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咋滴,同行是冤家,搅屎……”乌鸦突然咳嗽一声,朗声道:“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爱与和平,各国觉醒者组织一起签订了攻守同盟。”
“一起对抗恐怖主义和不安定分子,以及邪教徒,世界各国政府共同组建反恐怖联盟,目前我国已经和全球365个国家建交并且签订攻守同盟。”
乌鸦又瞅了一眼某些人,低语说:“这是m国和y国的成员,全球最大搅屎棍,伙伴以及同盟,和我国并没有签订协议,这次是按照案列过来访问公司以及扯犊子。”
张彪疑惑:“现在这个时间是不是太巧合了?”
“人家按例访问,”乌鸦陡然挤眉弄眼,传音入密道:“搞破坏的,这事咱们也经常干,基操而已,杨处在算计这帮孙贼,他们占不到便宜,你放一百个心。”
“金发大波浪是谁,”张彪看向她;“身材好特么给力。”
“m国复仇者联盟成员,伊丽莎白,”乌鸦嘿嘿一笑,蛊惑道:“你要是睡了她,我积分不要了,敢不敢挑战一下自己的软肋,试试自己的极限?”
张彪扭头怂恿共九雀:“这妞可是极品,怎么样,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共九雀点头,:“200快够吗?“低头沉思片刻,声音坚定说:”最多在加100,不能在多了。”
“叮!”
张彪拿起果汁一口闷,指了指手机,“回见,两位。”一路小跑,公司门口,等待多时的张桦,三言二语叙述了一遍,他骑上共享单车,一顿猛骑。
路上用伪魇颊法器变了个脸。
十分后,他抵达闹市区,一家超市门前,把共享单车扔一旁,长舒一口气,环顾四周,疾步到一鸭舌帽男子旁边,沉声道:“李白乘舟去拉屎,”
“忽然发现没带纸。”鸭舌帽男子抬头瞄了他一眼,下意识答道。
他眼睛一亮,云淡风轻的说:“李白竖起大拇指,”
“擦擦屁股满是屎。”鸭舌帽声音严肃道。
鸭舌帽点头,扔给他一本书杂志,帽子压低,扭头就走。
张彪拿起杂志,一目十行,快速翻阅一遍杂志,起身赶往医院,医院门口,保安悠闲的坐在保安亭内,捧着保温杯,不停的哼唱,一句歌词不停的循环:“东汉末年分三国……。”
“曹操怒斩乔碧罗。”张彪声音低沉说。
保安笑了笑,调侃说:“靓仔喝水吗?”话音一落,顺手递给他一个纸杯子的白开水。
张彪接过杯子,低头一瞅水底的字,一饮而尽,:“大哥,谢谢哈。”直接递给空杯子。
“哦,那你慢走哈。”保安一笑,低头就把纸杯子烧了。
张彪穿过走廊,混进一间办公室,刚换上一身白大褂,一名女患者走了进来,张彪瞬间蒙圈了,电视上怎么演来着,呃~对了:“脱衣服。”
“为啥啊?”
张彪顺手拿起桌上的病历,声音铿锵有力道:“医生例行检查,让你脱就脱。”
女患者一脸不情愿脱了上衣。
刚准备检查,门外走进一个彪型大汉,气急败坏的吼道:“老婆,什么情况,他干啥那?”
“我不知道啊,他进来就说要检查。”
“我媳妇耳朵疼,你特么搁哪检查啥纳?”
“是吖,我就中耳炎,还用脱衣服么?”
“中耳炎,”张彪心中大叫不好,硬着头皮说:“你不是殷莹莹吗?”
“殷莹莹她出去了,我是刘盈盈。”
彪型大汉气坏了,怒吼道:“你大爷的,老子跟你拼了。”话音一落,张彪瞅着这个战五渣,这该死的紧急任务,太不严谨了。
“啪!”
“啊!”
“咚!”
“哈!”
等夫妻两人走后,狗大户残疾人张士豪推门姗姗来迟,调侃说:“你个窝囊废,你干他吖。”
张彪扶着墙,一脸崩溃,翻个白眼:“公司规定,不能对普通人出手,”讥讽说:“你特么是废了,又特么栽医院手里了。”
张士豪没好气说:”瞧见没,我,国家一级残疾人士,一个人守护这么大医院。”
“梦魇术就是棒,患者用了都说好,”张彪幸灾乐祸道:“查的咋样了,目前有眉目没?”
张士豪脸色颓败:“收获了不少,满满一大票谣言。”
“我这暴脾气,和着你这几天正事,那是一点没干,净打听谣言了,”张彪戏虐说:“谣言说说看,说不定里面有线索呢?”
