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样的情况,我们不是被攻击了,难道是你们跟我们玩游戏?”
所以连这个都猜不到,他们真的是不应该站在这里说话了,直接就是被人扼杀的命运了。
当时候的情形也是十分地危险,如果不是001及时地出现然后救场,他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当然他自己也是付出了代价,所以这个时候他不问出点什么出来真的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更重要的是他昏迷了一个月的时间,让他错失了好多机会吧,最起码这么难到的星球玩家打汇聚,他就已经缺席了。
“我们现在的实际情况怎么样了?”
总不会输得很难看吧?
他也是和银河的一些玩家组成队伍完成比赛的,但是实际上他们的竞技水平也没有比之前他遇到的差了多少。
所以这个时候他更加想知道对方的竞技水平,这样也好调节自己的各方面。
只是到现在他都还没上场呢,现在听说其他的游戏竞技玩家都是抓着他们来打,这个就有点意思了。
不过也应该可以想象得到,不应该只针对他们,但是现在他们却说那些玩家大部分都是针对他们银河的。
他不知道他们银河的玩家什么时候成为了别人的眼中钉,还是被人妒忌了,所以这个时候都找上他们了。
“这个可能跟我们之前在黑市里面打压他们的无间道有关系。”
这个是其中一个问题,怕就怕在他们还有其他的原因,不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如果是因为他的这个秘密的话,那就有点意思了,恐怕不久的将来他们就会发现他的这个秘密了。
“我知道了,所以现在我们整个队伍的水平是处在一个什么阶段?”
李魔头觉得好笑,这个小子怎么现在好像把自己太当回事了,他这样的语气就感觉自己刚才和那几个高层说话的环境气氛一样。
但是看到他那个认真的样子,他也不好发作,也知道他不是端着,他这个时候能够想到银河的团队利益的,这也不算什么了。
“你猜?”
你们自己什么竞技水平你们心里没个数的吗?
靖嘉突然被李魔头这一幼稚的反问惊讶住了,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用两个字,一个词语就堵塞了他继续聊下去的冲动。
简直就是生生把话聊死了。
他愕然地痴呆了一会,尴尬而又无奈地望着李魔头,什么时候他也有这么幽默的时候了。
“我期待着你带给我惊喜的一天。”
离开病房之前他还煞有其事地鼓励着靖嘉,害得他坐在病床上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样的举动才好。
黑白也跟着离开了,同样交代了他要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靖嘉一个人呆在病房里面,除了几个面熟的人过来看过他之后,就没有其他人来看过他了,不过他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面也乐得自在。
就在他快要闷出躁狂症的时候,他房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靖嘉也想不到他会过来看他。
“看来你恢复得不错。”
大炮看着他,此时靖嘉已经在地上做了上千个俯卧撑了,大汗淋漓,微微喘着粗气,但是如果不是被他打断了,他还可以做多好几百个。
大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仰头看着大炮,两个人就是这样互相瞪视着,他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做下去,做到够量就停止了。
“托你的福。”
他讽刺地说了一句,大炮只是挑了挑眉,也没太计较他说的这句话。
因为他没有说错啊,当时候如果不是他的手下擅自作主去挑衅他个铁男,他们两个人也不会被李魔头惩罚。
也不知道挑衅他们的几个下属的情况如何,但是靖嘉已经不太在意了。
相比较他们但是他知道这不是什么惩罚,也不会是真的惩罚,可能那是一种变相的维护还有善意的惩戒。
就他知道的,铁男从那里面出来之后,经过调整,还有游戏中心那边在他出战之前的身体素质的检查。
那是各方面的数据都处在优秀的状态,特别是的竞技水平,那是得到了一个全新的提高,成绩比之前优越了许多。
那个时候他就更加肯定他们在里面绝对不是台面上的惩罚那么简单的事情。
所以这个时候他更加肯定了李魔头对他们两个人的偏爱,还有他们的游戏竞技水平已经得到李老师的青睐。
更是让他百般滋味在心头,所以他这个时候不免带了点着急还有炫耀的资本。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怎么变得这么幼稚了!居然为了这么一件事情故意过来刷存在感。
“迟点我就要代表银河参加游戏竞技了。”
他认真地盯着靖嘉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就是要把他所有的情绪和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我是要恭喜你是吗?”
靖嘉也知道他这个时候过来这里,不是只是为了看望他,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迟才过来。
而且他自己也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他是好心过来看望自己的,所以耍的什么心思他现在也看得清楚。
“哼,谢谢。”
大炮也是大方地接受他不是真心恭喜的恭喜,当然他心里面也是有点得意的,但是看见靖嘉面无表情的样子。
当即不知道是该动怒还是泄气,他自己满腔热情过来这边刷存在感,现在反倒对方对他爱理不理的。
靖嘉也觉得奇怪了,大炮一个这么冷的人,怎么就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
难到他的冷只是表面的?私底下是一个逗比?这么有趣的家伙。
他藏着内心想笑的冲动,一言不发的做着他的运动,即使呆在病房里面,他也不会让自己有放松的机会。
一定要把现在他的咋换台保持到最佳的时候。
所以无论大炮现在是怎么样,也不管他现在是不是在看着自己,只要他不说话,他也不会主动跟他说话。
难到他还为了他那几个手下打抱不平,过来找茬不成?
所以这个时候他是一点都没有把他当客人一样对待,依然是冷漠地跟他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