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田嘴上和这懒蛋子扯着没用的东西,可脑袋里却想着怎么问出那个石匠的情况。
“听说今天后山的石头上又塌方了,没有人受伤吧?”
“没听说啊!”
牛喜东很是诧异的看着李保田。
“我看到那两个石匠一起回来的,哦,你姐夫好像也在石匠那里呢?”
那么大的一块石头下来,那小子竟然没事?臭小子,算你命大。
“哦,是,我姐夫是去看那个受伤的石匠去了,行,你溜着,我也溜达溜达。”
李保田不等这小子开口说话,转身就走了。
一边走着,他一边在心里嘀咕着,骂着。
“他妈的,这小子命还真是大,这都弄不死他?”
“嘿!”
突然,一个声音从一边喊过来,李保田猛地抬头朝那声音看过去。
就看一个身穿粉色长裙的胖女人,在和自己打着招呼。
昏沉中那女人的脸显得尤为白皙,甚至白的有些刺眼,有些惊恐。
“你就是里正大人的小舅子?”
胖丫头这话一出来,李保田就猜到她是谁了。
“你是胡玲儿?”
“对,是我。”
当胡玲儿同意和李保田的婚事后,她虽然心里还惦记着梁笙,但也好奇自己这个未来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
毕竟李慧梅可是村子里的村花,想一想她的弟弟也不会长得太丑吧?
于是怀着这种好奇的心,她溜达溜达就跑了出来,
就是想看看这人到底长个什么样,结果还真被自己给碰到了。
虽然大部分家里未出阁的姑娘,礼节多,未成婚前是不能偷偷见自己男人的,但她胡玲儿是谁?
就没有她不敢干的事情,豪横惯了,自然也不会被这些陈旧迂腐的礼数给束缚了。
此时四下一看没人,她竟然毫不慌乱的凑了过来。
李保田也不是个受礼数束缚的人,虽然长姐没说这个胡玲儿长得什么样子,
但从村里人的口中他已经知道她是个胖子,长得也不好看。
可到底有多不好看,他还真的有些好奇了,
见胡玲儿主动凑过来,他也没客气,也凑了上去。
两个人四目一对,反应都不很大,胡玲儿眼中,这男人长得还行,没有李慧梅好看,但也有几分相似。
和村子里的男人比起来,还算是长的好看,可和梁笙比起来,是真的差的太远了。
李保田的眼中,这女人确实有些胖,但也不是自己想的那么丑,还能看,
至少他觉得灯一灭,还能下得去口那种。
“你黑灯瞎火的不睡觉,在村子里乱逛,咋个是意思?是相中哪家的姑娘了么?”
胡玲儿开口也没什么好话,看似调侃的话里也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
“呵,是相中了一个姑娘,不得见,心想着出来走走……”
说到这里,李保田故意盯着胡玲儿那有些不好看的脸,嘴角一弯露出了一抹诡笑。
“走走?怎么,你这还有别的心思不成?”
不想李保田这人胆子大得很,两个人本就离得很近,
结果他又凑了凑,反而让豪放的胡玲儿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急忙后退了一大步,算是躲开了他那已经炙热可闻的呼吸声了。
“走走,这不就遇到了你?”
说着,李保田那眉眼一挑弄,弄得李慧梅也是一阵脸红。
“呵……”
终于她冷静下来,看着李保田笑了。
“一看就不是个老实的家伙,亏得我娘会看上你?”
“姑娘这话说的,我都甘愿入赘到你家里去了,我要是个不老实的家伙,凭着你娘的火眼晶晶会看不出来么?”
这话越发的将胡玲儿给逗笑了。
“我娘看来是老了,老眼昏花被你这小子给骗了。”
说着,胡玲儿转身就要走,不想李保田看她要走,
急忙一大步迈过去,从后面一把将她拉住道,
“那姑娘的意思,是不同意这门婚事了么?”
胡玲儿回头,用自己的小胖手拂开他拉着自己胳膊的手笑道,
“你这么好的上门女婿不好碰,你要是愿意给我娘养老送终,我也没什么不愿意的。”
听到这话,李保田那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但是,胡玲儿看着李保田突然话锋一转,道,
“我听我娘说要给你出钱开瓷窑?”
“哦,是拿我们的盖房子钱和礼金,开个瓷窑,我长姐也会凑钱的。”
“这是我娘的事,我管不了,但,你要是开瓷窑,钱财账目都得我来管。
成了亲,我就是你的娘子了,房子虽然现在盖不上,但我也不能一辈子都住在土坯房里面。”
“行,我们都是夫妻了,钱谁管着都行。”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四下无人,这李保田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又凑近了一些说道,
“我开瓷窑还不是想多赚点钱么?等我们日后有了钱,什么青砖房子,大院套,丫头婆子,马车的,你只管用就是。”
听这话胡玲儿笑了。
“赚到钱是好事,可我看真的有了钱,你不得三妻四妾的给我往家里娶啊?”
“胡说,”
一句胡说,李保田直接凑上去,抓住胡玲儿的小胖手暧昧的说道,
“我一个上门女婿哪里敢有那个心思?有你一个娘子我就谢天谢地了。
再说了,家里的钱都归你管,我就算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呢?”
“谅你也不敢乱来,小心我直接将你赶出去。”
“不敢,不敢,以后成了亲,都听你的,咱家你说的算。”
说着说着,李保田大手一拉,胡玲儿整个人身子就跌落在李保田的怀中。
“哎呦,你干什么?被人看到,你还要不要这张脸了?”
“哪里有人?让我抱一抱,亲亲……”
“你疯了,放开我,放开我……”
胡玲儿是豪放,可还没豪放到当街和一个还不熟悉的男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
“就一下,又没人看到。”
人都抱在怀里了,李保田怎么会轻易地放开?
大手一个用力,将胡玲儿的头就搂过来。
炙热的呼吸,夹带着粗重的喘息,让他急不可耐的在胡玲儿的脸上就狠狠的亲了一口。
活了十九年了,他李保田除了那次强硬的欺负过邢敏一次后,就没再摸过女人。
此时就算胡玲儿是头猪,他摸在手里也是香的。
毕竟有些东西,在某一个时期,越是想要压抑,越是发了疯的想。
“咳……”
突然的一阵咳嗽声,吓得两个人同时弹开,胡玲儿更是脸颊绯红,
气恼恼的在李保田的胸口锤了一拳,转身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