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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桃花解语 (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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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墨轻欢种完树回到医宗堂,到了二楼,见阿青在睡,坐在旁边便静静地看着她睡觉,一动不动,生怕吵醒了她。不过阿青还是醒了,毕竟都是有修为的人,又没有中蒙汗药。

阿青发现自从见到墨轻欢,自己所有的脸面都没了。先是中毒被吊在悬崖上,再就是中影下的蒙汗药睡死过去,还是从轻欢那里得知,影为此躲了自己好几天,哦,然后还大闹桃花源,相当相当精彩了。

阿青睁眼见是他,笑了,起身落进了那个暖暖的怀抱。墨轻欢抱住在自己怀中依旧眯着眼休息的人,只觉得往事都散去,只剩此时。

“还睡啊。”墨轻欢温柔地问。

“嗯!你肩上的伤还疼吗?”阿青点了点头,末了又想起他的伤。

“无妨,只是皮外伤,阿青?”墨轻欢轻轻唤道。

“嗯?”阿青呢喃。

“能告诉我所有的实话吗?相信我吗?”墨轻欢知道,这几年,阿青一定过得不好,他的阿青,不会这么无缘无故地消失五年,此刻心意既明,他就更加确定这一点,他的阿青,一定也过得不好,“相信我,所有的,我都陪你。”

阿青从他怀中抬起头来,伸手抚着他温暖干净的眉眼,想到了这些年的所有,终究是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啊,你想知道什么,比如说,我是青门的门主这事,比如青门的背后,是穆府,比如,当年,我失去了阿爹和阿娘,你都要知道吗?”阿青抬起头,看着墨轻欢说道。

墨轻欢先是惊讶,然后眉头紧锁思索着,最后却是满脸满眼的心疼,将人重新纳入怀中,像失而复得的珍宝,许久都没放开。

他以为当年的穆府之乱,背后是宫廷之争,是长天门与燕家和翼王府的纷争,他以为他的阿青选择去守护白越。

可是当他感慨的时候,阿青,却承受着所有的一切。

他以为,该死的他以为。

又想到两人重逢后的种种,墨轻欢后悔了。

早该在重逢的那一刻,就将她揽入怀中不再放手的。

“阿青,”墨轻欢有许多话语,但到了出口的时候,却只能低声唤出她的名字。

阿青感觉到了他的内疚,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你不必如此,这些都是我该去背负的,与你无关,对不起,最初的那几年,在我眼里,青门是第一位的,后来,又知晓了长天门和圣帝勾结,是如何想要掣肘穆府的,再后来,就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每每想起,又总是放下,对不起,墨轻欢。”

“阿青,以后,不要一个人去承担,”墨轻欢恨不得回到过去,可是他知道回不去,过去的自己,根本连阿青的步伐都跟不上,“阿青,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轻欢,杜鹃崖的时候,看到你不理我,我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我既然认定你了,看清了自己的心,以后也不会再让你跑掉。”阿青霸道宣言。

“好!”

“轻欢?”

“嗯?”

“我去画阁找过你,你不在。”

“因为都在找你啊。”

“轻欢?”

“嗯?”

“不要离开我。”

“好!”

在二楼的当归,端着一盆待洗的青菜,看着终于解开心结的两人,很高兴,一旁的慕青早已哭得稀里哗啦,“公子和阿青姑娘,也太苦了,公子梦里都不知道叫了多少回阿青姑娘,如今终于如愿了。”

当归看过去,颇觉得恨铁不成钢,完全忘了自己刚才是什么模样,“走,做饭去。”

墨轻欢和阿青两人终于决定放开彼此的怀抱,手拉着手,在茶案前坐下。

墨轻欢为其倒了一杯茶:“听说阿青带着血玉凤凰,乱了整个江湖。”

阿青捧茶在手,喝了,听他如此说,将怀中夺目的赤玉凤凰拿出,随手放在了桌上:“听说?你不是一路跟着吗?乱了江湖?可不是我乱的,我又没逼他们。”

墨轻欢并没有急着去拿血玉,而是好好打量了她一番,似乎要再一次确定她是否安然无恙,拿着血玉整个江湖的跑,试探之心,昭然若揭,见她如此说,笑道:“你拿着血玉凤凰做赌物,他们当然自愿。”

在江湖上闹这么大的动静,阿青自然不否认,“反正不是我的东西,赌输了不是还有你,谁让你不理我?”

