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的肢体纤弱柔软,小手搭在肩上,像小猫的爪子在陆景南心上抓挠撩绕。
“阿……唔……”
苏眠刚想喊阿凯进来帮忙。滚烫的唇瓣侵袭,生生的将“凯”字吞噬殆尽。
陆景南俯身将人吻住。
苏眠掐着他的肩肉,一时都惊的忘记了反抗。
直到陆景南越吻越深,她才呜呜着撕扯,想要推开身上仿若磐石一般的躯体。
“陆…陆景南!”
陆景南微微喘着粗气,被推的抬起头来。
眼睛晕红,像见了血的狼,噙着苏眠放光。
“流氓!你!混蛋!”
“骂我?又骂我?
好,让你骂……”
陆景南抬嘴又要吻上去,苏眠条件反射的缩着脖子,像个小龟似的把脸撇向一旁。
手指绻成个拳,死死的顶在陆景南胸膛上,好隔开两人的距离。
陆景南嘴角敛笑,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
苏眠身上有淡淡体香,类似于婴儿的那种奶甜。肌肤胜雪,窝在怀里,像块松软的棉花糖,令人忍不住想要舔舐。
“还骂不骂了?”
“……”
苏眠抖着下巴,就要哭出来。
陆景南沉笑一会儿,撑着地板把人扶起,朝门外唤。
守在外面的随从其实早就听到
了动静,只是不敢进来。老板正撩妹呢,谁敢闯?现下听见人唤,才赶紧冲了进来。
给陆景南找来医生查看了番,确定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吊上水,陆景南半仰在病床上,还在津津有味的磨着唇瓣……
阿凯敲门进来。
“陆总,六叔过来看你了。”
说完推开门,一个身材瘦小的半大老头从外面疾步进来。
“哦呦,阿南,怎么搞的嘛!怎么出这么大事也不跟家里说一声的啊!”
陆六叔人未到,声先传。十分忧虑的朝陆景南冲过去。
“没事,小伤。”
陆景南让人
帮忙把靠背垫子抬高了点,扳正身体。
陆六叔是陆景南父亲那一辈里最小的儿子,但算不上嫡出,是陆景南爷爷娶得侧室生下来的,建国后虽然婚姻关系解除了,但孩子的血统总归还是要认的,所以陆景南爷爷过世后,他也继承了一部分遗产,只是在公司里任闲职,领信托分红。
“我听说的时候吓都吓死了!你说你爸就剩你这一根独苗,你再万一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得了啊!”
“没事,我这不好端端在这呢吗?”
陆景南安抚。
陆六叔:“查出来什么没有,谁干的?是
不是陆晴?我刚上来前问阿凯,说是那人针对的是你外面养的那个,那就是冲着肚子里的孩子去的?”
陆景南不置可否。
因为他现在也越来越缕不清许多事的丝线。
他虽然不喜欢陆晴这个妹妹,但也不想被仇恨和厌恶蒙蔽住双眼。
“唉……你知道,阿南,六叔是个废物,就是有心想帮你在董事会上说说话但也力不从心。你几个姑姑又都在国外,早就不过问家里的事了。你爸也是走的太突然…谁也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的人就没了。不像你爷爷那时候,遗产划分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