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意思,这人到底杀不杀得?”司徒昂听的有些迷糊。
局眼?阵眼?何解?
“殿下,之前为何用自己的血?”华晏白看着他,又转头看向四皇子。
“父皇提示过我,皇族之血,或能救命。”四皇子回到,“我只是试试。”
华晏白怔了下,这话听着没毛病,可是,真的么?
当时,他可甚是淡定,或者说,这一路,他都有些淡定。
“真是让人头大!”华晏白捂着头,缓缓的坐下了。
对方真的想在这里弄死他们么?还是想将他们困在这里,以达成另外的目的?
“不对啊!”华晏白骤然抬头看向面前的两个人。
“伯伯,皇上派您来皇陵,不止突然,还很隐秘,对手怎么知道的?还设了圈套等咱们!”
“你这小子!”司徒昂低斥一声,“合着你才想到这个啊?”
“看来咱们还真是被有的人遮了视线!”华晏白苦笑。
“晏白这是确定了?”四皇子隐去眼底的笑意,问到。
“确定个毛线啊!”华晏白没好气的恼怒到,不待其他人再接话,就转头冲着季冷,低吼一声,“季冷,怎么还没效果?”
“马上。”季冷看了她一眼,回到。
下一秒,只见被绑的人整个人一软,瘫倒在地,脸色一片懵然,随即,便痛苦的嘶吼,打起滚来。
“多给他喂点好料,免的,叫的时间短了,有的人真听不到。”华晏白缓了口气,语气再次冷沉起来。
“是。”季冷应了声,心里却觉得,真是浪费了他的“好料”。
“给我解药!”那人嘶吼到,“给我解药,这阵马上就到时间了,没有我,你们真的会死在这里的!”
“给我解药!”那人还在嘶吼,华晏白却真是再次被惊到了。
“阵?你刚刚说阵?”华晏白满目骇然,“你们真的有人会阵法?”
“是,就是阵法,皇陵并没有被翻修过!”那人眦目欲裂,嘶吼着,回到。
四皇子与司徒昂对视一眼,脸色皆变的肃然起来,快步走到华晏白身边,看着一派愤怒的人。
她这副模样,看起来是真的抓了狂,难道就因为出现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华晏白闭了闭眼,自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却被身边的一把拉住。
“这种事,不用你。”四皇子一脸冷沉,拉着她后退几步,然后,冲着自己的属下点点头。
季临和季冷自然是明白的,放下就抬手,抹了那人的脖子。
“大家接下来要更加小心了!”华晏白闭了闭眼,忍下心里的不舒服,沉声开口。
“晏白,这个人的死活真挺重要的?”司徒昂犹疑的问到。
那个什么阵法这个小家伙看来是知道的,可,眼下,她这副表情……
“啊?!这怎么回事?”大家正沉默之际,一旁的护卫们接连惊呼到。
却原来是因为那个守陵人死了,这间墓室以及外面的墓道都有了些变化。
而最让他们吃惊的是,原本以为的两处出入的地方,此刻,全都是打开的,包括他们进来后,怎么都打不开的那道石门。
四皇子看着这些变化,骤然转头看向那边的棺椁,本该规整的棺椁,这会儿俨然是打开的。
“晏白?”司徒昂倒吸一口气,看着低着头,似乎很是平静的人。
“殿下,去看看吧!”华晏白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
她现在真想冲眼前的两人吼一嗓子,明明都是有关系的人,却让她猜来猜去的,她现在只想让那个狗/屁的神秘人见鬼去!
努力缓和着心里憋闷的情绪,华晏白闭了闭眼,她觉得,这所有的事,恐怕那个人都是清楚的。
可是,让他们这所有人如此折腾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现在彻底不相信,那个人无能处理这些破事。
“晏白,你是在想要不要见他么?”司徒昂看了眼周围,压低声音,问到。
“特么,爱见不见!”听了司徒昂的话,华晏白快要压下去的烦闷,陡的更加旺盛了,连粗口都冒了出来。
“伯伯,跟着殿下带人去查看吧,天亮该回去了!”见司徒昂愣怔,华晏白长出了一口气,说完便叫过虚雾,让她坐下,自己靠着她,闭上了眼。
她累了,喵的!
司徒昂叹口气,只好起身去找四皇子。
“大统领,先皇的陵墓,让人仔细、小心的探查一番。”四皇子看着棺椁里,开口说到。
“是。”司徒昂拱手领命。
“殿下,那……”司徒昂转身,又想起一些事,转回身,犹豫着,却觉得不太好开口。
“暂时就探查先皇的吧,父皇那里,等请旨后,再说。”四皇子知道他想说什么,不过,应该是没什么必要了。
皇陵这里,大概要被有些人弃了。
“是,卑职知道了。”司徒昂这回真的转身带人走了。
“主子,这里……”季临看着棺椁里的尸骨,不禁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家主子。
“不管他是谁,与我都没有关系,一切有父皇处理。”四皇子回身,语气极是淡漠的说到。
“额……是。”季临咧咧嘴,应声。
“小公子,属下给您诊下脉?”四皇子的视线扫向那个靠着自家属下的人,却见自己的属下正恭敬的问到。
“我没事,多谢。”华晏白没有睁眼,直接回到。
“是。”季冷只好退下。
“陵墓里阴/冷,季冷来带路,咱们出去休息。”四皇子走过来,说着,弯腰将某人横抱起来。
“殿下!”华晏白满是恼意的睁开眼,瞪着抱着自己的人。
“累了,就歇着吧!”四皇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往墓道那边走去。
华晏白被他堵的想打人的心都有了,最后却还是忿忿的闭上了眼,随他了。
宫中,皇帝被叫起来,听了五福的汇报,直接暴跳如雷。
“让卫城司的人,将抓到的歹人,审讯后,一个不留的给朕剁了!”
“是。”五福战战兢兢的领旨。
“真是好的很!”皇帝呼吸急促的,低吼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朕真的在设计华家,真是一出好生精彩的挑拨离间的大戏!”
“皇上,相信华太傅一家都会相信皇上的,您切莫要如此动怒,龙体要紧啊!”五福温声劝到。
“呵!”皇帝苦笑,“这么多年了,难道真以为朕感觉不出来么?”
“韶云他与朕真是生分了啊!”皇帝长叹一口气,“但愿,那个小家伙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