墨轻欢笑道,“你既然知道我跟着你,最后为什么还吃醋,害得我现在天天种树。”

阿青连忙拿茶杯挡了脸,“不是后来听说花语在这里吗?以后你是为她而来,我想多了。”

墨轻欢不舍得她尴尬,转移了话题,“你带着血玉是另有图谋,想拿血玉凤凰探探江湖的虚实?”

阿青抬起头,一双清眸笑得灿若桃花,“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轻欢,你大可不必跟着我,你医宗和王府的势力,就算是如今的青门,也只怕不是对手。”

“不可能了,不可能再离开你了,”墨轻欢很有自知之明,“对了,青门可休整好了?”

阿青见他严肃地问,也正色的点了点头,“牵扯太广,根基太远,成分太杂,耗费了三五年的精力才休整到如今局势。”

“听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看你的架势,这长天门要慢慢玩是吗?”墨轻欢何其聪明之人,当知道她是青门的门主时,脑海里就已经将很多线索串联起来。

“嗯,当年七王爷一族已经全灭了,圣都借我的手除了尚家,也够讨巧,当年阿爹遭巨变,多少是长天门在从中作梗,长天门,我是必然要灭的。”

墨轻欢听完,奇奇怪怪地看着阿青,挑明道:“你怎么不提东临历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只怕是你想动的,还不止长天门吧,它不过是东临历的爪牙。”

阿青眯着清眸,“狐狸!”

“彼此彼此,”墨轻欢笑道。

阿青有意试探,将手中杯茶带了力道袭了过去,墨轻欢接住,一滴未洒,就着喝了一口。

阿青看着,很是喜欢,又想到刚才那杯子自己拿着喝过,脸上烧得很,红云一片,赶紧抓了另一个杯子,喝着,不想又呛着了,回头看着看穿一切的人,阿青才觉得自己道行太浅。

“不许笑,”阿青羞道,“你要不要听了?”

“要,阿青继续说吧。”墨轻欢不舍得她的丝毫不乐。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这还牵扯到白越,怕你不高兴。”阿青说完抬头看他,果不其然,墨轻欢的脸色沉了几分。

“我都忘了这茬,”墨轻欢问道,“你和他······”这一块终究是墨轻欢不想提的。

阿青叹了一口气,“他两年前找到了我,将查到的一些事情告知,我才知道当年的事情,最后的策划者,原来是东临历,所以才开始与他合作,一来二往,我们就一直保持着联络。”

阿青看着那只可怜的茶杯,将碎不碎,将裂不裂,到最后,得了,索性化成了齑粉。

“以后你的事情,我来负责。”墨轻欢的话里,醋意十分浓,他三月前才知道她的消息,可是她和白越已经联系两年。

“你明明知道,我和他早已经牵扯过深,哪能轻易退出。”阿青无辜地看着他,然后又皱了皱眉,“虽然很帅,可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负责······”

“不管,”墨轻欢学起她刚才的撒娇。

“······当归,晚上的菜,不要放醋!”阿青朝着后院一声吼。

“啊?主子最喜欢吃醋了,真的不放吗?”当归和慕青正炒得热火朝天,也没听外面说话,慕青听见不放醋什么的,一时不解,回了句。

楼上的阿青听得,笑得肚子痛,“对了,你分得清我和幕青吗?我也是穆青啊······”

墨轻欢宠溺地看着她,自然不去辩驳,而是在想着,怎么把乱说话的慕青赶回平西王府,还是气不过,将人又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好像才安心一些。

“阿青,你是爱我的,是吗?”

