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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贤和吕仙简单的交流了之后的大致安排,吕仙也不是立即要苏子贤做些什么?只是让苏子贤了解要发生的事情。
纯阳殿外一群捡丹药的弟子,纯阳丹是补气疗伤的的圣药,人人都不嫌多。
苏子贤跟着吕仙的五彩祥云,行了一路看了一路,最后吕仙都没有告诉苏子贤,弟子们拾取的都是些什么?
苏子贤稀里糊涂的跟着吕仙,到了四下无人的空阔校场,校场和苏子贤记忆中的相差不多,只不过地界宽敞很多。
吕仙和苏子贤相对而立,吕仙信手一挥,天边飞过三柄形式不同的剑锋。
龙雀,帝怜,凤却。
三把剑来时,苏子贤颇感陌生,仔细凝神后发现,的确如果吕仙之前说的那样,三把剑中的凡尘之气被洗去很多。
吕仙言道:“这是你的佩剑,之前看你身上的剑意太过沉重,所以才让你这些天先练体,后练气,然后再练剑。”
“的确,现在我提剑轻了不少。”苏子贤握起重剑的时候,整个人的状态都有了出现了变化,仿佛剑道的感悟又有了新的突破。
吕仙步履踩地,双臂袖袍飘飘,落地时言道:“现在我就是你的对手,用你最强的剑术向我发起进攻,我不喊停,你就不要停,除非你的剑术已经结束。”
“不会误伤你吗?”苏子贤挥剑的手臂,稍稍停滞的询问道。
“等你到了我这个层次,就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话有多么可笑了。”吕仙不以为然,不带丝毫鄙夷的平静说道。
“也对,我们一个天一个地嘛。”苏子贤回想自己的谈吐,的确很幼稚。
自己一个四重境的小崽子,觉着自己能够伤到七重境的巅峰强者,想想都不可能。
吕仙和苏子贤说道:“我只会被动防守,如果百招之内你能逼我用出剑气,那么你就是成功的。”
“可以给个标准吗?如果您老死扛着不出剑气,那我岂不是很亏?”苏子贤微笑道。
苏子贤的疑惑很奇怪,吕仙的回答也含糊不清:“这个我给不了你答案,当我觉得值得拔剑的时候,那么我就会出剑,出剑往往不需要太多的理由,而能让我出剑的理由不多,总之你就施展自己的浑身解数,让我觉着,你值得我出剑。”
“了解了。”苏子贤双手紧握重剑龙雀,身心投入剑身,三个呼吸之后,苏子贤凝聚浓郁的剑势。
“气势不错。”吕仙衣袂猎猎作响,但是自己并没有受到剑气的干扰,只是给出评价之后,吕仙心中存疑未说。
“那当然。”苏子贤自信的应答后,果断的出剑。
天地之间,天地之气如潮水般汇入龙雀剑中,苏子贤凝气三分钟,剑气足有百丈,而且还在不断的叠加。
“凝聚天地之气,是要用天地之力?”吕仙望着已经快要与三元殿扯平的剑气,面色不改的喃喃自语。
又过了三分钟,剑气达到千丈,一剑斩下。
“夕辰!”苏子贤内心大声的咆哮着,而剑气却顿在半空未动,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着剑气的锋芒。
吕仙轻轻一笑,然后剑指轻挥,千丈剑气变做荧光粉末撒落校场,苏子贤好不容易聚集的千丈剑气,又还归于天地之间了。
“剑式不错,但还不够。”吕仙轻描淡写的破除苏子贤的‘夕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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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默立在原处不动的说道。
“再来一剑!”苏子贤弃掉手中的龙雀剑,重新握在手中的双剑,自然是帝怜和凤却。
双剑重新凝聚天地之气,而且苏子贤体内的龙气与之遥相呼应,三元中的金光、水气、炎息同时呼啸,身体内外就像是无阻碍的行气之所。
苏子贤的四肢百骸牵连着雄浑的天地之气,人形龙躯的强大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苏子贤用九九归元差一的修行,让全身的骨骼和九五至尊骨同化。
现在苏子贤的周身上下,每一寸骨头都和九五至尊骨一样奇妙。血肉中充斥着无尽的龙气,外在天地之气相呼应后,苏子贤觉着接下来的一剑,足以让吕仙施展剑气。
“乾坤!”苏子贤纵身飞起,双剑宛如蝴蝶飞舞,剑流破空,一剑之势足以裂天碎地。
剑气斩碎空间,濒临吕仙的身躯,而吕仙玉手一挥,无形的空间被层层加固,那种被束缚的制约感再度出现。
面对上苏子贤的倾力一击,吕仙的眸子没有一丝的惊奇,甚至带着失望的说道:“还欠点火候,破!”
一声惊诧后,苏子贤双臂被气浪震开,双剑脱手而飞,自己也在地面上滚了好几圈方才停下。
苏子贤艰难的起身,口中忍不住的喷出一口鲜血:“咳~”
吕仙远远的望着狼狈的苏子贤,一脸疑惑的问道:“到此为止了吗?不至于吧?你引以为傲的,应该不是这两招。”
苏子贤惊奇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询问道:“你连这个都看得出来吗?”
“我感受到你在出剑的时候有片刻的犹疑,如果不是诚心隐藏,又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破绽?”吕仙清晰的点出苏子贤的藏拙,听到吕仙的精准判断,苏子贤摇摇头回答道:“这招是我自创的,所以实在不敢在剑仙的面前班门弄斧。”
苏子贤的实诚得到了吕仙不轻不重的玩笑话:“你如果不用住了,又有谁知道哪位在班门弄斧?”
