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景停下脚步,生怕他进去,这美好的一幕就破碎了。
暮桑榆哒哒哒跑上前挽住男人的胳膊:“老公!你下班了吗!”
夜隆和清竹见此早就跑没影了。儿子,儿媳见面就是修罗场,儿媳妇欺负儿子他们可不敢管,赶紧溜。
此时夜未景身体有些僵硬,他望着眼前的女孩。这是第一次喊他,还叫的老公。
夜未景抬起骨指分明手想摸摸女孩的脸,却停在半空。他怕一触碰就烟消云散。
暮桑榆见男人不动,扬起脸,眨巴眨巴眼睛道:“老公!不认识榆榆了吗?”
夜未景:“榆榆?我不是在做梦?”男人看暮桑榆挽着的手,一把将人抱入怀里。他要永远记住这一刻,他怕醒来女孩就将他拒之千里。
暮桑榆让就让男人这样抱着,可是慢慢的她发现不对,男人越抱越紧,似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暮桑榆推了下男人,结果男人力度又加重。
白皙的小脸被嘞的通红。
暮桑榆抬脚就往男人脚上踩去:“你要谋杀亲妻吗!”
夜未景感受到脚趾传来的痛意,松了些力度。
暮桑榆借此机会迅速逃离,夜未景见怀里的女孩又一次逃离自己,墨眸中的光忽然黯淡了下去,然而他还未有下步动作又听见女孩对她的控诉。
暮桑榆指着夜未景骂道:“你干什么!一回来就要谋杀我啊!”
她才穿回来差点被亲老公嘞死,那能咽的下这气。
夜未景有一霎惊愕,随后掩去,开口:“抱歉。”男人早已习惯女孩的逃离,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
暮桑榆见男人认错,又上前踮起脚尖:“真乖,摸摸头。”
夜未景:“……”
男人扯下头上的手,想起弟弟的话,慌忙问道:“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暮桑榆有些疑惑道:“我身体很好啊!怎么了,老公?”
这问题弄的她有点摸不头脑。
夜未景在次听见这声老公,睫毛轻颤,手不自觉捏紧,却不敢在靠近女孩。
蓦的楼上传来一道少年大喊声:“哥,你终于回来了,暮桑榆她中邪了,你快送医院去。”
少年紧接着从楼梯口冒出头。
夜未景一道凛冽的目光扫过,夜子航立即闭嘴。
暮桑榆撅起嘴指着夜子航:“老公,他欺负我!”
夜未景深邃的眸子微眯,沉声道:“今年去部队。”
夜子航瞳孔剧烈收缩,挎着脸道:“不要啊!哥!”
夜未景:“没商量。”
夜子航又跑到暮桑榆身旁:“嫂子,我错了,我还没玩够,不想去部队啊!”
暮桑榆耸耸肩傲娇的道:“不帮你,略略略!”
夜未景见到此景上前抱起女孩,大步走到卧室。
“啪”门被关上反锁。
留下夜子航独自悲伤。
女孩走到床上甩掉鞋子,坐下,小脚丫一晃一晃的。
夜未景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光,走到女孩面前蹲下轻声换道:“榆榆。”
暮桑榆笑盈盈道:“我在的,老公!”
夜未景的心情十分复杂,这样的榆榆总是十分短暂,一觉醒来又是那个距他千里暮桑榆。
以前的暮桑榆偶尔晚上会性情大变,但也是变的更暴躁。今天的榆榆叫他老公,让他很惊喜。
夜未景牵住女孩的手温柔道:“你头还痛吗?老公帮你揉揉。”
暮桑榆在穿回来时身体的问题全部消失了,这头自然也不会在痛。
女孩摇摇头:“不痛啦!”
女孩的乖巧是他重未见过的。他抬起手附上女孩脸颊,起身在女孩额头落下一吻。
转身准备出去,却被暮桑榆拉着衣角,女孩抬起湿漉漉的眼眸:“你要去哪!”
夜未景一愣,宠溺道:“怎么哭了,我去洗澡。”
暮桑榆指着浴室:“这里有。”
夜未景有些震愣,望着女孩:“你让我在这里洗吗?那是你的浴室,榆榆。”
暮桑榆点点头,带点哭腔到:“你是嫌弃我吗?”
男人突然嘴角上扬一百八十度,连忙道:“不嫌弃,榆榆。”
见男人进了浴室,暮桑榆眼眸下垂,躺着宽大的床上。男人的小心翼翼她都收入眼里,这样的男人却被她害的千疮百孔。
夜未景裹着浴巾走向暮桑榆,温柔的眸子落在女孩身上。
暮桑榆见男人头发湿漉漉的拿起床边的毛巾,起身想为男人擦干。
夜未景见女孩手里的毛巾,出声提醒道:“这是你的。”
暮桑榆没有理会他的话,把男人按在床边坐下。
一边给男人擦头一边道:“你不用对我小心翼翼的,夜未景,我是你妻子。”
夜未景惊诧暮桑榆会说出这样的话,眼底闪过愧疚,开口道:“我爱你榆榆,真的很爱很爱,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暮桑榆:“好,永远不会离开。”
在卧室待许久的两人,在晚饭时终于出来。
两人的手紧紧扣在一起。
清竹撞了撞旁边的夜隆:“你看他俩。”
夜隆:“今天没有火山爆发。”
清竹反应过来招呼:“吃饭了,桑榆快来,特意做的木桶鸡。”
暮桑榆立马挣脱夜未景的手,飞奔向餐厅。
夜未景无奈的勾起嘴角走到女孩身旁坐下。
清竹和夜隆微愣,清竹昂首示意夜隆看儿子嘴角。
一个不合时宜的少年飞奔过去,大呼小叫道:“我哥是不是笑了,我哥真笑了,爸,妈快看。”
清竹:“……”
夜隆:“……”
这煞风景的儿子不要也罢。
暮桑榆:“你弟怕是个傻子。”
夜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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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弟只知道煞风景送去挖煤吧!(╯"-")╯︵┻━┻(掀桌子)┬─┬ノ("-"ノ)(摆好摆好)(╯°Д°)╯︵┻━┻(再他妈的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