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靠自己的本事闯出一片天地了,怕是早就被病患打死了,打他们的理由是庸医草菅人命。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会教学生的老师在出题之前,会先教基础知识和公式之类的,等你做错了,再来告诉你这道题的正确做法应该是什么样的。
她的老师不一样,出个从来没有讲过的题给你让你做,你做出来了是应该的,做不出来他会很暴躁的问你这么简单的题为什么会错。
明明看个题就该知道怎么做。
俗话说老师什么样,学生就什么样。
他们这一门都不擅长教学生,所以,让桑宁教怎么正骨,她也不会。
伊曼纽尔黑人问号脸,“没有再详细点的?”
桑宁,“···”
已经很详细了,还要她如何详细。
但看着几人饱含期待的目光,她颇有些头秃道,“要不这样,我给你们亲自示范一下。”
“怎么个示范法?”
伊曼纽尔来了兴趣,埃利奥特他们也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桑宁朝伊曼纽尔伸出手,“你手借我用一下。”
“要我手咔嚓···”
未完的话语在轻微的咔嚓声戛然而止,伊曼纽尔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上一秒还正常现在却软哒哒下垂的手臂,人都石化了。
“你把伊曼纽尔的手弄断了?”
都不是蠢人,见到这一幕还有不懂的,莫奈奈他们看着桑宁的目光顿时跟看怪物似的。
“没断。”
桑宁平静道,“只不过是卸了他的关节而已。”
话音未落,她再次握住石化的伊曼纽尔的手一推一扭,又是一声咔嚓,软哒哒的手腕关节恢复了正常。
伊曼纽尔,“???”
伊曼纽尔抬眸看她,桑宁微笑道,“感觉到了吗?”
所以,卸了他的关节又给他将关节装上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感受一下?
“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伊曼纽尔现在很暴躁,他看着桑宁像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似的问道,“就你这种性子为什么还没被人打死。”
桑宁眼睛骤大,“你什么意思?”
“想打架还是怎么滴。”
“是你问详细的,我又说不清楚直接上手让你体验一下也是你求的,凭什么要打死我?”
说着,她火气上来了,看着伊曼纽尔的目光跟刀子似的。
伊曼纽尔毫不怀疑,也就是眼刀不能杀人,但凡能杀人,他现在怕是已经被桑宁千刀万剐了。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不提前打一声招呼。”
他抽搐着嘴角解释,桑宁呵了声,“我都说了很明显要借你的手了,还打什么招呼。”
伊曼纽尔,“!!!”
一旁瑟瑟发抖的埃利奥特他们,“···”
这就说不通了。
“学会没有?”
桑宁问道。
伊曼纽尔,“···没有!”
这特么的是能实验一下就能学会的东西吗?
伊曼纽尔很想骂人,但他不敢!
之前不知道桑宁还会这一手,现在知道了,他非常担心把桑宁骂了后,桑宁会趁他睡着或者是不注意的时候将他全身关节给卸了。
真的,就凭桑宁卸他手腕关节的娴熟技巧,他毫不怀疑怀疑桑宁卸他全身关节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想被卸关节的伊曼纽尔心里泪流满面,会做饭的女子惹不起,会卸关节的女子更惹不起。
以后···
以后还是注意着点的好。
然而再怎么注意,也控制不住思维有自我意识,连着几个夜晚,伊曼纽尔都满身大汗地从噩梦中惊醒。
今天又惊醒了,听见动静的埃利奥特他们纷纷起身燃起火把看着他。
“你又梦见你全身关节被桑宁卸了?”
路易颇有些幸灾乐祸道。
伊曼纽尔瞅了他一眼,没吭声。
埃利奥特觉得这样不行,“要不找桑宁看看?”
“你看你天天晚上做噩梦也不是个事啊。”
“不找。”
伊曼纽尔果断拒绝,看个屁,他不要面子的吗?
不过——
“我感觉事情不大对劲。”
他严肃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奥利你是知道的。”
“我不叫奥利,请叫我埃利奥特谢谢。”
再次纠正提醒自己的名字的埃利奥特也觉得这个事情有点诡异,伊曼纽尔真不是个胆小的人,真胆小他也不可能爬到现在的位置。
“你觉得问题出在哪?”
他担忧问道,路易顺嘴接了一句,“可能、大概、也许是桑宁有毒。”
穆桃瞬间眼眸瞪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道,“你的意思是桑宁给伊曼纽尔下毒了?”
这话一出,满室寂静。
直播间的观众快要被穆桃给笑死了。
【我又一次发现大桃子智商不行,下毒什么的,他以为是在拍电影吗?】
【但是桑宁真的有搞好多奇奇怪怪的药粉和药膏出来,不是她自己拿出来,我们都不知道她还搞了这么多的东西出来,下毒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确实,以桑宁的手艺想要下个毒不算什么难事,但还是那句话,她图什么啊?】
【可能大概也许是看伊曼纽尔不顺眼,给他点教训?】
吓得丁点睡意都没了的伊曼纽尔看见这条弹幕,瞪眼怒道,“我干什么了要沦落到被桑宁下毒的下场?”
克莱德,“你问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路易,“你还问她为什么没被人打死。”
洛天涯,“你这话换个意思解读,就变成了你想打死他。”
伊曼纽尔,“综合上述,桑宁给你下毒的理由非常充分。”
“哪里充分了?”
伊曼纽尔想不明白,他到底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要摊上这么一群不干正事的队友。
还说的挺一本正经。
事实却是狗屁不通。
“桑宁要真这么小气,她早就把你们包括我在内的人全部毒的淘汰了。”
说到这里,他嘲讽脸呵了声,“这么敢编故事,你们不该来参加荒星求生,你们该去隔壁选秀节目c位出道成为红遍全宇宙的大明星才是。”
路易就笑,“这不是看你神经太紧绷了么,话又说回来,你到底是为什么会连着几个晚上做噩梦?”
伊曼纽尔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他沉默半晌,来了句,“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