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第一道防尸墙上,已经被密密麻麻的丧尸覆盖!大量丧尸如瀑布般进入云峡基地之中,也是在这一刻,不少士兵额头上渗出冷汗,再也感受不到这冬天的寒冷。
刺耳的警报声在云峡基地的上空响起,很快,一道更加响亮的怒吼声在防尸墙外面响起,伴随着这道吼声的还有一道显得微不足道的欢呼声!
“呜呼!”
紧接着,士兵们看到,农业区的地面上开始出现裂纹,下一秒,一颗巨大的脑袋伸了出来,不少庄稼被翻了出来,麦子四处飞散,接着,一团阴影照在大地,长达三百米,宽六米的巨大身躯腾空而起!
赫然是尸龙!
而尸龙的脑袋上,还有一个人影发出类似于吼叫的声音,站在巨龙脑袋上,宋牧原意气风发!
“艹!尸龙进来了!集中火力,优先击杀尸龙!”
见到尸龙,所有士兵脸色瞬间狰狞起来,手中的武器一刻不停的喷出激光,哗啦啦地轰击在尸龙的身躯上!但其身上的鳞甲却将所有攻击给抵挡下来。
尸龙出现在云峡基地农业区的那一刻,顿时,大部分火力就转移到了它身上,脑袋上的宋牧原也被吓了一跳,装逼纵然爽,但装着装着被打死了这很划不来。
于是,宋牧原往后一跳,一只手死死抓住尸龙脖颈上的一块鳞甲,保证了自己的安全。
“全军出去!把前面那些麦子都给我毁了!”躲在尸龙脖颈后面的宋牧原大喊着,同时控制着所有丧尸奔向前面的麦田。999更新最快电脑端:/
就在这时,最高指挥官急忙跑上防尸墙,看着下面已经冲进来的尸潮,脸色狰狞的恐怖。
“快!给我拦住啊!一定要拦住!”
他撕心裂肺的大喊着,就在来时,他突然间抓住了那道光!顿时就明白了是什么东西让自己感到不安!
源头就是因为宋牧原!
之前他看到那段视频让他想通了很多事情,这和和平会有关!
和平会是如今很有名的一个超级势力,而它有一个特点,就是和平会可以与丧尸建立所谓的和平,因此取名叫和平会,并非是末世之前人们常说的和平。
不过,不止是和平会能与丧尸建立和平,还能控制丧尸为他们做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为什么不能是帮助自己除掉强敌呢?
而今天白天那段视频中的对话就已经说明宋牧原是和平会的!
之所以带着尸潮进攻云峡基地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秩序协卫对联统区造成的破坏。
这次尸潮很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这群尸潮有智慧生物控制着,也就是人,什么东西最了解人类?当然也是人,有人对付人很合理,平常的尸潮的目标很简单,就是破开防尸墙和一道道防线,然后吃掉里面的人,但是由人控制的话,特别是势力之争,那目的就很难说了。
并且面对像云峡基地有好几道防尸墙以及天空大陆与地面城市分布的超级庇护城,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破坏食物来源!
如果农业区遭受巨大损失,还是在寒冷的冬天,饥饿足以让下面的人变得疯狂,对上面人对下面人的统治造成极大影响!
这一点,因为他对丧尸的过度了解下意识忽略掉了宋牧原,所以现在才想到。
而为了验证他的猜想,他的恐惧,下面的丧尸还真的这样做得,尸潮掠过之地,一下子便将地面原本的颜色全部遮挡住!
士兵们大部分的火力全部轰在了尸龙身上,但是那光滑的鳞甲却将所有攻击挡住,穿透力极强带着高温的激光在上面仅仅只能打出一道白色的痕迹而已。
而剩下的士兵,他们的火力对于这庞大的尸潮来说,却根本不起丝毫作用。
渐渐的,有丧尸来到农田处,那最高指挥官也屏住了呼吸。
“不要,千万不要!”他在心里呼喊着,脸色狰狞,似乎在忍受着什么,可很快,让他绝望了,第一头丧尸来到种植区后便怒吼着扑向将农田围起来的护栏上面。
它挥动着尸爪,将连接在上面的玻璃砸碎,然后低吼着钻了进去,眼中的疯狂就好似它看到里面有一个大活人在等它一样,紧接着,第二头,第三头,接连不断的丧尸砸开保护农田的玻璃隔离带,一股脑的冲了进去,对着里面的麦穗疯狂破坏!
大把大把的麦子被扯出,没有丝毫犹豫,防尸墙上的士兵一愣,顿时反应过来,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和最高指挥官一模一样!
“拦住它们啊!”
“尸潮的目标不是我们!是农业区!”
“完了!它们已经进来了。”
士兵们在察觉到丧尸们的目标是那片种满麦子的农田后,全部疯狂起来,他们将火力从尸龙身上移开,对着尸潮疯狂攻击,可这一切,已经晚了,无论他们怎么奴隶,即使是他们将所有火力自始至终地放在尸潮身上,也无法让丧尸停在某个路段停留不前。
另外一边的医疗所内,在警报响起那一刻,这些准备享乐的强者也枪都来不及收,就被一群士兵招呼着急忙跑了出去,尸龙已经进入云峡基地中,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他们没有去管自己身上被严重腐蚀的伤口,只认为也就一小会,这些被腐蚀掉的皮肤就会脱漏,从而长出新的皮肤,而他们也没有注意到,身上这些伤口不仅没好,而且还越来越严重,但是心理作用让他觉得这些伤口已经好了一些了。
于是,在所有强者出去后,只剩下那个男医生呆呆得看着穿上的那一片落地以及虚脱得瘫坐在地上的那个女孩。
此时,他只感觉自己像吃了一口屎一样,每人能理会他的感受,因为这根本无法忍受,但是,再如何不能忍受,都必须忍下去!
那种恶心感,几乎让他疯狂!
“薇儿。我……”
他看着女孩,双眼中全是愧疚,女孩第一次在这末世中感到这种无助,而他何尝不是第一次在末世中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