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池水里,沐姮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这种感觉简直太爽了。
她像一条鱼儿一样在宽阔的泳池里游着,江珮见此也有样学样,游到中间,江珮浑身滴着水,她朝着沐娆招了招手,“快下来呀!”
沐娆扭捏的抱着浴巾,有些眼馋却又有点怯场。
江珮看了一眼沐姮,缓缓走了回去,她道,“没事的,池水也不深,你下来我教你游泳,快把浴巾脱了。”
犹豫不决之间,沐姮都已经游回来了,见沐娆还在岸上,她直接伸手拽住她的脚裸将她拽了下来。
“啊!”沐娆尖叫一声,声音之大竟让主楼后面的副楼也听到声音。
秦臻皱眉,“好像是沐娆的声音,难道她们出事了?”说着竟担心的就要往外走,卫钺和慕容秋白只能跟上,去前面一看究竟。
泳池内,沐娆被沐姮拉到水里,幸亏沐姮和江珮扶住了她,才没让她呛到水,只是身上的浴巾也湿了,不脱也得脱了。“六姐!”她微微埋怨的叫了一声。
沐姮无所谓的耸肩道,“阿娆你这性子太腼腆了,还不自信,大大方方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学学江珮。”
沐娆脱下浴巾,努了努嘴道,“腼腆一点怎么不好了,这叫矜持。”
沐姮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矜持?呵呵,她早就没有那东西了。
转过身不再理她,沐姮双脚在水里一蹬,再次游了出去,江珮留在后面教沐娆游泳。
游了两圈,沐姮突然扬起手拍了两下,而后江珮和沐娆就看到泳池旁边突然多了几个人,有男有女的,个个身穿单薄的袍子,手里端着托盘,盘上面是红酒。
再看他们的面貌,真的是金发碧眼,与她们完全是不一样的人种,初见时就好似人妖一般,太奇怪了。
江珮瞪了眼睛看着端着托盘,来到自己面前的少年,少年有一头暗红色的短发,身穿一身白袍,长相白净非常俊美,就是身体太瘦了。
“这…这就是你说的海外的人?”江珮结结巴巴的道。
沐姮点头,她身边的是一位金色长发的少年,红色的眼睛,面貌很是迷人。
知道沐娆腼腆,沐姮给她安排的是一位波浪长发的女奴隶,金色的长发及腰,深邃的五官显得立体美观,特别性感。
沐姮伸出手端过托盘上的酒杯凑到唇边喝了一口,“他们是归海蓝湛在海外买回来的奴隶,除了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头发眼睛不一样以外,其他的跟我们没什么区别。”
琦玉走了,没人知道海外的语言,跟他们沟通就挺麻烦的,已经在派人教他们学习大傾语言了。
江珮接过少年递给她的酒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少年,别说,乍一看像妖怪,看顺眼了就觉得挺帅气的。
几个奴隶除了倒酒端酒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乖乖的立在岸边等吩咐,慕容秋白三人来到泳池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江珮!”卫钺最先见到江珮正“色眯眯”的盯着一个人不人妖不妖的男人看,他顿时就有些恼火的叫了一声。
沐娆听到声音惊呼了一声,随后连忙将身子藏到水里,只是这清水藏与没藏是一样的,春光都露着呢,她叫道,“你们别过来…”
沐姮下意识的躲了一下,随即想到自己又没光着身子,再说这水这么清,躲和没躲是一样的,索性大大方方的靠在泳池边上,“不是告诉你们别来主楼这边吗?”
慕容秋白黑了脸,他目光阴沉的盯着沐姮身旁站着的金发少年,满脸阴翳,“沐姮!你看看你自己,成何体统?”
那眼神骇人的紧,吓得那少年惊惧的躲在沐姮身后寻求保护,看的慕容秋白脸色更黑了。
沐姮就挺无语,她朝着奴仆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随后漫不经心的道,“不过是几个奴仆送酒,我又没碰他。”
慕容秋白咬牙切齿的。
另一边,江珮听到卫钺那一声生气的怒吼,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她喏喏的解释道,“我什么也没干,就看了几眼。”
卫钺气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竟转身走了。
江珮心中一慌,卫钺生气了,怕这小子不理她,她顾不得秦臻和慕容秋白了,迅速上了岸抓起浴巾围在身上就赤着脚追了出去,心中暗道:姮儿,你可把我害惨了。
秦臻到底是个绅士的,他一点也没乱看,还在发觉几个女孩子穿的少,背过身去。而慕容秋白除了沐姮,谁也入不得他的眼。
沐娆怕他介意,连忙小心的说了一句,“我也什么都没做,阿臻…”
秦臻轻咳了一声,“我知道,你先上来。”他了解沐娆的性格,她不敢。
沐娆听话的上了岸,抓过干净的浴巾围在身上,秦臻瞧着她的湿发,拉着她进别墅里擦头发去了。
一时间,硕大的游泳池就剩下了沐姮和慕容秋白,人家秦臻和卫钺两人再怎么说都是江珮和沐娆的未婚夫妻,人家生气管教都情有可原,可是慕容秋白没有理由管沐姮。
他也自知自己身份尴尬,说也说不得,骂也骂不得,他顿时气没地方撒,猛然对着游泳池打出一掌,暗含内力的掌风打在水上,激起大片水花,浇了沐姮一脸,手上的红酒杯里都是泳池的水了。
沐姮:“……”
她扔了酒杯抹了一把脸骂道,“慕容秋白,你是神经病吧!”
慕容秋白狠狠的瞪了一眼沐姮,气的大步离开了游泳池,独留沐姮一人在那恼怒不已。
沐姮鼻子都要气歪了,这个混蛋玩意儿。
……
另一边主楼内,江珮好不容易才追上卫钺,她紧紧拉住卫钺的衣衫一手护着胸前的浴巾,微喘着气道,“卫钺,你等一下!”
卫钺停下脚步,也不回头看她,一想起刚刚江珮盯着那人妖看的眼神,他就气的恨不得对江珮破口大骂。
“卫钺,你生气了?”江珮明知故问,见他不出声,江珮一副做错了的模样解释道,“我就是觉得他长得跟我们不一样才多看几眼,我真没碰过他。他们是姮儿在海外买回来的奴隶,只是奴隶而已。”
卫钺转过头劈头盖脸的道,“你还敢说!看看你的样子,我才是你夫君,你的身子我还没看呢,就已经被别的男人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