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针对北荒大陆的安排,殿主应该已经准备万全了吧?”白发老者点了点头,接着突然问道。
紫衫男子轻轻点头,接着笑道:“地魔教实在是太着急了些,竟然还选择了古灵宗,无非是想要占领北荒大陆,提前做一些安排,真是愚蠢。”
白发老者一笑,道:“地魔教信心不足啊,不过各大势力皆未派出强者前往北荒大陆,恐怕也是为了后续能够借机向地魔教发难,并且占领北荒大陆做准备吧。”
“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又何尝不想占领北荒大陆,获取资源呢?北荒大陆虽说比起东荣大陆和西繁大陆,算不得什么,但是若是由一派占领,其中的资源,也能够供给消耗颇久了。不过若是攻打北荒大陆,难免落下口实,可若是从地魔教手中抢过来,可就大不相同了。说白了,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野心,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紫衫男子有些不屑的说道。
白发老者叹了口气,道:“可惜,地魔教没有看清楚局势啊。不过无论如何,此事也算是我天魔殿百年来重中之重的大事,不可失手。”
“自然。”紫衫男子认真的道。
“不过,东荣大陆的各大宗派,恐怕也会出手,他们不会愿意让我们得到那件至宝的。”白发老者面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杀气,道。
“这也难怪,那件宝物,若是落入我天魔殿手中,在他们看来,可算不得什么好事。”紫衫男子对此倒是没有丝毫怒气,泰然道。
“不过若是能够将那件宝物收入囊中,殿主或许可以凭此再进一步,距离达到当年祖师爷境界,也更有希望。”白发老者笑道。
“你也不是不知道,要踏出那一步,有多难。”紫衫男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邹小子应该也快要突破真阶六层了吧,到时就由邹小子带队前往北荒大陆吧。”白发老者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转移话题说道。
“也好,有邹炼在,胜算也会更大,东荣大陆各大势力中,年轻一辈,能够与邹炼一战的人,并不多。”紫衫男子点了点头,说道。
“若是那小子能够在这段时间突破真阶,入我天魔殿门下,或许到时还可以助邹炼一臂之力。”白发老者看向大奉国都方向,道。
“就看他的本事了。”紫衫男子笑了笑,身形一动,消失在原地。
白发老者再度看了一眼大奉国都方向,身形一闪,同样消失。
......
此时,顾尘已经带着罗莎回到了大奉国都城西的破旧宅院中。
“你成功了?”罗莎面露喜色,看着顾尘,眼中充满了激动和喜悦。
顾尘轻轻点了点头,道:“是啊,终于重回天阶三-级境界了。”
“回?”罗莎微微一愣,问道,“什么意思?”
顾尘也没有打算隐瞒罗莎,或许是因为她和顾莎很像的缘故,顾尘对于这个女孩并没有丝毫的警惕和排斥,微微一笑,道:“因为我曾经,就是一位天阶三-级强者。”
罗莎有些惊讶的问道:“曾经?!为什么?难道你的修为下跌了?”
顾尘点了点头,道:“不错,还记得吧,我说过,我是北荒大陆的人。”
“记得。”罗莎点了点头,道。
“当年,我一直到十六岁,修为都停留在士阶,久久不得突破,无法晋级黄阶,后来因为得遇魔皇,得到魔皇一身修为的传承,才实力大增,更是突破天阶,在十年后,与各派争夺魔皇留下的一件利器,炫钧剑。”
说着,顾尘伸出手,只见紫气一闪,一柄灰色三尺长剑出现在顾尘手中。
“这就是炫钧剑,当年的魔皇,也是一位天阶三-级强者,这柄炫钧剑品级极高,在出世之时,引得北荒大陆各大顶尖势力、一流势力相争......最终我借助着炫钧剑出世认主时散发的雄厚力量,再做突破,踏足天阶三-级境界。”
罗莎听着顾尘所说的故事,也是感到惊心动魄,连忙问道:“后来呢,你又是为什么跌落境界呢?天阶三-级强者,可是南芜大陆的至强者了,难道北荒大陆上,还有超越天阶的强者吗?”
顾尘摇了摇头,道:“没有,北荒大陆的情况和南芜大陆相差不大,并没有超越天阶的强者出现,不过北荒大陆有一方名为‘鸿霄门’的顶尖大势力,在整个北荒大陆赫赫威名,其门主,乃是一位强大的天阶三-级强者。”
“当时,我就是与鸿霄门门主崆辉子一战中,遭受重创,不过不知为何,在我即将被崆辉子击杀时,竟是引动了一座奇妙的阵法,接着,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南芜大陆了,而我的修为,也是跌落到了黄阶,所幸这一路上运气不错,机遇颇多,才能得以重返巅峰。”
罗莎听着,也是感到颇为梦幻,她到现在,都没有接受,南芜大陆之外,竟然还有别的大陆。
“小丫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份了吗?你的寒毒是后天所中,并非天生,所以,究竟是何人要加害于你,还是用如此阴险的手段?”顾尘看向罗莎,目光柔和,问道。
罗莎微微一怔,似乎有些犹豫,见此,顾尘轻笑一声,伸出手,摸了摸罗莎的小脑袋,道:“不想说的话,就不说了,没关系的。”
听了顾尘的话,罗莎也是感到心头一暖,抬起头来,看向顾尘,问道:“登天丹,你是从阴阳教手上夺来的,对吗?”
先前有着顾尘灵魂的保护,罗莎自然也是看到了顾尘与大奉皇帝、半剑门门主、暗夜堂堂主、珍奇楼楼主以及阴阳教两位教主对峙的局面,所以她也知道,最终是阴阳教带走了登天丹。
“不错,怎么了?难道你和阴阳教有什么关系?”顾尘似乎想到了一种可能,连忙问道。
罗莎点了点头,道:“当今阴阳教教主,是我的姨娘,而我的母亲,正是阴阳教上一任的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