“罗羽医生追求倪瑶医生遭到了拒绝,为了面子就和护士长刘曼说,昨天倪瑶医生主动找他,把他榨干了,今天倪瑶医生依然精神饱满,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一眨眼的功夫传遍了医院,等谣言转了一圈,到倪瑶耳朵里,已经变成了她和罗羽在病房内,当着病人的面为爱鼓掌,后倪瑶直接跑到护士长刘曼面前说。“
”你知道什么叫隔靴搔痒吗,昨晚上,三厘米,哎~没意思。”
张彪一脸苦笑不得说:“我勒个去,谣言在女人堆里传播速度比病毒。”
“罗羽不干了,甩了一把钞票给五大三粗护工,让他和去大喇叭护士长刘曼说,自己的武器是大口径火力的。”
“护工收了钱,跑到护士长面前,拿起针管就跟护士长说,这针管挺大,但没罗羽大,一想起来我就难受,这下子整个医院都知道罗羽和护工是一对真基友。”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张彪不干了,直接笑的手舞足蹈,眼泪都下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医生倪瑶扭转战局,取得了最终胜利?”
张士豪摇了摇头:“不,流言进化了,现在的版本是罗羽本来是直的,自从和倪瑶鼓掌以后,就喜欢上了五大三粗的护工,倪瑶有一套异于常人的鼓掌技术,能把直溜溜的小伙给硬生生的掰弯。”
张彪嘴角扯了扯,忽然俩人脸色一变,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朝大门方向跑。
医院走廊内,一个双眸空洞的女鬼在飘荡,她如果有眼睛,应该是一个蛮漂亮的女孩子,一股股阴气从医院四面八方飘来,朝她疯狂汇聚。
女鬼发现俩人直勾勾盯着她看,顿时发出阵阵鬼啸,凄厉的嘶吼声带动起滚滚阴风,刹那间走廊上,护士,医生,病人,老人,孩子纷纷不知觉的缩了缩身子。
张彪瞬间气急败坏,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朝身旁的张士豪说:“用梦魇术把所有活人放翻,我去干她。”
“不行,人太多了,”张士豪苦涩说:“而且我一直处于残血状态,扮演神经病吧,说吧,是你来,还是我来?”
“喂,医生,空调小一点好吗,这样容易感冒的。”
“是啊,是啊。”
“啊,等等,大家不要慌,护士已经去温度中控室。”
“医院太黑了,为了创收,好特么不择手段!”
“啊,,,,,啊,,,,,,啊,,,,,,,,啊切,,,,,啊切。”一瞬间好似发生了连锁反应,喷嚏声,抱怨声,吐槽声,讥讽声,脚步声响成一片。
张彪接过诛鬼符箓,叠成纸飞机,手指射弹飞出,女鬼一愣,下意识伸手去接纸飞机,接触到刹那间,犹如红烙铁碰见冰块,“滋滋”声响起。
“啊啊啊~啊啊啊~,”女鬼脸庞狰狞,直接撕裂有臂膀,反手把断裂臂膀当作标枪,一把甩了过来,紧接着闷哼一声,转身跑路。
张彪也不惯着她,一个箭步飞身上前,一把捏碎鬼右臂,如影随形的追了上去。
张士豪一脸惊愕:“很熟练啊,小彪,好特么会玩,”按住自己残疾手臂,大喊道:“等等,我也来。”跑向一人一鬼消失的走廊拐角处。
张士豪赶到楼梯间,张彪已把女鬼按在地上疯狂摩擦,气血好似骄阳,烘烤着它,女鬼凄厉声音不断循环:“为……为…什么…治……治不好我。“
“为……为什么…治不好我。”
“你……说过,我…会好……会好的。”
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张彪回身朝张士豪吼道:“看你麻痹,干她啊。”
张士豪于心不忍说:“她……她……!”
“不管对错,她已杀人,”张彪大吼:“她让医生猝死在手术台上,手术台上的患者,特么的着谁惹谁了,马勒戈壁,收起你那该死的圣母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张彪看了一眼魂飞魄散的女鬼,拍了拍张士豪:“走吧。”
一个女医生微笑走向俩人,张士豪赶紧捋了捋头发,小声得意说:“我的春天到了,这女医生我已拿下。”
笑眯眯走到俩人身旁,反手一针管安定就给张士豪怼上,张彪见状,大惊失色,眼疾手快挡下女医生持针的手,惊愕说:“医生,你几个意思?”
“患者,请不要放弃治疗,”女医生委婉说:“只要配合医生,按时吃药打针,精神狂躁,歇斯底里是可以被治愈的。”
张彪给他投了一个目光,后者点头,他反手把女医生甩给张士豪。
片刻之后,张士豪脸色颓废:“搞定,已抹除记忆。”
见张士豪一个踉跄,身型不稳,跌坐墙壁边,他惊恐:“快特么杠我离开,麻醉剂要发作了。”
张彪一个大踏步冲上前,反手扛麻袋似的把他扛在肩头,向楼梯飞奔而下,急吼吼直冲医院停车场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