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跑,可是穿成这个样子能跑到哪儿去?
被那些凶残的燕兵瞧见了,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慕容辰仿佛知道她不敢跑,一边邪邪地笑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解I着自己的衣服。
上下打量着她的身I体,目光充斥着满满的渴望。
项映雪被他看的浑身发冷,此时只想找一件能挡住自己身I体的东西。
她咬住下唇,迅速向着那白色丝质外袍而去。
却在经过慕容辰身边时,被他一把拉住,嘴唇凑近她的耳朵,呼出一股热气:“不必穿了。”
说完,双手钳住她的纤腰,直接拖到了床榻上。
薄纱、小衣一件一件被他撕碎,接着,庞大的身躯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
“慕容辰,你就是个畜生!”
“我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不I要,我不I要!”
她内心一片慌乱,用力捶打着他的肩膀,苦苦挣扎却什么都改变不了。
慕容辰也是第一I次做这样的事,他感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因为女子一旦和男子共度春宵后,就无法再接受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私人拥有了她,这就是‘占有’的意思。”
这样就是占有了她吗?
慕容辰的心头浮起一丝兴奋。
不顾她的抗拒,吻上了她的粉唇。
“楚国正经人家的姑娘一辈子只能选一个男人,也只认一个男人做夫君。”
他越来越兴奋,嘴唇向下滑倒她的脖子。
一边亲吻,一边喘着粗气急急说道:“你认了我好不好?你认了我吧!”
项映雪没有回答他,而是带着哭腔用尽全身力气尖叫了一声:“慕容辰,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屋檐上的云洲城花魁看到这里,总算放心了。
飞身下了屋顶,悄悄回房给吕二小姐写密信去了。
屋内两个人的纠缠还在继续。
随着药效的增加,慕容辰渐渐失去了心智。
*
“殿下!殿下!”
“殿下,该去大营了。”
门外传来飞石的声音。
慕容辰猛地睁开眼睛。
行军打仗多年,他从没有真正熟睡过。
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醒,从听见声音到穿戴整齐拿上兵器,只要一眨眼的功夫。
他也从来没有睡过懒觉,哪怕是在最安全的辰王府,太阳一升起,他就会醒来。
还是第一次,他需要被人叫醒。
慕容辰一转头,看到映雪公主在身侧睡的正熟,一副累坏了的样子。
用力晃了晃脑袋,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然而能全部记清的也只有前一半,后一半只隐隐约约记得而那丫头一直在哭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