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见盛长歌眼睛里面的厌恶。
他只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意识中。
他道:“所有的人,都是为了我手中的权利而接近我,唯有你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你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而我也绝对不可能舍弃你。”
他亲吻着他的耳垂,像是救赎一般辗转,不舍。
“我会为你报仇的,一定。”
手底下的人接连失手,让景琮越是恼怒。
凭什么,每一次赢得都是景栾?
凭什么?
明明,他才是天子,他才是掌控整个大盛的人。
景栾。
一想起这个名字,景琮便如坐针毡,那双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眼睛,就像是魔鬼,无时无刻不在紧盯着他,让他无所遁形。
让他避无可避。
他,一定要彻底毁掉那双眼睛。
景琮紧紧地抓着盛长歌的肩膀,抓的他生疼。
可是,盛长歌却不能吭声。
他静静的等着景琮松开他的肩膀,用一双情深到像是要溢出来的眸子看向他。
他再将眼睛里面的厌恶,瞬间抹去,只余下同样的深情去回应。
喜欢一个人,是可以装出来的。
可是,隐藏在喜欢之下的爱,却不能。
这个道理,盛长歌明白,景琮却不明白。
“来人,宣户部尚书进宫议事。”
松开盛长歌,景琮悉心的为盛长歌盖好薄被,又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乖乖等我回来,这场游戏,很快,就能结束了。”
盛长歌无法说话,只能回以微微一笑。
可景琮看了,愈发满足。
他冷声的吩咐宫人,“好生照看着他,若是出了半点差池,朕,要了你们的命。”
这样的话,长盛宫内的宫人们听了不下百次。
可每一次听,都会下意识的瑟瑟发抖。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一句‘要你们的命’从来都不是说这玩玩,而是真的。
众所周知,长盛宫内伺候的宫人,是整个皇宫里面,更换最频繁的宫人。
景琮的残暴,远比外人看到的,要严重的多。
申兆伟接到口谕进宫的时候。
栾景沐正坐在他的书房,同他议事。
“这个时候,陛下宣我进宫,必定是因为军饷之事。”
申兆伟揉了揉眉心,申兆廷坐在他的下首,也不由得眉头一皱。
“前些日子,朝中有人提出要加重赋税,充盈国库,可是被大哥你给否了,咱们做的,是利国利民的事情,到了那些奸佞之口,我们都成了自私狭隘的目光短浅之劣徒,这一次陛下单独召见你,只怕是不妙。”
申兆伟起身,“不妙又如何?如今的朝廷,跟先皇在时,没法比啊!”
这句话,像是叹息,又是事实。
申兆伟早就看穿了如今的官场。
忠言逆耳,那位陛下,从来都不喜欢听。
“摄政王殿下,不知下一步,您打算何时出手?”
栾景沐理了理衣摆,慢条斯理道:“就这两日吧,西诏的来信,今晚应当能到景琮的手中。”
西诏和亓月两头夹击,够景琮喝一壶了。
“这两日,陛下必行会向大舅舅施压,若是钱财方面不够,您大可向锦湘开口,她向来主意颇多,兴许能够帮得上大舅舅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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