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一个有些清冷的年轻男子,来到华晏白身边,淡声唤到。
“你是……你跟季临有关系?”这张脸还真是跟季临挺像,不过,看年纪倒是差了点。
“属下季冷。”男子怔了怔,回到。
“哦。”华晏白了然了,“找我有事?”
她还想去找虚雾看看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小公子,属下精通医术。”季冷语气依旧淡淡。
“你就是去看雄鸠的人?”华晏白这才明白过来,估计是四皇子让这人来见自己的。
“是。”季冷应到,“依属下判断,雄鸠已死。”
“那他……”华晏白眨眨眼,这个答案是她所理解的意思么?
“他还在行动。”季冷看着眼前矮自己一个头的少年,眸色闪了闪说到,“不过,属下发现他身边现在跟着一个人,寸步不离。”
“属下感觉这个人有些诡异。”季冷对那个人下了评论。
“有些诡异?”华晏白琢磨着他这说法,“你在怀疑是那个人在控制雄鸠?”
“难不成还有人会控尸?”华晏白讶然的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可能。”季冷闻言,缓缓的点了下头,眸色更加复杂了。
眼前的华家小公子似乎比他家主子知道的东西还多?!
“你知道?”华晏白这下更加吃惊了,难不成这凤锦王朝真的也有那些诡异的事?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属下可以让尸体动起来,但做不到看着形同正常人。”季冷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甘的说到。
“厉害了嘿!”华晏白挑眉看着他,看来这人还真有本事!
“属下惭愧。”季冷听着这一声称赞,脸色僵了僵,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
“今晚,外面那些偷袭的人也有诡吧?”华晏白眼底划过一丝笑意,这个季冷比季临有意思啊!
“今晚偷袭的人都是药人,浑身是毒。”季冷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打斗,又回头看着眼前的人,“小公子之前安排人准备的东西,属下又补充了些,所以,现在情况还稳得住。”
“走,去看看。”华晏白点头,她料对了就好。
“小公子,属下懂医,可以为您诊治一番。”季冷看着她额头上的汗,低声说到。
“我?”华晏白被他说的一愣,开玩笑,除了府医,谁也不能探她的脉!
“我很好,诊治什么?”莫名其妙的看了眼季冷,脚步不停的向前而去。
这家伙难不成是受了某人的命令?
“那就好。”季冷却是只蹦出三个字,再没有了。
“搞毛线?!”华晏白真是被他弄的有点懵。
“主子。”黑夜里,她一身银白色衣服还是有些扎眼的,虚雾很快就看到了她。
“如何?”华晏白飞身上了院墙,季冷紧随其后。
“快结束了。”虚雾脸色凝重,“不过,刚刚有人汇报,城外有个人在吹笛子,却没有声音传出,他们盯了一会儿,那人竟然眨眼间就没了踪迹。”
“能人不少啊!”华晏白闻言,冷笑一声,“有没有跟上?”
“跟不住。”虚雾摇摇头,神色更加凝重了。
“跟不住也好,免得着了道!”华晏白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还站在身旁的人。
“季冷,你对毒也有研究吧?还研究其他的么?”
“毒有研究,这其他的,小公子指的是什么?”季冷也是很直率的一个人,当即就反问到。
“催眠啊,蛊惑啊,诸如此类的。”华晏白想了想,说到。
“用药物可以达到目的,但……”季冷咬了咬牙,这华家小公子真知道那么多?
“你做不到?”华晏白挑挑眉峰,这不是有些棘手了?
“是。”季冷闷声应到。
这家伙就只知道药物,但,对方真的是靠药物么?
看着不远处已经停下的打斗,华晏白拧眉思索着。
虽然,今晚来袭的人都是药人,可,对方的手段并不止是如此呢?
“季冷,其他方式你都不了解?”转头看着他,华晏白问到。
“只是听说有些隐秘的家族可能会一些诡术,可到底有没有,从来没有人见过。”季冷摇头。
“你去忙吧!”华晏白盯着他看了两秒,才点头,说到。
“是。”季冷当即应了声,就离开了。
“主子,您知道那个吹笛子的人是怎么回事?”虚雾这才出声问到。
“不知道。”华晏白哼了一声,她要是知道,还用一而再的跟季冷确认么?真是!
“一会儿,通知下去,所有人往后需要更加谨慎,敌人的招数越来越多,有些未知的会非常危险,让大家小心加小心。”最后一句,若非虚雾耳力不错,几乎听不到了快。
“是,虚雾记下了。”虚雾心里觉得,事情应该是更加棘手了,不然自家主子的反应不会是如此。
“要不要派人……”华晏白抬头看着漆黑的没有一颗星星的夜空,呢喃到,却又只说了一半,虚雾看着她,不知道要不要询问一下。
“去告诉季冷,抓到的人如果听不到声音,说不了话,便处理了,不能让他们身上的毒危害到其他人。”华晏白交代完,便下了院墙,朝着其中一个房间走去。
“小公子。”看见走进来的人,季临看了眼自家主子,然后,冲来人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殿下,了解情况了么?”华晏白没有靠近床边,直接在桌边坐了下来。
“晏白指什么?”四皇子看着她,难道季冷那家伙做了什么事引得她怀疑自己?
“自然是眼下的情况。”华晏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咱们大概三两天不能动身回京了。”
“今晚来袭的人,有诡?”四皇子想了想,问到。
如果只是普通刺客,她应该不会这样肯定。
“嗯,很诡异。”华晏白对上他的视线,将同季冷一起的那些怀疑跟他说了一遍。
“南岭鬼族。”过了好一会儿,四皇子沉声吐出四个字。
“鬼怪的鬼?”华晏白有些懵然,这家伙竟然知道了?
“是。”四皇子点了下头,“只存在于传说中。”
“我听师父说过,不过,他也只是提了一嘴,没有细说,我猜测而已。”
“殿下的师父?”华晏白真是觉得惊喜处处存在啊!
这家伙有师父,为什么她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过?
“十年前,他就消失了。”四皇子怔了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上却还是回到。
“传说我也没有听说过!”华晏白转身,挠挠头,心里的疑惑更加浓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