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让让,让让你别动,好痒哟。”美男在侧让温峥峥一时想不起来要说啥,就嗯嗯啊啊的,半天了,一个字也没想起来。
她狠心的推开习让,不让他作怪,“等等,让让,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习让本来到花都来是因为接收到了长孙上相要对温峥峥下手的消息,又接到白玉观的邀请,所以自然就来了,没想到温峥峥跑的那么快,直接羊入虎口。
自然习让就警告了一番长孙上相。
“你想什么时候回去?”习让靠近不了她,被温峥峥阻挡了,他颇有些不满,“手拿开。”
“霸道!!”
温峥峥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捂着嘴,得意的看着习让,看你还能亲哪儿。
然后撕拉,撕拉。
是布料被撕烂的声音,温峥峥胸前一凉,人被压在床上,不知道该捂哪儿。
“捂啊。”习让邪笑的看着她,把她禁锢在怀里,让她跑也跑不掉。
一时想不起来要说啥,就嗯嗯啊啊的,半天了,一个字也没想起来。
她狠心的推开习让,不让他作怪,“等等,让让,我们什么时候
温峥峥愣愣的没空思考,凭着本能,捂了上面下面也空着,捂着下面上面也空着,脸色羞愤至极。
习让爱极了她这幅模样。
可怜的小温杯亲的迷糊了,都忘了要
“让让让,窗户还是开着的呢,门也是。”仅存的理智还有。
习让把头扭到一旁,那平时谪仙似的脸蛋也笼罩上了情欲,薄唇吐字,“不准让任何人靠近。”
外面虽然没有了动静,但是瞬间似乎变得更安静了。
…
又是到深夜,万籁俱寂,该结束的都结束了。
温峥峥哭泣,想哭,盖着被子活活像一个受欺负了的。
她保证以后再也不乱勾搭习让,太恐怖了,一天天就这么过去了,还占着季烟的地方。
那罪魁祸首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温峥峥似乎很少见他睡眠,反正以前她醒了,习让就已经不见了。
温情过后的心是脆弱的,她承认醒来见不得习让是有一点点伤心的。
不过身上很清爽,一看就是被清洗过的。
她爬起来,穿好衣服去找习让。
发现这人居然又在厨房。
只不过没有之前的那种惨状了。
那锅里面的香味也十分浓郁,像是练过的,但是习让的天赋高,学学就会。
温峥峥去后面抱着他,“让让啊,这是为我洗手作羹汤了吗?”
习让:“嗯。”
他毫不在意,完全没有作为大佬的不染尘埃。
“习让要是你以后假如啥都没有了,失业了,咱们可以去开个客栈呢,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失业?”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大概也能理解。
“嗯,就是不干这行了,就你那杀人放火的活计。”
习让笑了笑,“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本座做饭?”
“嗯,这话我爱听。”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当然是温峥峥缠着着,看着现在习让在做饭不能拿她怎么办。
“再乱蹭,今晚就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