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绵看着霍眠，一直看着她的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理的窗户，她很希望自己能够看透霍眠。
为什么她可以这么不动声色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冠冕堂皇的，说要为了死去的女儿做些什么。
这幅假惺惺的母爱，为什么要表现出来？
如果她没有捅破自己知道“实情”，霍眠会跟她说这些吗？
或者说，霍眠会跟其他任何人说这些事吗？
就目前来说，她通过监听霍眠的手机，查看她所有通讯设备的社交记录，一个都没有。
如果不是她捅破的话，霍眠或许会将“顾绵绵”是自己女儿的事情，永远的烂在肚子里。
看不透她，顾绵绵索性直接承认：“我就是m。”
霍眠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迟疑。
她重复了一遍：“如你所见，m是女的。”
霍眠的眼神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明显的不相信。
也是，谁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如果她就是m，为什么曾经不洗自己的黑料？为什么会让顾家沦落到这般田地。
一切的一切都是说不通的。
看着霍眠怀疑的眼神，她淡淡的笑了笑：“交朋友就不必了，你并没有相信我，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的作品很美，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顾绵绵留下一句官方敷衍的话，准备启程进组。
霍眠也没再说什么，在顾绵绵转身之间，说了一句：“既然这样，祝你前程似锦。”
随后，他示意展会的工作人员，带顾绵绵出去。
顾绵绵走了之后，霍眠摸了摸自己的戒指。
确保能录音，她的手机也是开着录音的状态。
本来以为能套到什么话，没想到顾绵绵会这么说。
一开始，她是想着，如果能知道顾绵绵的什么秘密，然后用她的秘密来威胁她。
这样，两人就互相拥有了对方的秘密，这样，顾绵绵就不敢把她的秘密说出去了。
顾绵绵回到车里的时候，打开了电脑。
她刚才跟霍眠在聊天的时候，发现她一直在摸自己的戒指，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些了一个监控录音的小程序，植入到霍眠的手机和电脑等设备里，她就闭目养神，准备去跟演员们会和了。
一旦霍眠把戒指上的录音放到手机或者电脑里，她第一时间会收到复制版。
入夜，结束了一天的招待，霍眠也累了。
她反复播放着今天录音到的，跟顾绵绵聊到m的事。
回想着今天跟顾绵绵聊天的时候，她的表情。
好像，她说的是真的。
她已经在思索，自己是不是应该公开这个录音。
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顾绵绵承认自己就是m，着应该会上头条吧？不知道会不会印象这个孩子的仕途。
可如果她真的是m，她再说这个所谓的秘密威胁她，可能会直接被她入侵网络，然后删除露营吧？
最后来一个死不承认，谁又会知道？她又没有证据。
思前想后，她也懒得犹豫了。
打开抽屉，一排的电话卡，她随意的折了一张出来，放在柜子里关着机的手机，然后联系了某些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