阿青看着他,想起一路,都是他在追随自己的脚步,一路追赶,他心里的不安和不确定,或许比自己更盛,阿青心疼地在他怀里坐好,与之相对,几乎是额头对额头,鼻子贴鼻子,然后轻轻地吻着他,像撒娇,像安慰着他的不安,“是,轻欢。”

她吻了吻他的鼻尖,又吻了吻他的眉眼,最后好好地吻着他的唇,墨轻欢享受着这份亲昵,无比安心。

“墨轻欢,你最好了,这世间,你最好。”阿青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墨轻欢的心,很暖很暖,与她就这样,可以一直吻到地老天荒。

要来确认到底放不放醋的慕青看着两人又亲密了起来,赶紧拿盆挡了脸跑下楼去,正在炒菜的当归见怪不怪,“你要再这么随随便便闯进去,过几天可能真的要回平西王府。”

吓得慕青赶紧去洗菜。

阿青看着墨轻欢对自己属下无奈的模样,在他的怀里笑得开心。

“明天出发去聚英城。”阿青笑够了,想到刚刚又接到的飞鹰传书,不出意外,白越那边肯定得出事,他太小看长天隐的九曲白骨阵了。

“聚英城?有点远,为何去?”墨轻欢问道。

“白越。”阿青坦白道。

看着他不喜的神色,阿青叹了一口气,握住他的手,然后正色看着他,认认真真地说道:“墨轻欢,我,是你的!”

墨轻欢听得这话,满心欢喜,真好。

第二天,墨轻欢站在医宗堂二楼,凭栏而立,看着楼下那人,一身男装,山风徐来,吹起衣角翩跹。想起二人昨夜相依着诉说了一夜的情话,谈了一夜的江湖和天下,到了鸡鸣之时,才浅卧片刻。他此时觉得,就算天下大乱,有阿青在身边,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阿青将那些事情,说得那么轻巧,他却心疼,这是他的人,他没有护好,以后他不会再让她受伤。

阿青抬起头,看着楼上那人,一阵风来,一缕青丝被吹起,又乱了谁的眼?阿青毕竟第一次敞开心怀,想起两人重逢以来的亲昵之举,还是害羞。偏又抵不过那人眼中的深情,浅浅一笑,低眉转首,转身帅气地上了马,又尽显男儿才有的洒脱,扬鞭前行。

这娇羞与洒脱之间,墨轻欢看得心猿意马。看着策马奔腾的身影,飞身下楼,上马扬鞭,追了上去。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路上还是会遇到来夺血玉凤凰的江湖人士,有墨轻欢出手,阿青乐得自在,要么是立马闲坐等人,要么是一旁鼓掌叫好,墨轻欢解决人的速度很快,有时一两招内,有时候只要说出名字,对方就已经自动告辞。

阿青突然觉得,有人管着自己的事情,也很好。可是聚英城不是很远,但也不近,阿青忙着赶路。墨轻欢却是不慌不忙,一路行医,这天,两人行到了一座小镇,墨轻欢又停了下来······

但是这次不一样,躺在地上的是一个乞丐,衣服几不避体,浑身散着腥臭的味道,两个手腕上,是深可见骨的伤口。一群人正围着他,围着的人有不少的人拿着丝帕或袖子捂住了口鼻。

阿青看着走进人群的墨轻欢,好看的眉毛微皱,前几次阿青都是乐意帮忙打下手,但是这次阿青有点犹豫,并不是瞧不起人,而是阿青从小就有些洁癖,容不得一些脏臭的事物,连影和七月都被自己影响得有了些洁癖。

墨轻欢脱下自己的月白长衣,替昏倒在地的那人盖上。看了看人群,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扔给一个长相忠厚的人,说道:“可以帮忙租一辆车过来吗?”那人掂量着钱,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了。

墨轻欢将手搭在地上之人的手腕处,寻着没有伤口的地方把了把脉,把完后,心里也就有了底。回头看了一眼远远站着的阿青,有一刻诧异,接着便是了然,笑了笑,又回头去检查那人的伤口。