“前辈高抬了,晚辈用出来便是。”苏子贤一愣,心中苦涩的笑道,自己这是敝帚自珍,哪有资格得到吕仙的如此夸赞。
天地剑仙千千万,见了吕仙靠边站。
苏子贤面前站着的这位吕仙,不仅仅是丹鼎之数冠绝于世,剑道的修为也是故往今来第一人。根据,道法云典中的记载,吕仙是剑仙之首,千万年无人撼动。
苏子贤不敢再有藏匿的心思,双剑一正一反,剑影再度出现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疑。
之前在小白镇中,为了锤炼自己的剑术,苏子贤也无形之中奠定了自己的出手式,只不过苏子贤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样的出手式其实会跟着他一生。
“原来你是这么用剑的…真是难怪。”吕仙微微一笑,虽然苏子贤的周围百丈,飞鸟归巢般的剑影盘旋而出。
“剑巢!”苏子贤内心说出剑名,而外界的剑巢比起之前的剑巢更加雄浑,剑气稠密如发,剑巢中的剑气更显精纯。
“这是万剑归宗的起手式?”苏子贤万剑盘旋的时候,吕仙轻声的言道。
苏子贤手中双剑抛出,这次不需要龙雀剑为引,苏子贤也能施展出之后的杀招!
“万剑归宗!”苏子贤一声怒吼,周围的剑气紧跟着双剑刺向吕仙。
吕仙手掌虚压,而后一声轻喝:“剑落!”
帝怜和凤却同时倾斜,然后陷入地表无法动弹。
“叮铃铃……”周围的剑气也想是打铃一般错乱,紧接着便是消失。
苏子贤错愕的望着吕仙的手段,内心满是震撼,刚刚的一刹那,帝怜和凤却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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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瞬间被斩断了,那一刻的两把剑锋,仿佛不再是苏子贤的剑锋。
“这…”苏子贤满脸的难以置信,吕仙的手段,当真是神乎其神。
刚刚阻止他的也是剑气吗?苏子贤即便是亲眼所见,仍旧是不敢相信。
“这是我的王座,也是我的大道,剑道。”吕仙给了苏子贤答案,吕仙身后浮现出一只王座,而王座的后方漂浮着一口宝剑。
这是真正的以剑证道,吕仙继续和苏子贤说道:“在我的面前,不管是什么样的剑术都伤不了我,即便实力高过我的强者,在剑道上也无法对我造成伤害。这就是我的剑道:无为。”
无为剑道,是可为,是可不为。
一切剑锋,在吕仙的面前,都是烧火棍子。
“您老直接说所有的剑术对你都是枉然的,不就行了?让我白担心了好久。”苏子贤摊手抱怨道。
“你的万剑归宗很特别,不像寻常的剑道顶流,追求极致的破坏,你的剑意中,应该糅合了攻守两道。”吕仙悉心的教导苏子贤道。
“在藏洛洲的时候犹豫过,但是以为要做出取舍,不过还是自己悟出了两者都可有的道道。”苏子贤回答。
“对于剑而言,守是不必要的,纵观古今修道之人,从未有人苦修剑道之守而出名,反倒是以攻为守的剑道居多。”吕仙和苏子贤如此言语的时候,手中虚托着剑坑中的两把剑锋,“这两把剑,一把剑剑灵已死,另一把剑剑灵混沌,都不是可以让你委以重托的兵器。”
“噔!”苏子贤刚要开口询问,眼前便多出了一把龙雀剑,吕仙说道:“这把剑很独特,表层虽然龙雀纹路崭露无尽锋芒,但是内在的雕纹却更具杀伐,起!”
吕仙剑指操控重剑龙雀,纯阳烈火锤炼剑身,龙吟凤戾中,凶气大行其中。
苏子贤望着四道不同形态的雕纹,仿佛看出了些门路,龙身雀尾的图案,在约束凶气盛行的内在雕纹。就像是人的理智,约束自己的野性一样。
“铸剑者有心了,应该是以血为引,镇住内在凶灵,然后再用玄石做辅,打造外层重锋,这其实是两把剑。”吕仙指尖轻划剑锋的时候,也说出了龙雀剑的奥妙。
“两把剑?”苏子贤惊讶的问。
“外在是表层,也是约束,为的是让御剑者护住自身心神,不会被内在剑灵控制。”吕仙将龙雀剑还给苏子贤。
苏子贤摸索着剑面上的图腾,内心五味杂陈的回想起大明朝铸剑的场景,现在苏子贤明白过来,为什么当时要打造这么一把千斤重的神兵利器。
“这把剑的剑灵很独特,你如果可以驾驭,那么剑道的未来无可限量。”吕仙指着苏子贤手中的龙雀剑说道。
“怎么驾驭?”苏子贤迫不及待的问道。
“不要急,接下来我要教你的,就是御剑术。”吕仙微微一笑,苏子贤剑道的启蒙虽然不是他,但是吕仙可以让苏子贤的剑道更具辉煌。
“多谢前辈。”苏子贤拱手作揖,对着眼前的吕仙一拜90度,这是他脑子里最隆重的谢礼。
“从今起,你便是本尊座下,唯一的剑道传人。”吕仙手掌盖在苏子贤的后脑勺上,一道道生涩的符咒和数之不尽的剑道参悟,悉数汇成光束,注入到苏子贤的脑海中。
苏子贤俯首间,只觉着无形的庞大数据流,仿佛要撑爆他的大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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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