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会?
慕容辰喘息加重,双眼欲裂。
“谁......”
“教你的”三个字还没说出口,映雪公主的两只小手就忙不迭地抵住他的胸膛。
一边轻轻抚动着,试图平息他的怒火,一边急急道:“宫里的嬷嬷教我的!”
慕容辰忽然想起死丫头从自己身边逃离的前一夜。
两人在浴房说着私话。
他猛地抓住了她不老实的小手。
恶狠狠道:“是谁教你的?”
“是......是我自己学的!”
“你以为本王是傻子吗?堂堂一国公主要学这个?”
死丫头急了,高声道:
“是母后!
是母后……叫我看的画册......
她说……说再荣华富贵的女人也要讨得自己男人的宠爱......”
那一晚可真是畅快。
慕容辰的喘气声越来越重。
只是声音里已不再是极度的愤怒,而是掺杂了些许异样。
他抱紧了楚国公主,扑腾一声站起身来。
万安城花魁见慕容辰已经上了楚国小公主的当,痛心疾首地叫了句:“殿下!”
慕容辰望着怀中的映雪公主。
双眼迷离、心神尽失。
看都没看她一眼,冷冷道:“都退下!”
万城花魁咬了咬牙。
只得不情不愿、极不甘心地带着两个婢女退了下去。
屋内,只剩下映雪公主和辰王两个人。
慕容辰低下头,深深嗅了嗅她的脸庞。
又抬起头来,极其舒适地呼出一口气。
他抱着她大步向榻上而去。
映雪公主今日格外温顺。
像只被捋顺了毛的小猫一般,软软地蜷缩在他的怀里。
不憎恨辱骂,也不高声尖叫。
哪怕是被抛在了榻上,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慕容辰也没有任何举动,只是与她对坐在榻上,幽幽地望着她。
项映雪知道他在想什么。
咬了咬下唇。
满面涨红地抬起小手。
轻轻地放在了他外衫的扣子上。
慕容辰仍旧不说话。
幽暗的双眸冷冷地盯着她。
身前的小兔子可真招人喜欢。
白嫩嫩的小脸儿布满红晕。
眼帘低垂,暗含着无限娇羞。
额头因为过度紧张渗出了几滴汗珠。
让人联想起与她深情处,她满头的香汗......
慕容辰的内心越来越躁动。
映雪公主才解开了两颗扣子,他就迫不及待地低吼一声,狠狠地覆了上去。
空气里传来映雪公主不时的惊呼声和衣衫破碎的声音......
第二天,慕容辰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还没有醒来。
飞石铁甲急得不行。
来来回回在卧房外转悠了好几圈儿。
飞石实在忍不住,在屋外叫了几声。
“殿下,时候不早了!”
屋里没有任何动静。
“殿下,该去大营了!”
屋里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铁甲有些急了,粗声粗气道:“殿下不会被那楚国女人给害了吧?”
飞石没好气地回瞪了一眼。
“你以为殿下跟你一样蠢?”
铁甲一愣。
想了想:“我不蠢啊,我又没被女人害过。
我家杏儿对我,那可是千依百顺。
你看,我这身新衣裳就是她给我做的。”
飞石看着铁甲一脸蠢兮兮的幸福笑容,心情更加烦躁。
嘟囔了一句:“早晚被女人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