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和任舟笙二人向皇宫外走去,“王爷,是回府上还是…”任舟笙下意识的看向南淮,等南淮开口说话
南淮蹙紧眉头一脸耐烦道“去丞相府”
任舟笙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说出来。南淮见他那般模样说道“有什么事就说”
任舟笙听完知道了南淮看出了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便为难道“王爷,闻姑娘已经知道你这几日去了丞相府,也知道了你是和丞相千金一同前去的,我想闻姑娘已经误会了…”
南淮听完后,蹙紧的眉头更是用力,没有回答任舟笙的话,径直走出皇宫,任舟笙跟在南淮身后,出了皇宫。到了宫外,南淮和任舟笙坐上马车,向丞相府的方向驶去…
二人到了丞相府,丞相府门外的侍卫,毕恭毕敬冲南淮做礼。南淮自听完任舟笙说过的话后,就一直面色沉重,对那几名侍卫更是不会有好脸色。南淮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大步走进丞相府内,院内一小丫鬟见南淮到来,兴高采烈的跑向丞相府的后身。
那小丫鬟跑到一院里,一边跑向屋内,一边喊道“小姐!小姐!王爷回来了!王爷回来了!”语毕,到了屋内。
只见屋内的秦知烟和一名女子正喝茶聊天,而秦知烟听完丫鬟的话,面露喜色道“王爷去了何处?”
“回小姐,王爷去了正堂”
秦知烟冲那名女子道“走余姝,我们去正堂”
那名女子点了点头,跟上了秦知烟的步伐。等到了正堂后,南淮坐在一旁喝着茶,任舟笙则站在一旁。秦知烟和那女子走了进来,南淮看向二人,面色稍稍有所改善,但依旧还是板着脸。
二人冲南淮做了万福礼
“王爷”
“王爷”
“明日就离开?走的如此匆忙?”南淮问向那位女子
那女子笑的道“是啊,王爷,”
南淮点了点头。秦知烟见南淮并没有理她,便主动说道“多谢王爷这几日来看望余姝,余姝此次劫后余生,真是托了王爷的福了”
南淮白了她一眼道“托我什么福?此次你们定要好好感谢楚誉,若不是楚誉当日铤而走险,江姑娘的身子也不可能痊愈”
秦知烟笑道“自然是要感谢楚公子。话说,余姝,楚公子前些日子去了王府,怎么没见他来府上?”
江余姝答道“当日我和楚誉一同下山,分头而行。前几日他给我飞鸽传书,说有急事去了江南一带,让我一人先回青杬”
“江姑娘,你可知楚誉去江南所为何事?”南淮问道
“他并未同我讲....就说让我回青杬安心等他回来.....”
听此言,秦知烟调笑道“余姝啊,楚誉倒是对你上心,不知你们二人何时办正事啊?”
江余姝脸色微红,低头羞道“姐姐莫要拿我打趣,此事我和楚誉还未定夺…不过,姐姐,你跟王爷何时办事呀?”
江余姝说完看向秦知烟,只见秦知烟看着坐在一旁的南淮。南淮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说道“江姑娘,本王先走一步,有缘再见”
“王爷慢走”
“王爷慢走”
南淮离开了正堂后。二人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江余姝不解的问道“姐姐,王爷为何屡次逃避这个问题?”
秦知烟自嘲一笑道“呵...王爷怕是心系在她人身上了”
“啊?她人?难道王爷已心有所属了?”
“心有所属倒还不至于,只不过是一乡野村妇赖在了王府而已”
“乡野村妇?赖在王府?”
江余姝被秦知烟说的云里雾里,满是疑问。秦知烟不知如何在解答,便问道“不说也罢,说说你,你刚刚痊愈,要不在这多待几日,给楚誉飞鸽传书,到时让楚誉忙完来接你一同回青杬”
江余姝听提到楚誉,幸福洋溢道“不必了,我不想给楚誉添麻烦,况且我的身体已经好彻底了,等有机会我定会回来看姐姐和姨夫姨母的”
秦知烟见江余姝如此执着,也不好强留,只好点头示意。
“可别说,那子幽菖草真是神草,我身中奇毒多年,楚誉为我寻来众多价值连城的草药都无济于事。但我饮用了那子幽菖草所熬制的汤药后,我竟平复如故。真是神奇啊!”
“那子幽菖草我也是后听爹爹提起过,听说那草药可是非常难得。这楚誉为救你,竟能做到如此这般,可见真是情深意切啊”
“楚誉对我的心思,我自然是明了。我对楚誉也绝无二心”
“是吗?都说世间的男人是多情种,你难道不怕你的楚誉是多情种的一份子?”
“我和楚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怎会怕他对别人起了心思?就连他此次带回来的女子,我都并未询问,我又怎么会那种心胸狭隘之人?”
秦知烟一听江余姝的话,立刻转过头问道“女子?什么女子?”
江余姝无所谓道“就是楚誉采药回来后,带回来的女子呀!”
“他竟在外带回了女子!?”秦知烟不可置信的问道。
江余姝见秦知烟反应如此大,不解的问道“是啊,姐姐为何如此吃惊?”
秦知烟上去握住江余姝的手“余姝啊,你心思单纯,而且很小就被送到了青杬去拜师学艺,根本不懂这情爱。你可小心着点那女子,免得到时候楚誉被拐跑,你后悔都来不及”
江余姝嘟着嘴,撒娇道“没了楚誉不还有姐姐嘛~再说,楚誉的为人姐姐也是知道的,怎么会呢”
秦知烟宠溺的用手指点了下江余姝的额头道“就你嘴甜,姐姐是怕你吃了亏。你还是处处提防着点为好”
“知道了,知道了,余姝铭记于心啦~”
这时,一丫鬟走了进来“小姐,老爷回来了”秦知烟和江余姝站起身,问道“老爷在何处?”
“老爷刚回老爷自己的屋内,让奴婢告知小姐和江小姐,一会一同用膳”
“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秦知烟看了眼江余姝那副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眼神,没再说什么,无奈的叹了叹气,便带她前去赴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