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打不过普通人,这不可能吧?”晏杰一脸错愕的问道,作为新人类中的一员,晏杰深知新人类所拥有的力量,这还打不过普通人,未免有点太荒唐了吧?
“嘿!你还别说,这也没什么不可能,七组那些人都是练过武的,什么八极拳,形意拳,十二路谭腿啥的,吊得一批,我跟你讲,人家打架有章法,我们这种憨憨就是使蛮力的!”
那人看着晏杰,一脸就喜欢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夸夸其谈道。
“那你说七组今天是要干什么?”
“嘿嘿,你这算问对人了,我可是银郸基地里的百事通,基地里什么事不知道?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不过看在大家都是一伙的,那我也就给你们透露透露。”
“说啊说啊,七组今天要干什么?”
“就是啊!”
其他人也是一脸好奇的问道,防卫队中,七组一直是个秘密,没人知道七组都是什么人组成的,仅仅只是听过名号,不过人有些就偏偏有那种好奇心。
对未知的事情总是有着强烈的求知欲,七组的神秘一直是他们感到疑惑的。
“那我说了啊……等等,七组这次行动是保密的,一般人是不能知道的,现在我告诉你们了,千万不要和其他说哦,要不然,我这条小命要被严市长给拿走咯!”
“是是,绝对不说!”
“我们绝对不说!”
晏杰与其他几个人也接连说道,看到几人如此,话唠了新人类便开口说了起来。
“这也没什么,好几天前不是来了一个新人类嘛,那个人叫唐业,听说个子很高,还是异形进化的新人类,异形进化大家也都清楚,这种进化的很大部分的都是二阶新人类!”
“这个唐业呢,好像惹严市长不高兴了,但是又不敢和他翻脸,之后,你们猜怎么着?”
“这我们哪知道啊?”
“快点说啊,别卖关子了!”
“行行行,我说下去,这严市长看唐业不爽,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今天下午的时候,七组开始接到任务,说要派出三个人……”
“难道是要杀唐业?”这是晏杰突然打断到。
话唠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后说道:“不是,真是二阶新人类的话,七组也就派出了三个人,三个人之中还有可能会有普通人,想杀二阶新人类除非带着大口径的枪械,要不然很难说,而他们的真的目标是唐业的女儿,就是要不抓他那个女儿!”
“卧槽,这严市长也太不要脸了,多说祸不及家人,这怎么还……”
“嘘……行了行了,有些事情咱心里面知道就行了,这严市长无非想绑架唐业女儿逼他就范,反正也不关我们的事,管那么多干嘛呦,睡觉睡觉!”
话唠子说着说着就起了身,走到了床前盖上了被子,其他人也倍感无趣,之后相继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了下来,只有晏杰带着心事坐在了床边。
房间里的灯光上,不一会,就有一道道呼噜打的震天响,在黑暗中,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出了门,越过铁网,躲过高塔射出来的灯,走在了街道上,消失在黑夜中。
唐业所在的院子,偏房中,一道道惨叫声响起。
“哎呦……哎呦呦,你给老子轻点啊,疼死我了!”
陈朝阳赤裸着上身,骨脊处一片青黑,显然是被某个怪物打的。
“这老大也太不讲理了,什么事都能怀疑到我身上,我招谁惹谁了,妈耶呀,气死我了!”
“阳少,行了,我撕了啊?”
“撕吧!”
唰!
“哎呦呦……疼疼!”
李笑言一把撕下陈朝阳背后凝固起来的药胶,再次疼得陈朝阳仰天尖叫。
说来陈朝阳也是倒霉,本来以为跟唐业说一说严兆峰的龌蹉,可刚一进门,话还没来的及说,就被唐业伸出一根触手捆住,点那么一小小点就把他杀了!
要不是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才和唐业解释明白,可能明年他的坟头草就有两米高!
这好东西没有给就算了,还白挨了打,任谁都气不过去,特别是陈朝阳这个末世前的公子哥,他也想报复唐业,不过想想他是三阶丧尸,这还是算了。
“阳少,天色不早了,该睡了,明天你还要去训练营呢。”
“睡睡睡,艹,真的是,疼死我了!”
陈朝阳抱怨着,龇牙咧嘴的时不时摸向背后的青黑的皮肤,可够不着,而且碰一下就疼得要命,他今天晚上只能趴着睡了!
这都怪那头可恶的丧尸,有话好好说嘛,干嘛把人当沙包扔?
看着陈朝阳的样子,李笑言涨红着脸,想笑却又不敢,看起来的憋的很难受,不过人一走出门,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引起屋里的陈朝阳一阵怒骂。
“你笑尼玛呀,李笑言你丫的信不信,等老子好,给你尝尝我现在的痛苦?”
李笑言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唐业把囡囡睡的婴儿椅推去一边,自己就直挺挺的倒在床上,一根触手伸出,按下了开关,整个院长变得漆黑。
今晚的云有点多,月亮也特别高,乌云遮蔽不完全的地方,显露出零零散散的几颗星子,散发出的微弱星光照在那刚刚翻墙而过的三道身影。
似乎知道生活在院子的都是新人类,也知道新人类的五官特别的灵敏,三人交流并不是开口,而是用笔写着交换字条。
“行动,注意我们的目标是那个进化成新人类的女婴,尽量不要发出动静,一有情况就退!知道没有?”
一个看似带头者的人在字条上写了一行字,便交给另外一个人,那人用手电筒照着看完又传给下一个,在都看完字条上的内容,俩人齐齐点了点头,各自向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三人走路如同猫,没人发出任何声音,即使听觉骇人的三阶丧尸唐业也未能察觉!
唐业的房间被其中一个人打开,手电筒已被关闭,他凭着肉眼在房间周围摸索着,房间里唐业像个死人一样,腹部没有一点起伏,只有囡囡轻微的呼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