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被扯着脸蛋,口齿不清的说道:“你会先被我爸活活打死。”
秦羽嘴角一勾,眉头一挑,媚眼如丝,妖冶艳丽:“那我睡了你?你打不过我,也反抗不了。”
白鹿肩膀一抖,乖乖认错:“秦叔叔,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个小孩子计较。”
秦羽冷哼一声,松开她的脸蛋,气不过的又抬手朝她的脑门,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啪——
好听吗?
好听就是好脑门。
白鹿捂着被打疼的脑门:“秦叔叔!没你这么欺负晚辈的!”
秦羽嫣然一笑:“柿子就要挑软的捏。老子打不过你爸,还能打不过你一个小丫头了?”
白鹿:很气,但无可奈何。
别看她秦四叔身材纤细,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啊男人!
几十年健身房的挥汗如雨,那也不是白练的!
秦四叔也是拥有流畅又性感的肌肉线条的。
跟她爸一样,秦叔叔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宽肩窄腰大长腿。
尤其是那蜂腰,啧啧啧,绝了!
她摸过一次,终身难忘!
秦羽看着她红红的一片脑门,又忍不住后悔,自己刚才下手太狠了点。
他帮大侄女揉了揉脑门:“谁让你先吓唬长辈的?”
脑门火辣辣的疼,给白鹿气的要死,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打一巴掌再给个枣,我可不吃你这一套。走远点,不想看见你!”
秦羽:“给你做宵夜。”
白·骨气·比天高·鹿:“谢谢秦叔叔呀,我想吃垃圾食品。”
瞬间就跪了。
跪的极其丝滑。
秦羽好笑的看着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白鹿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让我爸和顾叔叔知道!”
秦羽脑袋一点:“走。”
白鹿眼睛都亮了:“走走走!!!”
垃圾食品,冲啊啊啊啊——
……
纽约。
挂了电话,顾翩然眸色沉了沉,又暗了暗。
他轻轻一笑,风度翩翩。
好一个偏偏儒雅贵公子。
可他越是笑,坐在沙发里的金发碧眼的妇女,就越是觉得毛骨悚然。
被抓来这里,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每当这个英俊的亚洲男人轻轻一笑的时候,通常意味着——
“啊啊啊啊——”
杀猪般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在这座富丽典雅的宫殿里响起。
同时伴随的,还有孩子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爹地!!!”
不管这里的惨叫有多凄惨,孩子的哭闹有多大声,都传不到外界。
这座宫殿,坐落于葡萄园的中央。
方圆几十里,都杳无人烟。
金发碧眼的妇女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牙根。
很快,口腔里便是一阵血腥的铁锈。
顾翩然笑容深邃,用流利的英文笑着问:“最后一次,是谁让你把孩子用死婴掉包。”
强壮的保镖,狠狠的捏住金发碧眼妇女的脸颊,强迫她睁开眼睛。
当妇女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她的瞳孔募地放大。
孩子!!!
她最小的孩子!!!
年长一点的孩子,哭的已经快背过气去。
再年长一点的孩子,已经抱在一团,屏住了呼吸!
而刚才还在杀猪般惨叫的男人,早已经疼的昏厥了过去。
像条死狗似得,被丢在了浅灰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一天一夜的严刑拷打,酷刑折磨,这男人的身体早就濒临死亡。
是顾翩然让黑医生,每隔几个钟头,就给男人注射过量的兴奋剂与止疼的吗啡。
在兴奋剂的作用下,男人一次又一次被刺激的醒来。
又在吗啡的阵痛作用下,男人的痛觉被极大减弱。
可每当药效褪去,那钻心的痛苦,便呈几何倍的席卷而来。
男人一次次昏厥,又一次次在药物的刺激下醒来。
如此反复,已经不知道多少遍。
每当男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内心只有绝望的呐喊:我为什么还没有死!我为什么还活着!!
顾翩然姿势熟练的抱着一个叼着抚慰奶嘴的小婴儿,他嘴角噙着深邃的笑容,温柔的低着头,看着自己臂弯里睁着大大的蓝色眼睛,好奇的张望着这个世界的小婴儿。
只是,顾翩然的另外一只手里,却拿着一把薄如蝉翼的手术刀。
而那手术刀,正轻轻的,犹如长辈的爱抚拂过一般,在婴儿圆圆的小脸蛋上游走。
手术刀折射出冰冷刺骨的寒芒。
顾翩然抽空撇了一眼妇女,唇边笑容加深:“他才六个月,还没好好睁眼看这世界——”
妇女已经非常清楚这个英俊男人有多可怖,她丝毫不会怀疑,这个男人会对一个小婴儿不忍下手!
妇女疯了一般的挣扎,可牵制住两条手臂的保镖壮汉,控制她犹如抓着一只老母鸡,都没有费力。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已经跟你说了无数遍,我没有见过那个女人!我甚至没有跟她直接通话!是迈克联系的我,让我把孩子用死婴掉包!我只是听到迈克跟她打过一次电话!那个女人的声音很年轻!我只知道这些!”
顾翩然一寸寸收起脸上的笑意,冰冷的目光平静的看着已经快要发疯的妇女,语气竟然还能含着笑意:“迈克已经死了。就在你的面前。”
妇女下意识的垂下眼皮,去看躺在自己脚边,早已经变成冰凉尸体的白发男人。
被眼前这个笑容迷人的恶魔抓来不到十分钟,年迈的迈克,看到恶魔是如何折磨她丈夫的一幕,就被活活吓死了。
迈克根本来不及说出一个字,就被吓死了。
恶魔的耐心已经告罄,他不耐烦的挑起眼尾,手术刀精光一闪——
妇女闭着眼睛大吼:“如果能再次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我一定能够认出来!!!”
恶魔的性感的声音响起:“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妇女睁开眼睛,颤抖的看着英俊的恶魔,轻轻的抚摸着婴儿圆滚滚的脸蛋:“你为了钱,偷走了我们的宝贝,而你,却拿着钱,幸福的生活,还有了四个孩子。你说,我怎么能甘心啊?”
话音未落,恶魔已经面带微笑的,抬起手。
砰——
黑漆漆的枪口,冒出一阵青烟。
妇女瘫软的坐在华贵的沙发里,尿,顺着她的裤腿,流在了大理石的地板上。
犹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男人,甚至都没有抖动一下,便没了气息。
英俊的恶魔又露出了他那令人恐惧的笑容:“我们家也有宝贝,所以我放过你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