阿青牵了小黑,靠在小黑身上看着,决定不靠近。

不一会,刚才离去那人牵了一辆马车过来,还带了个车夫,将钱袋要还给墨轻欢,墨轻欢看了看自己的手,便指了指一旁的阿青,那人便将钱袋递给了阿青,阿青看了看,居然真的只用去该用的,她想起以前遇到的那些钻营取巧之人,不觉感慨,人和人之间,怎么如此不同。

墨轻欢又叫了两个人将人抬上马车,然后让车夫赶着马车到了镇里的医馆,墨轻欢又付了大价钱让医馆的人先给那人擦洗换洗完毕,写好了药方,亲自替人上了药,又留下了两锭银子,足够那人康复。这才在医馆的后院池子里,清洗着刚帮人上完药的手。

阿青在一旁看着,打量起眼前的人,初见时印象中的墨轻欢,是一个温柔而玩世不恭的小世子,那时画阁初见,或许就已经住在心里。那个淡泊名利的人只求时时护着自己,为自己舍命去求药的人,但是却每每因为实力太弱而被自己一次次地丢在身后。

再一次见到,杜鹃崖,燕归阁,桃花源,自己好像都没有真正仔细看过他,看到了他的皮相,而忽略很多其他。

他如何武功精进的?

如何医术大增的?

阿青想所有的人都是,看到墨轻欢的第一印象,都是风姿绰约,眉眼如画,然后呢,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阿青看着那双刚刚救了人的手,经过一池清水的洗就,白皙修长而有力量,因池子有些低,他此刻正优雅地屈膝半蹲,再往上看,优雅的唇,挺直的鼻,扬着的眉梢,都蕴着属于他的正气,还有那一双温暖的眼眸,注视的时候,如沐浴着春风十里。

眼眸?!

阿青突然意识到,墨轻欢此时已经抬头看着自己,阿青迅速转开视线,又假装镇定的看回来,见他还是看着自己,不自然地咳了咳,说道:“该走了。”

墨轻欢但笑不语,并不拆穿,正准备起身走的时候,转身的阿青又回了身,脸带崇拜之色,俯身而来,在自己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轻欢,我喜欢这样的你。”

墨轻欢自然不会轻易放人,起身将人带入怀里,覆上那美好的双唇,将刚才的蜻蜓点水之吻加深。

“是不是经常遇到如此看你的女子?”一吻结束,阿青在他怀里找回着呼吸,突然想到刚才是自己花痴了些。

“是不少。”墨轻欢打趣道:“可我喜欢的只是阿青一个,而且,那些人也没有真正看到我,除了阿青。”

“他们只看到你是平西王?”阿青问道。

“是,也不是,或许我长得太好看了?”语气里自然是自我打趣。

阿青笑了,在墨轻欢的身边,总是最安心。

“你还是不告诉我,自己是怎么变得这么厉害,医术也突然变得高超的吗?”阿青还是有疑惑,这一点她问了很多遍,可是每次都被他拒绝回答。

“不告诉。”墨轻欢言简意赅。

阿青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强求。

两人继续前行,赶往下一个镇。

可是,半路又杀出个西支河间派的河舵主。

阿青刚吃完午饭,有点困,河舵主出现时,阿青有些吃惊,后来河舵主说是专程来比武的,对血玉凤凰不敢兴趣时,阿青识趣的选了一棵树,睡了。

这河舵主显然是很难对付的,因为阿青睡了一个好觉醒了后,两人还在打,因此,阿青翻了个身,继续睡了会。

再醒来时,已经不见了墨轻欢的身影。

阿青飞身下树,看着树下两匹马还系在树边,便一个跳跃,坐在了小黑的背上,两腿放在一侧,坐等人回来。

果然不一会,就见墨轻欢回来了。头发还有点湿,脸上还有水珠,但是衣服已经新换了,这地黄土漫漫,两人比了大半天,外表自然光鲜不到哪里去,原来是去沐浴了。

“看来这河舵主,实力果然厉害。”阿青晃着双腿,说道。

墨轻欢将包袱重新挂在马上,看着对方一脸轻松,几分无奈,走过去自然地讨了些奖赏,心满意足才放开,又舍不得地碰了碰她的鼻尖,“阿青可以去试试。”

