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小田!你没事吧,站起来。”我用手拉起小田。
“小田?”小田没有回答。
“我没事,走吧走吧。”小田目光呆滞。
“走去哪?”小田问道。
“回去啊?”小田继续问道。
“回去干吗,我们是来干吗的?”我反问道。
“哦对,调查调查,赶紧调查完回去了啊。”小田说。
“你没事吧?”我问道。
“我没事,走吧,先去楼上看看。”我问道。
当我们一层一层观察后,记录了现场的情况,并亲眼看到,救护人员还是把死者的尸体一架架抬了出去。
小田转过身去,我不知道他是不敢看,还是不忍心看,后来我们就回警局了。
车上
“要说出来吗?”小田问道。
“为什么不说?”我很疑惑。
“说出来我们就必须调查了,你还敢回去吗?”小田发出疑惑。
“为什么不敢,我们身为警察就是要调查得水落石出,给大众一个正确有证据的结果。”我坚定地说。
“得了吧,算了算了,别讲可以吗,我求你了。”小田双手合十对着我说。
“我怕我做噩梦了今晚,我不想搅这件事情。”小田很认真地说。
“什么叫搅这件事情,我们是调查这件事情。”我反驳道。
“我不想调查,我不想摊这趟浑水,你要查你自己查。”小田坚定地说。
“你还是我认识的小田吗?我一直以为你很勇敢的”我说。
“拜托,这不是勇不勇敢的问题,我是,我是一直看不起你,一直觉得你在抢风头,以后我不敢了,你厉害你厉害。我不想参与这个调查,你饶了我好吧?”小田双手合十对着我说。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警长找我们两个,我们就得调查,而且你让死去的那些人能够瞑目吗?”我斩钉截铁地说。
“别,我求求你,别说出来,我不想搞这个,你放过我吧。”小田带有哀求的语气说。
我没有说话。
“这件事情有蹊跷,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我问。
“你说那个天台?”小田说。
“天台是一个问题,衣服也是一个问题。”我说。
“没错,虽然是四具尸体,而且是男尸,但是根据衣服判断,虽然经历了大火,但是依然能看出那是个烧焦了的内衣。”小田说。
“不过这个也难定夺,关键是天台。这件事情还是别说吧。”小田继续说道。
“不行得说,这个是关键问题。”我说。
“你当真想调查,你不怕做噩梦吗”小田问道。
“我觉得我不调查出来,更会做噩梦。”我说。
小田沉默。
警员总部
“怎么样了,把你们的情况都说出来吧。”警长问道。
我和小田都犹豫了会,最后还是我开口:“大铁索、天台、女人衣服、斧头。
大铁索在大火中是被断开了,但是无论大火再怎么烧,也不可能将铁索烧断,还有在天台没有爆炸过程,所以铁索是认为砍断的。
因为我们在三楼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把斧头,根据斧头上的凹痕,很明显这把斧头因为多次砍向铁索,因为摩擦,很铁索本身够硬,对斧头产生了损坏。”
“那有没有可能本身铁索就是断的呢?”警长问道。
“这个我们也纳入考虑的对象,另一种情况就是铁索本身就是断裂的,但是对于斧头,根据我们的人员调查,这个房东包括那三名租客生前所从事的所有行业和工作都不需要用到这把斧头。
所有这把斧头我们作为调查的重点对象,这把斧头是谁的?谁在使用这把斧头?斧头的为什么会在三楼?斧头是否砍过铁索?”我回答道。
“嗯嗯,那个天台上有什么?”警长问。
我突然内心一种触动,然后眼睛看向小田。
小田点了点头,直接站了起来说道:
“天台上有一个石头硼,石头硼的门是打开着的,大火也烧到了这个石头棚,除了些杂物外,我们还发现了女人的内衣。
但是根据调查,这栋房子只有四个人居住,其中一个是房东,其他三个是年轻的男性。”
“他们都是什么身份?”警长问道。
“房东名叫何东辞,深圳人,学历小学,年龄45岁,在35岁的时候离过婚,目前无儿无女。
房客的话有三个,一个叫毕回东,祖籍河南,年龄是22岁,学历是本科,毕业于广东××大学,生前在××公司实习。
一个叫单轩恩,祖籍江西,年龄是28岁,学历是初中,生前在一家工厂上班。
另一个叫楚瑞,年龄是25岁,学历是本科,生前在一家传媒公司当设计。”小田回答道。
“他们租了多久了?”警长问。
“一个是三年,一个是一年,还有一个刚进来一个星期。”小田回答道。
“一个星期?在他之前有谁住过?”警长问道。
“有一个人,叫刘文,住了三年,在大火灾前一个星期搬走了。”小田说道。
“这个人得查一下,必须找他询问,而且他在里面住了三年,对里面的情况最了解。”警长说。
“另外现场还发现一只猫的尸体。”小田说道。
“猫?谁养的?”警长问。
“目前还不清楚。”我们两个说。
“还有什么线索吗?”警长问。
“目前没有了。”我说。
“那赶紧去查,特别是那个刘文,他是重点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