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笺看着蓝桉说的一脸骄傲的样子,声音冷了几分。
“你在外面学到的就是这些?”
蓝桉就算再迟钝,也听出来了陆子笺话语里的低气压。她没说话,只是讪讪的笑了笑。
…………
浅滩湾墨晞辰的别墅里。
南知意紧紧的攀着墨晞辰不放,即使到了卧室里,还是攀着他,并且动作越来越大胆,行为越来越火热。
让墨晞辰额头不断的渗出冷汗,呼吸急促。
张医生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样子,毕竟三四十岁了,看到眼前这样的一副样子,顿时一张脸羞得通红。
墨晞辰闭了闭眼,压制住自己体内不断涌上来的热浪,用了点手劲,把南知意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然后抬起头对着那边不知所措的张医生说道:“她胳膊被酒瓶扎了,我现在把她衣服剪了,你把伤口包扎一下,她中药了,有没有办法解。”
听到墨晞辰的话,张医生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为什么不去医院?”
提起医院,墨晞辰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看着张医生的眼神里,充满着冷意。
那目光太冷,以至于他有点招架不住,是他多嘴了,做了不该他做的事。
“张医生,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
“是,墨先生。”
张医生给墨晞辰说完,没敢停留,直接上前,拿出医疗包里的剪刀,把南知意受伤的那只胳膊的袖子,剪开。
皮肉翻滚开来,整个胳膊都沾满了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墨晞辰看见南知意的伤口,眼眶缩了缩,没想到,她对自己,如此下的去狠手。如果他慢一步,那一下子,是不是已经扎在了她的喉咙处。
“你轻点。”
墨晞辰看着张医生给南知意包扎伤口的动作,不由的提醒道,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怀里的这个女人,看起来强硬冷漠,但是实际上,柔弱的不堪一击
“您放心,我会的。”
张医生刚说完,拿着镊子棉布给南知意清理伤口的时候,因为南知意控制不住自己体内腾升而起的欲火而挣扎时,狠狠的撞了上来。
伤口突然触碰到酒精的刺激,疼的南知意的意识终于清醒了几分,低低的呻吟了一下。
张医生:“……”
这应该怪不到他的头上吧,是她主动撞上来的。
因为南知意的呻吟,导致他忽然停住了动作。
“快点!”
在墨晞辰的注视下,张医生终于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任务。直起腰时,忍不住摸了摸头上的冷汗,这墨先生发起脾气来,可比陆先生看起来恐怖多了。
墨晞辰看了一眼挣扎的愈发厉害的南知意,问道:“她身上的药怎么办。”
“这个如果是普通的春药,你把她放在冷水里,一个多小时就好了,我把我的电话留给您,如果有什么事情,您再给我打电话就好。”
为了安全起见,张医生还是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墨晞辰,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位爷,八成对这位姑娘很是重视,不然不可能会这么焦急。
就像上次他在陆先生别墅里给那个中枪姑娘做手术时,陆先生焦急宝贝的样子了。
看来,这惟海两大巨头都要名花有主了。
“好,麻烦你了。”
墨晞辰松开了禁锢着南知意的胳膊,把她放在了床上之后,才对着张医生客套道。
听见墨晞辰的话,张医生赶紧说道,“您客气了,那墨先生,我就先走了。”
张医生说完,就走了出去。
因为南知意的情况特殊,墨晞辰并没有送张医生,现实情况也不允许他送。
在张医生离开卧室之后,墨晞辰就把卧室门关了,回过头,床上的南知意已经开始不断的撕扯自己的衣服了。
墨晞辰揉了揉脑袋,觉得头疼,到现在他都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墨晞辰把南知意的衬衫脱掉,直接抱着她进了浴室。
把她放进浴缸里,没等南知意再次抱住他,他就打开了冷水。
深秋的天,水自然凉的沁人心脾。
南知意被墨晞辰突如其来的行为,刺激的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不过很快,她就感觉到了舒适。
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很快,她就不挣扎了,慢慢的靠在了浴缸里。
只是紧皱的眉头,让她看起来,有点娇弱,墨晞辰知道她现在不好受,但是也没其他的办法让她可以好受一点。
乘人之危那事,他做不来。
张医生接到墨晞辰的电话时,是半夜一点多。
“墨先生,您好。”
张医生的眼睛都快眯到一起去了,但是他却不能睡,还要应付这位难伺候的主。
“没有用,冷水泡了两三个小时,一点用都没有,只能稍微缓解两分钟,两分钟后,会比之前的更严重。”
墨晞辰的声音里,已经充满了烦躁,一半是被南知意磨得,一半是解决不了问题而烦的。
张医生听见墨晞辰的话,有点惊讶,“应该来说,不可能啊,只要是一般的药,用冷水可以缓解的,除非……”
“除非什么!”
张医生话说一半,让墨晞辰感觉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除非是黑市上定做的特效药,但是这种药几乎普通人买不到,一般都是那些有钱人寻求刺激用的。”
听到这儿,墨晞辰忽然吸了一口气,他直接问道:“如果是这种药,怎么解。”
“对症下药。”
短短四个字,却是最精准的答案,对症下药,是唯一破解的办法。
墨晞辰看了看床上被佣人换了衣服的南知意,瞌了瞌眼眸,伸手摁掉了电话。
南知意感觉到体内不知道第几次热浪涌上来时,睁开眼眸,就看见站在窗边的墨晞辰。
剑目星眉,矜贵的气质,挺拔的身材,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南知意慢慢的爬了起来,再次抱住了墨晞辰,把他压了下去。
这一次,他没再动手阻碍她,而是顺着她的力道,倒了下去。
一只手虚虚的扶着她受伤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