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
大宝二宝像两只活泼的猴子,飞奔到落希然面前钻进她的怀里。
落希然紧紧地抱着这两只小团子,心里暖暖的。
“妈咪,昨天晚上我想给你打电话,但是哥哥说你忙了一天,应该累了,就不让我打……”
二宝委屈巴巴地告状,她真的好想念好想念妈咪啊!
“哼,所以你还哭鼻子了!真是个妈宝!”
大宝愤愤地开口,说完又把脸埋进了落希然的怀里。
这两个都是妈宝,昨晚一定都想打电话,但是这么体贴的小家伙还是忍住了。
她好幸福,有这么乖的两个宝贝。
牵着大宝二宝回去,才知道偌大的落家空旷旷的,爸爸出差还没回来,妈妈也在公司忙得很,既然如此,她也不能闲着。
吃过午饭,落希然把大宝二宝哄睡,就打了个电话给刘吉。
娱乐公司已经归于傅氏企业的麾下成为了家具公司,刘吉在各方面都有研究,成功留下还升了职。所以,他是最有可能知道张严在哪的人。
刘吉早就收到了傅祁夜的消息,只要落希然找他问,就把张严的事告诉她。
经过一打听,落希然知道张严现在的住
所,送大宝二宝去上学后便寻着地址去了。
面前的房屋破破烂烂,胡同里遍布垃圾和蛛网,散发着难闻的酸臭味,时不时还有乌鸦的叫声。
阴暗的环境,渗人的乌鸦叫声,让落希然忍不住紧张起来,手握紧了几分。
“叮铃铃~”
忽然的手机铃声吓得她浑身一激灵,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她深吸了口气,这才拿出来按下了接听键。
“希然,不是说好了一起?你怎么不等我?”
“万一张严不在怎么办?我已经到了,你若是想来就来吧!”
正事要紧。
挂断了电话,落希然继续向里走,越往里,酸臭味就越重,害得她不得不捂住鼻子。
终于到了。
她对比着手机上的地址,看了看门牌号,确认后才敲了敲门。
没有人回应。
落希然不死心,又敲了几次,最后终于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门哗啦一声打开,落希然惊愕地看着面前的人,瘦削,萎靡不振。如果不是看到他的眼神里带着些猥琐,她真的认不出这是张严!
“落……落小姐,您怎么来了?”
张严笑嘻嘻地迎接,笑的还没哭的好看,
让落希然有些尴尬。
他想请落希然进屋坐,看了看自己房间里的杂乱,还是把话咽了下去:“落小姐来我这里做什么?我都这幅样子了,之前对您的不敬,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今天来不是给你记过的,是来和你做一笔交易。”
“交易?”
落希然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开好的支票:“你看这个数,够不够?”
张严瞥到支票上的50万瞪大了双眼,究竟是什么事能够值50万?这笔钱,完全可以改变他的命运,让他远离这个鬼地方!还可以见到自己的儿子,说不定能重新开一个公司……
他已经想入非非了,落希然却毫不留情地将他打断:“若是不够,自然可以再往上加。”
她清楚地看到了张严眼中的贪婪,张严这种人就是如此,看到钱什么也不顾,但她可不会让这种人占便宜!
“够了够了!”张严还是不傻的,自然知道自己的选择可能会引火上身:“不知,落小姐让我办什么事?”
落希然勾了勾唇,看了看四周,一脸嫌弃地捂住鼻子:“江小若住在叶轮的别墅里,而你,却只能住在这种地方,你甘心吗?”
“自然不甘心!那
个臭表子竟然还敢让人打我!我发誓,等我翻身,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张严的脸变得狰狞起来,紧紧地握着拳头,恨不得立刻去把江小若咬死。
“现在就是你翻身的机会!”
张严明了,原来江小若惹到了落希然,现在他们倒是志同道合了!
“落小姐你放心,你让我做什么,我一定会肝脑涂地!”
她冷哼一声:“肝脑涂地大可不必,其实你的任务很简单,就是作为出证人,把你和江小若做的事和江小若的曾经,都曝光出来。”
她相信,一定会有人抓着江小若的过去不放,把江小若推向舆.论的顶端!
“这……”
张严有些为难,因为这也关乎到他的颜面,他是想报复江小若,可他不想把自己赔进去啊!
“看来你还是不知悔改,那我便把你骚扰女员工的事报警吧!”
他已经变成了无权无势的人,报了警就等于入狱!
张严成功被威胁到了,立刻跪在地上求饶:“别别别,落小姐,我愿意!”
“既然如此,这张支票就给你运营了,我帮你的已经够多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张严一愣,发觉自己被骗了。
感情落希然给的钱就是交易的费用,等一切都弄完,他手里还能剩下多少钱?
“落小姐,万一我曝光江小若,引来叶家的记恨,这些钱真是得不偿失啊!”
真是有够贪婪的!
“你放心,既然叶轮已经知道了她这档子事儿,肯定会把她丢弃,怎么可能会再帮她?”
张严所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眉眼中透露着奸诈和贪婪。
这些落希然都不在乎,她只想给江小若一点教训,让她知道自己不是软柿子,不是不会反击!
至于张严……
她已经给了他足够的宽容!
或许同样是身为人母的关系,她想到了张严的孩子。
也是上着幼儿园的孩子,若是没了爸爸,恐怕会像大宝二宝一样被人嘲笑吧?
她怎么能因为怨恨他的父亲,就剥夺他拥有幸福的权利呢?
只可惜,她不知道大宝二宝的父亲是谁,什么样的人,在哪里……
落希然觉得自己很失败,没有让大宝二宝的童年完整,或许傅祁夜真的可以取代这个位置呢……
和张严交易完后准备回去,由于一直低着头想着这件事没有看路,直到额头一痛撞上了一堵肉墙才揉着痛处抬起了头。