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住处,为案件烦心着。
这一夜,实事上并没有太多的发现。甚至,有用的线索,一个也没有。
事情,无法再进展。
李摘星是直接,躺在了床上。他把手里的离杯刀,放于肚子上。
睁着眼睛,看着上方。
漫不经心地道:“白搭。”
张望月听后,没有说话。但这种事情,若是不去做,更不会得到线索。
张望月站了起来,在找不出凶手前,他是无法睡觉的。
李摘星转过头,睁大眼睛,“你到哪?”
张望月道:“去找天竺王,问个清楚。”
李摘星道:“他不会承认。”
张望月道:“不承认,也得问一问,总能发现什么。”
李摘星也坐了起来,“我陪你去,动起手来。多个帮手。”
张望月点头。
两人走出门,走在月色下。这个时候,多数的人,都已是睡了。那天竺王,也可能是睡了。
毕竟,先前他是喝了不少酒的。
走了一会,总算是来到了地方。屋子里,也果然是漆黑一片。
张望月直接推开门,“天竺王。”
无人应。
张望月皱起眉头,又喊了一声,还是无人应。这便是走到了床跟前,却看床上没有人。
李摘星脱口而出,“一定是行凶去了。”
张望月没有说话,四下里看着。
心中想到:“这么晚了,天竺王又会到哪里去呢?”
刚一想完,忽听当得一声。就像是,一件重物,掉在了地上。
两人寻着声音,走向了墙边。可以确定,声音是从这面墙后面,传出来的。
于是,张望月伸出手,在墙上面敲击着。试图找出暗门。
可是,这面墙是那么得普通。找遍了,也未能找出暗门出来。
两个人,四下里看着。张望月注意到,那架子上的花瓶,便走了过去。
伸出手。
转动着花瓶。铮得一声,背后便发出了声音。只看,那面墙,转了过去。竟真的有一道暗门。
两人相望一眼,走到暗门跟前。向里看着,那是一个台阶,一直通往下面。
张望月便迈出步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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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
李摘星在后面跟着。
落脚之声,张望月尽量小声着。走了一会,便看前方有光。再走进一些,便听到有人说话。
是天竺王的声音,他的声音,就是那种低沉的。
于是,两人顺着墙壁,看过去。
只看天竺王正在对着一个牌位说着话,“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想到,你还是不肯放过我。”
牌位上的人,叫卫西。
天竺王又道:“你说你人都死了,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呢。弄得我,都睡不好觉了。”
他说着,长叹一声,又道:“当年的事,我也是逼不得以啊。”
然后,天竺王又盯着牌位看着。最后,他回过身。
张望月见后,立即与李摘星走了回去。接着出了门。只在门外等着。
等听到,天竺王回到屋子里后。张望月再走到门跟前,敲门。
“谁?”
“我。”
“原来是圣朝王,何事?”
“睡不着,想聊一聊。”
“进。”
张望月推开门,天竺王也刚好,点亮了烛火。
屋子里,渐渐得亮了起来。但又带着点,昏暗。
谁又能想到,先前张望月便是在屋子里。
张望月笑道:“啊,原来天竺王也一样睡不着啊。”
天竺王道:“上了年纪,想睡着,已是一件难事了啊。”
张望月坐了下去,长叹一声。
目光,看向了天竺王。他的脸上,现出一种疲惫之色。
他又似强睁着眼睛,说道:“烦心啊。”
张望月道:“天竺王不必着急,我一定能找到凶手。”
天竺王道:“那我就放心多了。”
然后,他又道:“喝酒吗?”
张望月道:“喝啊。”
天竺王笑道:“告诉你,我的屋子里,可是有藏着好酒。”
张望月道:“在哪里?”
天竺王笑道:“在柜子里,你去拿来。”
“好。”张望月道:“是这个柜子吗?”
张望月已是站在了柜子跟前。
天竺王点头。于是,张望月打开柜子的门。
只瞧,柜子里果然有一个长盒。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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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就在柜子下面。
张望月伸出手。
只听,天竺王道:“这酒,我可是放了二十年了。一直舍不得喝啊。今天你们能喝到,可真是走了大运。”
张望月拿起盒子,道:“这么好的酒,天竺王都舍得拿出来。不怕我,一口气给它喝完了。”
天竺王道:“这酒烈得很,你喝不完。要是喝完,怕是连命也没有了。”
张望月笑着,已是拿起了盒子。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在盒子下面,竟是有着一样东西。
见此,张望月眼睛一沉。
那竟是一张牛皮卷。与乔微阳在圣朝时,交给张望月的牛卷一模一样。
张望月立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留意到,天竺王坐在桌子边。目光低垂着,此刻,他并未留意张望月。
于是,张望月身子往前一些,把牛皮卷用胳膊一挽。再用盒子挡住视线,手再往上一抬,一撑。那牛皮卷,便到了怀里。
再用盒子,给压了压。
直到看不出来,怀里有东西。
张望月再转过了身,来到桌子跟前。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果然有一个酒瓶子。
张望月道:“什么酒?”
边说,边打开。那李摘星已是把杯子,给摆好了。
盖子一开,顿时间,一股极浓的酒香味,迎面而来。
张望月深吸一口气。
天竺王道:“女儿红。”
“女儿红?”
“对。只可惜,唉。”
“不提这事,今晚不醉不归。”
过得一会,喝了三杯。天竺王道:“算起来,这酒还是包管事送来的。”
张望月道:“他送来的,他为什么要送酒来?”
天竺王道:“说来奇怪,二十年前。天竺王来了一个特别懂酒的人。”
张望月道:“这个人,一定是包管事了?”
天竺王道:“没错。他一来,就非要说管理酒房。还特地,送了我这女儿红。”
张望月道:“所以,你就答应了他?”
天竺王道:“不得不答应,他的酒,太好喝了。而且,那个时候,我每天都要喝一壶酒。这便是答应了他。算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他的酒还是这么有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