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遇袭,这个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不过,比太子遇袭更劲爆的是,太子一个人干了几十个人。
这件事情很快就出现在了茶余饭后的谈资里,百姓们谈兴很浓。
有人说亲眼在城门口看见了,太子仿佛杀神降临,一个人杀入人群中,一刀一个。
还有人说,太子好像魔神下凡,手中的长刀挥舞的仿佛出现了影子,无人能靠近其左右。
更有甚者,说太子只一个眼神,面前的敌人就已经烟消云散。
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而且非常的夸张。
但赈灾在继续,那些袭击太子的人,都被抓进了天牢里,司马图亲自审问。
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知道这场遇袭是被安排的。
大明太子朱慈烺的名声在整个大明都有口皆碑,在京城更是有一群狂热的粉丝。
现在更是为了灾民赈灾,把户部仅存的余粮银两拿了出来,为的就是让灾民吃上饭。
灾民怎么可能对朱慈烺动手?
而且每次朱慈烺都是私服出行,普通百姓大多数都不大可能把朱慈烺给认出来。
偏偏那群人认出来了,而且还目标明确的对朱慈烺发动了攻击。
如果说着后面没人指使,傻子都不信。
崇祯来到了东宫,亲自看朱慈烺的情况。
看到这个便宜老爹如此重视自己,弄的朱慈烺不自在了起来。
“父皇,我没事。”朱慈烺道。
看到朱慈烺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崇祯才松了口气。
“那些袭击你的人是何人指挥的,可调查出来吗?”崇祯面色黑黢黢的问道。
不管他和朱慈烺是什么矛盾,那都是家人之间的矛盾。
可他们始终都是家人,拥有血脉关系的家人。
听闻儿子被人袭击,崇祯怎能不怒?
“还没呢,这个事情父皇让人收好口风,我不想让母后知道。”
“恩,朕知道了......你还要继续推行商税吗?”
父子两都不傻,显然,对方袭击朱慈烺的原因很明确,就是因为商税。
“父皇,他们急了,这越发证明我们做的是对的。推行一个正确的律法,肯定会有重重阻碍,因为这些律法,必定会损害了某些蛀虫的利益,但如果我们裹足不前,便拯救不了大明,想要拯救大明,那么那些危险,就是我们必须要经历的。”
朱慈烺站在崇祯的对面,目光平和,认真仔细的分析着这个事情。
崇祯也第一次放下心气,认真的听着朱慈烺的分析。
“朕明白了,朕会彻查这个事情的。”
“父皇,不用麻烦了,交给我就行。”
“交给你?”
朱慈烺自信道:“我觉的我能抓到背后的幕后黑手。”
“哼。”崇祯哼了一声,并不是那种生气的,而是那种看笑话一般的哼。
“那就交给你了,注意保护好自己,没事多带几个锦衣卫。”
“我知道了。”
父子俩的聊天结束了。
朱慈烺本身就没什么事情,在遇袭结束之后,他回来打理了一下自己。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前往太医院,想看看那个救自己的汉子有没有救回来。
......
砰砰砰!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听到敲门声的瞬间,范复粹喝水的杯子差点摔碎。
没一会儿,管家过来道:“老爷,是小姐和太太回来了。”
听到这话,范复粹松了口气。
没一会儿,又是敲门声。
范复粹吓的又差点把手中的茶杯给摔了,管家过来道:“齐尚书来求见。”
“把他带到我书房。”简单的喝了一口水之后,范复粹道。
......
太医院有两处,一处是皇宫内部,叫做内院。
这里面的都是御医,还有一个外院。
内院只负责皇帝或者大臣以及他们的家眷。
外院负责的就比较多了,他们甚至还会参加民间的集体活动。
那个汉子就在外院,他的身份是不能进内院的。
哪怕朱慈烺是太子,也不能强迫太医院把他转移到内院。
不过,朱慈烺却能把内院的御医叫出来。
当他再次来到外院的时候,御医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
“太子殿下。”
看到朱慈烺,御医立刻行礼。
“起,情况怎么样了?”
“那灾民没有伤到要害,他运气很好,伤口看着有些吓人,可是保住命应该没有问题了。”
听到这话,朱慈烺忍不住松了口气。
他示意御医离开,然后在窗前看了看里面的情况。
汉子的妻子和孩子都在里面,他们担心的看着床上的汉子。
这一幕很温暖,可如果地点不是在太医院,可能就更温暖了吧。
“太子.....”
曹彰在旁边轻轻的唤了一声。
“怎么了?”
“司马大人已经审判完了。”
“结果呢?”
当说到结果的时候,曹彰整个人都迟疑了,似乎有些难以开口。
“说吧。”朱慈烺道。
“根据司马大人审出来的结果,幕后黑手,是孙传庭......”
听到这个结果,饶是朱慈烺可能猜到了什么,也忍不住诧异的转过头。
“孙传庭?司马图真是这么说的?”
曹彰点点头道:“是的。”
“现在司马图在哪里?”朱慈烺问道。
“在大理寺,太子,我们要过去吗?”
“不了,先回去吧。”
“那孙大人那里?”
“先把这老头逮起来,对他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可能就是大理室的天牢了。”朱慈烺笑道。
当朱慈烺听到这个答案,他完全不相信。
孙传庭现不在入朝廷,他跟在天雄军里面,每天除了训练就是和一群糙汉子聊天。
对他来说,那才是最自在的生活。
结果人在营中坐,锅从天上来。
莫名其妙他就成为了袭击朱慈烺的幕后黑手。
但那些凶手既然这么说了,朱慈烺也只能做做样子,先把孙传庭带到天牢里。
朱慈烺回到东宫,没一会儿,司马图就带人来报,说他们抓不了孙传庭,天雄军那伙人不让。
朱慈烺笑了笑,把自己的令牌递了过去。
“把人抓进去,好生伺候,我这不是反话,是真的让你好生伺候那老头,明白吗?”朱慈烺对司马图道。
“属下明白。”司马图再次离开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