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出来聚聚。”清晨,陆司刚醒就看到乔凇铭来电。
“哪里。”
“街头酒吧,晚上8点。”
陆司听到地点,大概知道在什么地方。
“阿司,你不要老是在你界头酒吧待着,那里人都怕你了。可能在其他酒吧能遇上艳遇呢,也不一定。”乔凇铭打着哈欠说着。
“行”陆司想了想回到。
乔凇铭看着挂了的电话。陆司人邪气有点重,不管闲事。往往置身事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也不会乱来,有点脾气。
今天是星期六,夏悸生物钟已经形成,六点半就睡不着了。
听着外面母亲准备出门的身音。
夏悸也来心烦意乱的感觉。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心里不舒服。
马上天就要黑了,夏悸开始收拾东西,画着淡妆,散着头发垂在胸前。脸小头小,眉毛根根分明,水波杏眼,眼角上扬。
在笑的时候这对眼睛更有魅惑感勾人心魄,不笑的时候有一种冷艳的疏离感。
夏悸不爱笑,不喜欢笑。
夏悸穿着卫衣,戴上帽子。连上耳机,听歌。出门。
陆司向街头酒吧走去,没开车出来。一路散步。
街头虽没有大城市上道路宽。但是街边灯,照在路上,留下人影、树影,给人一种内心沉静的感觉。
陆司在路上走着不染一丝风尘,夏悸与她正面相对走过。夏悸并没有注意他,径直向前走。
陆司注意到了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她。想要去酒吧的脚步,转向跟在了夏悸的身后。
路途远,直接偏离了学校。
夏悸进去一家咖啡馆,不大。店里给人古老的气息,向外的窗台上放着古生古色的乐器,作为装饰。有零零散散的桌子摆在各处,桌子上放着一张立着的牌子,像是咖啡品类。
在正对着门,有木色的前台。右边放着一架钢琴和大提琴,应该会有人演奏。
陆司跟着夏悸进去,看着夏悸进入后面。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
点上烟,里面穿着黑衬衫,外面套着黑夹克衫。
乌黑的发,搭在眼边,尖锐的眼睛线条让陆司看起来阅历感十足,鼻子线条干净利索,视觉看上去非常立体,尖尖的嘴角给他增添了一分锐利。冷峻又高级。
陆司看着夏悸从后面出来,手上拿着画画的工具。后面跟着男生拿着画架。走到柜台的左边,将画架放在那里。
夏悸坐在椅子上,开始贴画纸、调颜色。
开始画画。
这又和之前看到的所有都不一样,有意思。
这时天色已经漆黑,钢琴声也在响起。
陆司看着她的身影,又点了一根烟。腿肆意的踩在桌子下的横木上。
这样扎眼的长相坐在那身边经过的女生都在回头看,偶尔有几个大胆的女生上前要联系方式。
陆司都没有看她们,也没有说话。视线一直在夏悸身上和画上来回移动,女生看到男人根本没有搭理自己,也就离开了。
陆司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可能直到一幅画画完,夏悸起身收拾东西,离开。
店内服务员过来帮她收拾,低着头小声“夏悸,你认不认识那个男生啊”
“哪个?”夏悸不明所以的看着服务员。
“就是在你左边坐着的那位穿着黑夹克的。刚才一直在看你。”
夏悸听到这话就回头去找,确实有一位。陆司看到夏悸回头视线也不收回,就等待着夏悸。
夏悸一看到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是昨天与他对视的人。
“不认识。”夏悸扔下一句话就拿着东西向后面走。
陆司一直在座位上等着,看到夏悸还是进来的样子从眼前经过接着离开,也就跟了出去。
听到电话铃声响起,从口袋掏出。是乔凇铭,手滑过挂掉。
夏悸在前面戴着鸭舌帽,踏着帆布鞋。陆司跟在其后,路边的小摊、往来的车辆。都成为背景板。
前面转弯,陆司也进入。
看到夏悸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他。
“你是谁?”
“陆司”
夏悸听到回答,就想转身离开。
“你不向我介绍你吗?”
夏悸现站在离陆司2米的前方,眼神冷冷的,好像再说还用介绍?
“我想和你交朋友。”声线挺低,听着声音还行。
夏悸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想干嘛。转身接着走。
听到后面有动静,夏悸还没反应过来,陆司就扑上来。将夏悸压在墙上,手抬起她的下颔。逼迫和自己对视。
声音沙哑道“你害怕了。”
“你想干嘛?”
“交朋友。”陆司将夏悸耳上的耳机拿下。
接着陆司灵活的从夏悸的口袋中掏出她的手机,输入自己手机号。也顺便打电话。
“明天还来吗?”陆司弄好将手机递给她,见夏悸没有回答的意思。
“说话。”一步步逼近她。低下脖颈,直视她。
“来。”夏悸真的不明白。他一直盯着自己,头发有些许遮盖住,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陆司得到回答,就一步一步拉开距离。看着她,点根烟。烟雾在两人之间撩绕着,散去。
微风不燥,夜晚凉凉的风吹在夏悸的脸上、身上。
每到周末两天夏悸都要到这里画画,这里离学校和家里都较远,夏悸很喜欢来这里,也喜欢沿路的风景。
…
陆司刚回到公寓,秦璟的电话又打开。
“你到哪了?”秦璟那边声音嘈杂,能听到是喊着嗓子说话的。
“不去。”陆司将手机放在门边的台子上,打开外放。换鞋。
秦璟拿着挂断的电话,看着正和狐朋好友拼酒的乔凇铭,把他拽出来。
“怎么了?”乔凇铭拿着酒瓶在喝,看着。
“阿司不来了。”“嗯,然后呢?”
乔凇铭好像早就知道一样,眼神无所谓。
“阿司,最近好像有点好转了。”
“能好,就行。”秦璟接着话。
陆司在他们看来这个可怜人,不是同情。虽然外表冷漠,待人也冷冰冰的但是人总有另一面而他也始终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