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你当我庞涓是三岁小孩吗?岂能让你几句话就哄骗了,你们是真要逼我动手,废了你们武功之后,将你们带回谷吗?”。
“师兄,我们岂敢和你动手,今日敢来,便是想证明我们的清白!”。
“好,那你们要怎么证明?”。
孙膑拿出了一把小刀,他手一抬,只见他小指就飞了出去,“今日孙膑自断一指,以示清白!”。
太吓人了!
这需要多大的胆量呀,那血水顿时从他手指间冒出。
“师兄,不要!”,李悦吓得脸都白了。
“师妹,不这样做,庞师兄又岂能相信我们呢?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他脸上居然还挂着笑。
庞涓也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孙师弟,你这又是何必呢?”。
“师兄,你现在相信了吗?”。
庞涓点了点头,“其实我们自小就一起跟着师父学艺,又岂能不知道你们的性格呢、只是这件事情关乎本门的门风,才会相逼,今日你自断一指,我相就算师父知道了此事,也定不会再责难你们了!”。
“多谢师兄!”。
哎!
庞涓叹了一口气,他上前向孙膑身上点了几下,那血
便止住了。
“这是师父的灵药,你拿去吧,对你的伤势会有些好处!”。
不对呀,这哥俩在历史上,可是水火不相容的,今日看来,好像感情还挺不错呀?
算了,这本来就是一个颠倒的世界,万不能再用他所知道的去理解。
在历史上,高俅是一个大坏蛋,可是和他相处这么久,一直没有看出来,反而觉得他有情有义,待江亦辰也极为不薄,这庞涓和孙膑关系极好,也自可以理解。
他原以为场中的危险已经解除,不曾想,庞涓又道,“现在孙师弟已经用一指以表清白,那李师妹,你呢?你用什么来证明你也是清白的呢?”。
切!
你这个混蛋!居然敢这样威胁老子的女人,江亦辰咬了咬牙,若庞涓敢有何不敬的举动,定不能饶了他。
这小子不会也要李悦自断一根手指吧?
李悦的表情也变了变,“好,你既然这样说,我也和孙师兄一样,给你一根手指。”。
说完以后,她手一抬,不知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把小刀!
庞涓冷冷的看着她。
小姑奶奶,你可不要冲动呀,你的手指那么漂亮,岂能和孙膑相比呢?而且真
的很疼呀!
江亦辰的手也抬了起来,只要这一刀下去,他会立即出手,阻止李悦的行为。
但有一个人比他更快,庞涓出手了,那刀应场而落。
“师兄怎么会逼你做这样的事情呢?不过,也要带点信物回去!”,他身体一纵,便到了李悦身前,手从李悦头上一掠,顿时几缕青丝掉在了地上。
庞涓将它拾了起来,“好了,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哎,虚惊一场呀,江亦辰刚才着实吓出了一身冷汗。
看上去这庞涓也没有那么讨厌呀!
“好,那就有劳师兄了,您回去以后,向师父说一声,二个月以后,我们定会回谷,到时再向师尊禀明此次擅自离谷的原因!”。
二个月?
为何要二个月以后呢?
江亦辰略略思索了一下,还有十天左右全国蹴鞠比赛就要开始了,如果能够踢到最后决赛的话,正好是两个月!
难道他是想要踢完这次比赛以后才回去吗?
可是这比赛又和他们出谷有什么联系呢?
哎,太复杂了,小爷懒得想这么多,只要心爱的李悦没事就行了!
其实这种性格也挺好的,不会自寻烦恼。
“好吧,大家同
门一场,我也希望这一切是误会,两个月以后,我们鬼谷见吧!”。
“多谢师兄!”,孙膑的李悦同时站了起来。
“我们先走吧,我想再坐一会!”,庞涓轻声道,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奇怪。
孙膑冲他笑了一下,“师兄,有的事情还是不要太执著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这话恐怕只有他们俩个人能明白,二人相视一笑。
等孙膑和李悦走了以后,庞涓将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一饮而尽!
“痛快呀!”,他大声喊了一句。
见孙膑和李悦出来,江亦辰也准备离去,但屋中的声音又将他吸引住了。
“庞爷,既然事情办完了,为何还不回去向鬼谷子尊者覆命呢?”,这是风娘子的声音。
“秋枫,这么多年了,你为何每次见到我,都冷冰冰的呢?”。
秋枫?原来风娘子还有这样一个好听的名字。
“不准这样叫我!”,风娘子瞪了他一眼。
“我们也算是久识,既然您来了,这几杯薄酒算我尽主人之谊,您还是快请回吧,不要在这里影响了我的生意!”。
“秋枫,你做什么不可以?为何要开这样的店呢?不如和我一
起回鬼谷吧?我恳请师父让我离谷,然后陪着你云游天下,好吗?”,庞涓的声音有些激动。
“庞涓,你是鬼谷大弟子,说话可要注意身份!”。
“你兄长把你送到了鬼谷,请求恩师照顾你,那时你只有十五岁,而我二十岁,一眨眼,二十年就过去了,可你一点也还没有变,但我却老了!”,庞涓又倒了一杯酒。
“好了,喝,喝,喝,每天就知道喝,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风娘子一把抢过他的酒杯,将那酒一口喝干。
不对呀,男女授受不亲,她居然用庞涓喝过的酒杯,难道他们之前关系就不一般?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八卦了起来?
江亦辰也不想再听下去,后面无非就是痴男怨女的一番对话,他电视剧也看多了,那些情节不用猜就知道。
“我说过,只有找到我大哥,才会考虑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有去找过吗?”,风娘子道。
“二十年了,我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出谷,四处打听李兄的下落,可是至今没有消息,我也到过华山,暗中打探和询问,这二十年来,他也没有回过华山呀,这天下之大,你要我去何处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