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郡王妃真是出手不凡,银票都是千两起步,不像皇上,小气巴拉的,每回最多也就五十两,瑜郡王妃可真是个大好人!
晚上又能多整二两酒了。
秦相离开朝阳宫后就收到了皇后的口信,皇后还不知道她派出去的人已经露了馅儿,并把陈嬷嬷供了出来,秦相只能又去安排。
谁让他女儿是太子妃呢,他的利益和太子是绑在一起的,只有太子一朝得登大位,他这个右相的位置才能做得稳。
……
司院正离开郡王府后,顾婉宁便让人叫来了贺初。
“见过王妃,不知王妃叫属下来有何吩咐。”
“本妃确实有事要交待你去办……”
一刻钟后,贺初大步从书房离开,心里想着,怪不得王爷一次次和下面的人交待,一定要待王妃如同待他一样,王爷娶了这么一位聪明又一心只有他的王妃,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五皇子下衙后坐着马车赶到了郡王府里。
前院不允许人乱走,只有几个得过天花的奴才跑前跑后的,五皇子来了连个招待的人都没有。
顾婉宁干脆就让小春子去见了五皇子。
“小的小春子见过五爷。
我们王妃要小的跟您说,我们爷现在很好,您不用惦记,府里现在的情况不能待客,还请五爷先回去,等我们爷完全恢复了再给您赔礼。”
五皇子一看小春子这身打扮就是一个咯噔,看来外面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老六真的得了天花了,要不然六弟妹不会连杯茶都不给他上,这是怕他沾了郡王府上的东西也被传染上,所以连门都不让他进了。
他心里着急,却又不能在门房这边随意开口相问,万一一个不小心被谁听到传出去,那六弟可就真危险了。
小春子似是看出了他不断变化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我们爷就是偶感风寒,那些人要闹就尽管让他们闹,不碍事的。”
五皇子深深的看了小春子一眼,将自己带来的东西放下,这才道:“那爷就先回去了,有任何事,你们尽管派人来找爷,爷随时有空。”
小春子忙道了谢,然后目送五皇子离开。
这之后,小春子就没能再进到王爷的卧房里,里面一直只有顾婉宁一人照顾。
次日上午,正是百官下朝的时候,瑜郡王府突然被人围了起来,有老百姓喊着口号,“瑜郡王府坑人不偿命,得了天花还要留在城里,赶紧把他赶去济人院。”
“瑜郡王欺上瞒下,视朝庭规矩于无物,赶紧把瑜郡王交出来!”
“朝庭应该给我们一个说法,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为什么瑜郡王得了天花还要留在城里?他这是想让我们这一城的人都给他陪葬吗?”
“朝庭赶紧派人来给瑜郡王诊脉,我们要知道他到底得的是不是天花!”
喊话的这些人明显的声音都比较洪量,身材也比较魁梧,一些路过的百姓被这动静吸引,也跟过来看热闹。
然而就在这些人喊的正欢的时候,一群黑衣人如恶狼下山一般,迅速挤进人群按着喊的欢的人就打,不一会就将这些带头闹事的人全都制服了。
吓得周围的百姓齐齐让开位置,任由那十几名带头闹事的男人被人带走。
这时,郡王府内终于有人站出来说话了,“本人是郡王府中的大管家苏木,大家伙可千万不要被这群人蛊惑了。
皇上昨日刚派了司院正亲自来给咱们王爷诊过脉,得出的结论是王爷只是偶感风寒,养上一些日子也就能好了,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天花。
若我们王爷得了天花,我是贴身伺候我们主子的,就应该也得了,可你们看,我好好的。
那些人就是见不得我们爷得了皇上的赏,心有不甘故意让人传播谣言害我们爷的。
还有,如果我们爷真得了天花,众位围堵在王府门前岂不是增加了被传染的可能?
你们这是图什么?
所以,大家还是赶紧散开,各回各家吧,千万不要被人当了枪使!”
众人一听,呼拉一下全散了,当枪不当枪的他们不在意,他们才不想被染上天花,那可是会死人的。
有几个看热闹的百姓甚至在想,回去赶紧熬两碗草药喝了去去晦气。
远处原本盯着这边动静等着目的达到就要回去汇报的男人,眼见事情要完,刚要出去再煽动那些看热闹的老百姓,脖颈忽然就是一痛,接着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右相还在府中等着消息,结果,自己要等的消息久等也不来,后来又派出人去查,却是去了一拨又一拨全都没了音信,就在他惊觉情况不对时,大理寺卿带着衙役上了门。
“秦相,刚才有人拿着状纸到了大理寺,要状告你指使家仆买通百姓欲要围攻郡王府,对瑜郡王不利,还要烦请您跟下官走一趟。”
秦相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哪个狗屁倒灶的玩意竟然敢告他?哦,是瑜郡王!
瑜郡王不是得了天花吗?
还有心思和他动这个脑子?
而且这个孙正学竟然还真的敢来相府拿人?
“孙大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本官可是堂堂一品右相,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说拿就拿的?”
孙正学板着一张脸,心道你以为老子愿意来吗?
谁让你个老小子做事不干不净的,留下那么多的尾巴,不拿你拿谁?
“右相说的对,一品右相自然不是下官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说拿就拿的,但,这不是皇下亲自下了口谕了吗?
秦相还是痛快点吧,要不然,一个谋害瑜郡王的罪名还没洗清,再加上一个藐视圣意的大帽子压下来,秦相恐怕是担当不起。”
秦相心中一个“咯噔”,瑜郡王竟然都闹到皇上面前了,难不成,他真的没被感染天花?
还好还好,这些事他都是找亲信去做的,只要他们不供出他来,就算是皇上也没办法定他的罪。
他抬眼给了心腹一个眼神,哪知,孙正学已经上前一步,将他那心腹也抓了起来,“抱歉了右相大人,您这位亲信也一起被人告了呢,下官只能秉公办理了。”
秦相:……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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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