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姜晚倾都跟凤南靖腻歪在一起,这三个月的离别,加深了他们的感情,天天你侬我侬地腻在一起,别说凤南靖,就连姜晚倾都犯了懒,连药房都不进去了。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凤南靖在的缘故,鬼谷子一开始还过来催促姜晚倾的课业,可瞧见凤南靖回来了,只来过一次,之后就没来过了。
姜晚倾说:“你可能长得太凶。”
“谁说的,我很温柔的。”凤南靖呢喃着,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两人打闹了起来。
不过这几日他们都在谈情说爱,姜晚倾心里也在盘算着、计划应该怎么除掉阮拓宇。
阮拓宇活的时间也足够久了,尹鹤那边她布的局也快可以收网了。
听乌天铭说,尹鹤关系与他关系得不错,很信任他,用现代的话来说,乌天铭已经成了尹鹤的男闺蜜。
也就是在这一事儿上,姜晚倾才发现,其实尹鹤这个人还是蛮恋爱脑的。
姜晚倾坐在榻上,一脚搭在凤南靖的腿上使唤他给自己涂精油,一边告诉她自己的计划。
“若是这个计划成功,那阮拓宇在南燕就永远翻不了身,不管是皇室还是林家,都不会保他。”
姜晚倾算计着,心里有些小激动。
她想
要阮拓宇的性命已经很久了。
凤南靖倒是平静,没什么别的,规规矩矩地替她按摩小腿。
姜晚倾的腿很好看,虽然她经常把自己埋在炼药房中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但她一直注意腿部的保养,每次劳累都会泡脚加速血液循环,不似那些经常站立的人腿上有小腿肌或者是青一块黑一块的。
长时间站立会导致腿部血液不通,许多常年站立的人,腿部都不会很好看,但姜晚倾地却不错,又白又嫩,还很直。
姜晚倾说了很多话,反观凤南靖一句话都不说,这多少让她有些挫败。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应我?”
男人倏地抬眸,眸底流转着的情愫浓郁又深情,令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不是吧,聊个天都能……动情。
前两日被折腾狠了,这两日姜晚倾才能睡个好觉,她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后怕地往后缩,吞着口水:“呐呐呐你说的,给我休息三天的,这还有一天呢。”
男人挑眉一笑,竟故作思考地说:“其实若是从当日跟你保证的那天开始算的话,现在也已经是第三天了。”
姜晚倾急了:“哪儿有这么算的,凤南靖,你可不能食言。”
“这若是按
照我所说的来算的话,可不算食言……”
话音一落,他猛地朝姜晚倾扑过去。
凤狗扑食。
姜晚倾欲哭无泪。
她想不明白,凤南靖怎么老是有那么多精力是放在这上面的。
还一生一世一双人呢,她都快被搞死了。
……
次日清晨,姜晚倾估摸着凤南靖闲下来之后,就立即说带他出去吃饭。
就是之前蒙雾带她去吃的那个西餐厅。
这倒不是她多想吃,也不是多想让凤南靖尝尝,而是这凤狗一旦闲下来,就会各种‘骚扰’她。
还是多点时间在外面比较好。
不过凤南靖的身份是个麻烦事儿,毕竟之前谁都知道他是尉迟桑壹的军师,现在尉迟桑壹已经带着羌国的人离开寅朝了,他这个当军师的还在这儿,多少会让人起疑。
姜晚倾索性直接就给他弄了个面具,就是之前她买的那个长得很像凤南靖的面具。
那个面具凤南靖一直嫌弃,甚至还略有不满地朝姜晚倾抗议说:“就这难看的样子哪里像我了?我有这么丑吗?”
“不然你以为你很好看,都三十出头的老男人了。”
凤南靖脸瞬间拉了下来,又因为年纪的事情大受打击。
姜晚倾忽然发现,这凤狗最近还挺在乎自己上
了年纪的事儿。
那是不是说,以后她就能有个‘姐妹’陪她一起敷面膜拍爽肤水了?
去到餐厅时,凤南靖也很惊讶于这餐厅的装潢以及整体的建筑。
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么奇怪的酒楼。
姜晚倾要了一个不错的雅间,而再上楼时,她不由盯着凤南靖那一脸好奇但又因为傲娇不得不忍着的模样。
有点搞笑哈哈。
凤南靖不懂这里的菜单,就点了一份招牌菜跟饮品,姜晚倾上次来时,就觉得这里的牛排不错,可惜因为碰到了尹君的事情,没能吃完。
他们坐了下来,姜晚倾跟凤南靖说起了三天后乌云丽要在家中举办宴会的事情。
看似是宴会,实则是她对这些贵族设下的鸿门宴,目的就是为了给蒙雾的善堂筹集善款,好让难民过冬。
凤南靖听着,笑了声:“也就乌家最受宠的小女儿敢做这样的事情,这样一来,可谓不知会得罪多少人。人越有钱,越吝啬。”
姜晚倾倏地拍了一下脑袋,恍然大悟:“这不就像是你一样吗!”
凤南靖脸色一黑,白了她一眼。
后来,先端上来的是饮品,也就是青瓜汁。
但因为凤南靖喝不惯,就扔在一旁不喝了。
姜晚倾说这里有葡萄酿成的美
酒,是波斯出产的,味道不错。
凤南靖一听,便想试试看,因为今日只有他们二人出来,没有带底下的人,门口又没有店小二,因此就只能凤南靖亲自去前台点单。
“这破酒楼,收费贵也就罢了,怎么连店小二都这么少。”
凤南靖由衷的吐槽。
姜晚倾捧着脸目送凤南靖离开。
这个小气巴拉的男人。
凤南靖走到前台那儿,问了店小二说这里有白干,也有菊花酒,而且还有百合花酒。
今日他们二人难得出来,他想到了晚倾只爱百合花酒,便做主给她点了一杯。
点完单后,凤南靖本想回去,但百里跟红玉却仓皇地丛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像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他们一进入酒楼,立即直直地朝凤南靖冲过来:“殿……少爷,大事不好了,崔玉黛逃走了。”
凤南靖面色一沉,冷如剔骨:“说重点。”
百里着急说:“崔玉黛不知打哪儿来的拿到的匕首,故技重施自残了,她弄得周身鲜血淋漓,之后就威胁我们立即放她离开。”
自残跟鲜血淋漓这几个字一下子就让凤南靖僵住了,他立即联想到了晚倾。
“啊——”
也就是在这时,楼上忽然传来晚倾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