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刚刚炼制的是何种丹药?”那平台之上只剩下了正一门、太乙门和老君门三家,其中老君门的以为修士轻轻的问道。
水元秋的炼丹水准,众人皆已经看到,自然便有人开始招揽她。
水元秋微微一怔,没有理解对方的意思,却见那王天川连忙将对方的话头拦截住,说道:“这早就是我们正一门丹道殿的人了,你们这是做什么!”
此时的王天川就好似是护犊子的老母鸡一般,张开了翅膀将水元秋护在身后。他此时真的是有些害怕,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么一个炼丹高手,可是不能被其余势力抢夺了过去。
其余之人怎么能不理解王天川心中所想,各自脸上带着笑容,却心中百般的无可奈何。
自此,水元秋在三大门派之中的地位已经完全不同。虽然她表面上还是一名普通的炼气期弟子,可在三方大佬们的眼中却是丝毫不逊色于一名金丹期的高手。毕竟,有了这般帅气的炼丹水平,以后修为提升根本就不是问题。
这就是丹道高手在修真界被人尊重的主要原因,他们掌握了大多数修士的命脉。毕竟靠着自己苦修,获取到境界的提升是极为艰难的。即便是完全苦修的修士,在筑基、结丹的过程之中也需要相关丹药的辅助。正是如此,那些丹道高手才显得如此的重要,且地位崇高。
旁人在那里争论不休,可水元秋却似乎怡然自得,根本没有将这些放在眼里。因为她获取到了丹道交流大会的第二名,在大会结束后获取到了不少的奖励。这些奖励多是一些炼丹的材料和器具,可对于此时的水元秋来说是最为缺少的。
除此之外,水元秋还在奖励的物品之中发现了一件好东西——东方青木。
东方青木,乃是上古遗留下来的神秘树种。传说在东海的汪洋之上,青木傲然独立,就连天上的太阳都要栖身其上。可这终究是传说而已,修真界之中的青木乃是一种木属性极为精纯的植株,冠以了“东方青木”的名号。
获取到了东方青木,水元秋不由的想起来了自己的另外一件宝物——阴阳五行寒冰。那寒冰此时还是一块璞玉一般的存在,上面没有一丝阴阳五行的气息,只有将那“东方青木”等物件注入其中,才会后天获取到阴阳五行的力道。一旦所需的力量圆满,才是最终水元秋需要的东西。
终于,水元秋与王天川两人决定离开,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之中,两人飘然而去。一路上,那王天川喜滋滋的,甚至开始谋划丹道殿以后的道路了。
与王天川不同,她进入到这正一门的目的本不甚纯粹,自然也不会考虑要在那正一门之中有什么长远的发展。她所要做的,乃是找寻到溟水宗前任掌门的线索,助其夺回被霸占的门派,完成魏国溟水宗交代的任务。
一旦任务完成,水元秋自然就算是了无牵挂,自然而然的就可以继续游历下去。
在水元秋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有一个一直以来的追求目标。那就是三千年前一直影响着自己人生的人——左良娜!她要继续修行下去,默默的努力,一旦找寻到左良娜,一定要获得一个说法。
可每每当水元秋心中有豪情万丈的时候,总会感觉自己一直活在那左良娜的阴影之下。似乎她每到一个地方,都或多或少的有左良娜的痕迹。似乎对方就是前方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而水元秋一生的人生真谛就是在不停的追赶。
水元秋回到了正一门,回到了丹道殿。与她离开的时候不同,待其回归之后,整个丹道殿,乃至于正一门都有所不同了。
最首先的变化,击杀众人对待水元秋的态度。那水元秋再也不需要从事一些丹道殿的杂役,整个人顿时变化的空闲了许多,同时也有了更多的时间去从事自己喜欢的炼丹事业。
当然,这一切都是经过了门派之的默许的。试问,任何一个门派在知晓门下弟子如此优秀,也不会让这名优秀的弟子去从事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于是乎,水元秋开始有了大把的时间,她可以将这些时间完全用在炼制丹药上。甚至,此时的水元秋开始有些忘记,忘记自己到达这里的初衷。她甚至不去找寻那溟水宗的前任掌门,而是完全沉溺于炼丹之中。
当初,水元秋也是意有所指,在极为不确定的情况下开始炼制丹药,最终炼制成功了那鸿蒙金丹。其实,这一切都是一种机缘巧合,至少对于水元秋来说是这样。
此时,水元秋有了大量的时间,自然而然的就可以去探求炼制鸿蒙金丹的真正炼制法门。
当初,炼制鸿蒙金丹的时候,水元秋所使用的乃是最为普通的材料,可在炼制的过程之中,却是使用了新的炼丹手法,糅杂了太乙门的符篆功能。正是在这种机缘巧合之下,才获取到了成功。
水元秋开始大量的尝试,她选择了与当初一样的材料,然后又用了同样的方式,开始了炼制。可是,结果却是极为的尴尬,一模一样的材料,一模一样的炼制方法,最终却没有一模一样的结果。
时间一久,那水元秋自己也就没有信心起来。不过,好在水元秋有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就这样一直不停的炼制。
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元秋还是没有炼制成功。可是在这样不停的炼制之下,她的炼丹水准又有了新的突破,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水准。
说起来,水元秋也是极为的好奇的。每每炼制那鸿蒙金丹的时候,水元秋都有一种预感可以炼制成功。可就是这样的预感,让水元秋每次都失败了,且是似乎在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道的干预之下。
直到有一日,水元秋又一次的炼制失败。而这一次与以往不同,她决定出去走走,因为当初准备下来的材料已经耗费了大半,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