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齐文渊郑重朝他行了一礼,“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倒也不需要行如此大礼!”
赫连思华被他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将人扶了起来,“该我谢谢你才是。”
“我···”
“别你啊我啊的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音未落,赫连思华就跟被鬼追似的急匆匆跑了。
“你···”
“别追了,我真的有事先走了!”
齐文渊闻声收回手,见他越跑越远,转头跟顾世千轻声道,“我也没想着追他。”
顾世千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以后还是少说话的好。”
“什么意思?”
齐文渊没反应过来,傻愣愣问道。
顾世千懒得理他,抱起账本道,“你自己好好琢磨一下,我去找老唐他们谈购买物资的事。”
现在信号接收器的问题解决,账面上的钱可以动用了。
得提前准备,不然寒潮来临又有无数人于寒潮中失去性命。
他这话一出,齐文渊便哦了声,催促道,“那你快去,今天一定要谈妥。”
“知道。”
于是,顾世千走了。
而齐文渊,则是试探性的登了下星网想看看桑宁的情况如何,结果和以往一样,根本就登不上去。
他又试着直接进入直播间,发现还是不行。
自此,他彻底的放弃了,叹着气的拿了武器朝防沙洞外走去,召集了人手去杀虫采摘棘棘藤。
而此时的桑宁,则是在将自己的肚子和伊曼纽尔他们的肚子全部喂饱后,便和路易凑到一起研究织布机和弹棉花的那个弓怎么做。
然而两个门外汉凑到一起研究的结果是一事无成,于是,两人蹲在地上大眼瞪小眼。
猴头菇从他们身边路过,隔了没两分钟又走了回来,发现两人还面对面瞪着对方,她瞅了两人一眼,摇摇头再次离开。
临走之前,她还伸出厚实的熊掌分别摸了摸桑宁和路易的脑袋,见两人抬头看她,张嘴叫了声,翻译成大众都能听懂的通用语则是——
别吵架也别打架,小伙伴要相亲相爱知不知道。
对于猴头菇的叮嘱,桑宁和路易自然听不懂,但是没关系,直播间有智慧熊科的观众热心做翻译。
于是,本该听不懂的两人,很神奇的听懂了。
“知道了,你去玩你的,我们讨论点事。”
哭笑不得的桑宁将猴头菇打发掉,问路易,“你就一点灵感都没有?”
路易瞪眼,“我该有什么灵感?你说的这俩玩意我之前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说过,这种情况下你要我有灵感搞出来,我无能为力。”
“想想办法。”
桑宁沉声道,“不把织布机搞出来我们就没布没线···”
“等等,”
路易打断她的话,诧异道,“织布机还能制线?”
“大概、可能、也许能吧?!”
桑宁自己也不肯定,说的非常没底气和信心,路易就无语,蹲在那揪着头发斜眼看她,“你再好好想想织布机的运行原理是什么,那个弹棉花的机器又长什么样的。”
桑宁,“!!!”
她要能想出来至于在这里一筹莫展?
但看着路易热力四射的眸子,她沉默两秒后哦了声,“我再好好想想,你也想想。”
“行!”
于是,两人再次进入了沉思状态。
话都不敢说的伊曼纽尔他们,见到这一幕终于忍不住选择了离开,这里不能继续待下去了,气氛太压抑。
他们也帮不上,继续留下来的话这俩想出来还好,想不出来会看他们非常不顺眼,从而迁怒他们。
为了避免无妄之灾,他们还是离远点的好。
【你们说能想出来吗?】
【估计希望不大,这俩眉头紧蹙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可真不像是有办法的样子。】
【不知道人类历史研究中心有没有关于织布机、和弹棉花机器的相关资料。】
【查一下就知道了。】
【没有,我就是人类历史研究毕业的,我敢肯定,我们所学的人类历史中没有这两种的相关资料,不是桑宁说,我都不知道人类历史中还出现过这样的机器。
还有她说的那个犁、拖拉机之类的,也没相关资料和记录。】
【这就真的没辙了,我们想给他们搞点外援都没办法,只能他们自己去努力。】
然而有些努力是无效努力,好比现在的桑宁和路易,两人头脑风暴的脑袋都快炸了,也还是没丝毫的头绪。
随着早晚天气开始逐渐变凉,桑宁的情绪越发的焦躁起来,她一千零一万次的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跟着先生他们多学点东西。
但凡她多学点,就算学的不怎么好不成功,只要看过那些书籍,她现在也不会这么为难。
路易同样的焦躁,见桑宁坐在那发呆,他思忖片刻后咬牙道,“我们要不要试试?”
“怎么试?”
桑宁眼睛刷的一下亮了,扭头问他,“你有思路了?”
“有那么一点点思路,但不能保证成功。”
路易不是很有底气,却又很快镇定起来,“不过我觉得问题应该不大,大不了我们多试验几次,我连生物机甲都能搞出来,一个织布机一个弹棉花的机器肯定难不住我。”
说着,他拿了木炭找了块石板开始刷刷画了起来。
“我记得你说过,人类历史中最早期的织布机是用脚踩作为主要力量对不对?”
“对!”
桑宁没见过老式的织布机,她只在电视机上等等···
想到当初看的那些古装剧,她眼睛刷的一下亮了,“我想起来了,我知道织布机长什么样了。”
哪怕电视剧里的织布机都是道具,但道具也是依托原型制作而成的。
她一把抢过路易手里的木炭,又将他推到一旁后眼眸亮晶晶的在石板上将电视剧里的织布机按照记忆画了出来。
不敢说百分百还原,但百分之六七十应该不成问题。
半个小时后,她放下炭笔指着石板上的织布机道,“长这样。”
“我看看。”
路易凑了过来,伊曼纽尔他们也凑了过来盯着黑乎乎的炭笔画看。
观众也一样。
所有人都看得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