阿青便开心地笑了起来。

墨轻欢将两人的包裹放在自己的马上,飞身上马,上的却是阿青的马。

“你来驱马,我得养会神。”墨轻欢说完,抱着阿青的腰身,将头埋进阿青的颈旁,闭目养起神来。阿青坐正,驱马前行,慢悠悠地行着,另一匹马自然而然跟上,反正下一个镇就在前方,而聚英城也不远了。

“这河舵主与平西王府好像是远亲,你刚才没有太伤着他吧?”

“还好还好,点到为止,河舵主是个武痴,即使伤着了,也只是江湖的事,何况他还不认识我。”

“你怎么看这河间派?”阿青好奇地问道。

墨轻欢沉思片刻,道:“不可小觑。”

阿青扯了扯马缰,若有所思:“轻欢,你和白越?”

阿青怎能不知西支平西王已经成了苍天之木,只是这苍天之木是否还是白越手中的棋子?

墨轻欢手握西支、医宗,连远亲河间派坐拥如此实力而安居西支,若起反心,必定是摧天毁地之势。

自己到时又如何处之?

白越又会如何选择?

还是白越此时敢收网的原因,是平西王府一直都在掌控之中了吗?

白越要动西支吗?

会伤到轻欢吗?

阿青思索中,并没有得到墨轻欢的回答,叹了一口气,“是个难题,对吧?”

墨轻欢还是没有回答,只是将阿青的腰身挽得更紧。

“轻欢,你们想要什么,我不管,也不想去多想,我想要一个安定的江湖,要的就是更多人能过上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

“一个安定的江湖,”墨轻欢眯着眼睛将阿青的话重复了一遍,“好,那我就陪着阿青一起,定江湖可好?”

“会不会大了点?”阿青赶紧摇头,“休整青门就花了我五年时间,这安定江湖会不会要很久?”

“不管,”墨轻欢眯着眼睛懒懒地道,“我想要阿青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

阿青笑了笑,“好。”

缓缓停了本就很慢的马,转过头贴着他的脸他的呼吸,“轻欢,等这些事情都结束了,我想和你好好地,去看看这个天下,去过我们的日子,我想要你给我一个闻竹院,只有你,只有我。”

墨轻欢睁开眼,看着她的情意,何其安心?两人就这样依偎着,温柔笑着,只有彼此。

两人慢慢行至聚英城,阿青便去了荆棘山庄,而墨轻欢也终于被阿青说服独自去西支送还血玉凤凰,然后在聚英城会面。毕竟谁也没有力气天天比武,而且墨轻欢也承诺过族长。

阿青看着一步三回头的人,终究还是也舍不得,跑过去落入了他早已展开的怀里。

“轻欢,我想跟你回画阁,”阿青放任自己,不去想江湖里的恩仇之事,就这一刻,告诉自己心爱之人,心里的渴望。

“你和我一起去圣河城,然后我们一起再回来,好吗?”墨轻欢也不舍。

阿青叹了一口气,“我与他,终究是要了结的,更何况,也不仅仅是要还凤凰,你也要去看看西支,轻欢······”阿青不舍地在他怀里呢喃。

最后还是等得不耐烦的影说了话,“主子,你们两个都是修为很高的人,不必如此担心,走吧,墨公子没事的。”

影又看了看墨轻欢,“我会保护好她的,你去办好西支的事情,主子与白越筹谋这些年,也是到了结的时候了。”

两人最终还是分别,影看着阿青,有点愧疚,“主子······还是舍不得?”

阿青叹了一口气,“舍不得又有什么用?说好了要安定江湖,一世一双人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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