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南靖回头笑看她,剑眉肆意:“你莫不是在提醒本王要给你换常服?”
“……”她哪里是这个意思。
凤南靖一笑,不忘问:“本王的荷包呢?”
姜晚倾瘪了瘪嘴,嘟囔:“我又没说要给你。”
他黑眸微眯,看着有些危险:“不给本王你想给谁?”
姜晚倾眼珠子转了转,故作神秘,硬是不说。
凤南靖扬眉,不着余力的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狠狠地索吻一番,可怜的姜晚倾一大早就被吃了豆腐,末了脖子还被狠狠地吮了口,还是非常显眼的哪一个角落。
姜晚倾摸了摸被吮吸的地方,不满:“你这样会被被人看到的。”
他好像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以前他都不会给她种草莓的。
“反正也快了。”看着那专属他的印记,凤南靖心情极其愉悦。
姜晚倾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快了?”
他却只是一笑,再次提醒:“荷包。”
“不给。”姜晚倾哼着鼻子,“你也没礼物给我~”
凤南靖忽然沉思,摸着下颚说:“是应该礼尚往来。”
姜晚倾一下子就来了兴致,刚想说什么,就听见他道:“但你荷包也不是给本王的,那就没有礼尚往来了。”
姜晚倾脸倏地拉的跟马似
的,没好气的哼哼唧唧,还一脸受伤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口是心非:“你赶紧走吧。”
凤南靖一脸拿她没办法的神情,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吻了吻她的耳朵,呢喃:“今晚给你惊喜。”
姜晚倾心中一动,明明高兴得要死,却仍旧撅着个小嘴儿。
凤南靖知道她的傲娇跟矜贵,只是笑笑,离开前还在她脖颈处咬了口。
凤南靖走后,红玉跟春婵赶紧进来伺候她穿衣吃早膳。
她想:凤南靖也没用早膳就回去了,也不知他会不会记得吃,可别直接就处理公务了。
阿戴在姜晚倾快用完早饭了才回来,她一进来就瞧见姜晚倾脖子上的痕迹,先是愣了下,之后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红玉刚跟她说过,阿戴又溜去告状了。
昨晚凤南靖过来,还发了脾气,在她这算是大张旗鼓的,阿戴知道也不算奇怪,她背后的主子也早就知道她跟凤南靖的关系,只是如此这般事无巨细的传递消息,多少是有危险性的,而且还令人很不舒服。
阿戴,是万万不能留了。
膳后,姜晚倾正在上妆,春婵再给她报告消息。
春婵说昨日丞相府的营帐一直在闹腾。
翠玉黛裸奔,还被这么多男人吃豆腐,
寻死觅活了一整晚,又哭又喊的,这天亮了才安静下来。
姜晚倾听着心里无半点同情,甚至还有点想落井下石。
崔玉黛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害人害到自己,不值得同情,至于她是否会恨上自己,反正她们新仇旧恨也不少,多这一笔不算多。
“姜晚倾、姜晚倾你给滚我出来……”外头忽然响起崔玉黛骂骂咧咧的声音,光听着就知她很愤怒。
春婵有些担心,红玉则是一脸警惕。
姜晚倾内心毫无波澜,上完妆后她又练了一会字,可崔玉黛的那破锣嗓仍在嚷嚷,明明这声音都哑了。
她看了眼,很好,崔玉黛已经吼了三刻钟。
好家伙,嗓子还挺好的,居然没哑。
“让她进来吧。”
不让她进来,就她这毅力,能到天黑。
姜晚倾原也不将这些污秽烂语放在心里,主要是她声音太难听,费耳朵。
进来的就只有崔玉黛一个人,红衣等其他人都被拦住了。
即便过了这么久,崔玉黛仍旧是一脸愤怒,那给气的,鼻子都快冒烟儿了,她胸口起伏得厉害,上前就想给姜晚倾巴掌。
红玉本想拦住,但却被姜晚倾示意退下,在崔玉黛巴掌快要落下时,姜晚倾却更快的一巴掌过去。
啪的一下,利落又响亮,可以说是很令人舒心了。
“你居然敢打我……”崔玉黛捂着红肿的脸,那眼珠子几乎都快要瞪出来了,红得吓人。
“这世界上还没有我不敢的事儿。”姜晚倾嘲弄的看着她,那眸光就像是在看个跳梁小丑一般,很鄙视,“崔玉黛啊崔玉黛,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昨天才吃了亏,现在只身一人就敢闯入我的营帐,你胆子是真的很大呢!”
“你……”崔玉黛双目猩红,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她咬着牙说,“姜晚倾,你也是个女人,你怎么就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你还是人吗。”
姜晚倾想笑:“这不是你想出来的主意吗,我只是让你亲自体会一次而已,崔玉黛,你用在我身上的那些下三滥的手段还少吗?这会儿装无辜扮软弱说这些,你也好意思。”
“可我有哪一次是真正害到你的,而你呢,抢了摄政王,还毁了我的清白……”崔玉黛越说越狠,呼吸都不平均了,张牙舞爪的冲来撕扯她。
姜晚倾眸子一眯,目光冗长又犀利,带着浓浓的危险,仿佛在弦上的弓箭,蓄意待发,夺人性命。
她倏地攥住崔玉黛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拉,与此同时,
脚狠狠地踹中她的膝盖,崔玉黛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
崔玉黛闹腾了一晚上,这会儿本就没什么力气,即便她现在有心反击,但也失了先机。
姜晚倾虎口扣住她的下巴,黑眸凌厉,冷嘲:“我没有遭遇那些,从来都不是你崔玉黛心慈手软良心发现,而是因为你足够蠢,所以才会被我反将一军,是你技不如人、百密一疏,怎么就成了你放过我?
这些日子来,我已经对你足够客气,可你……不知悔改、不长教训。”
“你……”崔玉黛咬牙切齿,满脸恨意,“毒娼妇。”
还敢骂她?
姜晚倾冷笑,手上用力一沉,崔玉黛疼得尖叫出声。
“干什么,放开她。”就在这时,崔拓宇带着人闯进来。
姜晚倾眸色一冷,便也松了手,往后退开。
崔玉黛一见到哥哥来,就委屈了,哭着说:“哥,她欺负我,姜晚倾他还在欺负我……”
崔拓宇心疼不已,抱着妹妹安慰,一双眼阴沉沉的盯着姜晚倾。
姜晚倾不以为意,眉头微扬,肆意乖张,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恍若君临天下的女王,自信而张扬,威慑力十足。
她冷嘲:“来得正好,还不赶紧把你家的这疯狗拎回去,怪扫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