倾也顺便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他。
凤南靖听着,没有阻止,只要晚倾开心,她怎么做都可以。
再者,如烟托育都活了这么些日子了,算是赚到了。
姜晚倾也是这样认为的。
而凤南靖亲自过来晏家村,按照她的脾气,肯定是不会自己一个人睡的。
只是这床不算大的,而且东西都是临时的,非常捡漏。
姜晚倾看了看这棉质的被子,说:“不如京城的好,可能要委屈你了。”
“行军时的条件,可比这个艰苦多了。”凤南靖道,“响起打仗的那些年月里,这里的条件跟之前的比,简直算是奢靡了。”
姜晚倾被他逗笑了。
许是太久乜有好好的聊聊天,两人相拥在同一张被褥上,就又说不完的话。
其实,他们虽然分开很久,但也重逢了好几天了,没有好好说过话的缘故,说到底也还是凤南靖太过重色。
那段日子,姜晚倾连一个好觉都没睡过,更别说个那她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